的又豈止是一個兩個?
方拭非是最先揭發他罪狀的官員, 又主動找到了他的人, 自然想要一同審理此案。然被御史公斷然拒絕。
“你不得參與。”御史公幹脆道, “你需迴避,此案會有其他人秉公辦理。”
方拭非說:“我也是臺院官員, 我也能秉公辦理!”
“可你心有偏見, 怕會不公,難以服眾。老夫也不認同。”御史公說,“我不管我今日手下要審的是誰,命我審的是什麼案子, 我絕不允許有人在我面前假公濟私。”
方拭非用力道:“我只看證據行事!”
御史公言重道:“那你的證據呢?你若是有證據,就不會只說得冠冕堂皇。我等在找的,不就是你口中已經定論的證據?”
這點方拭非還真是無可辯駁。
御史公知道她無惡意,緩和了些,又說:“御史臺從不是一家之言,也不是能以權壓正、以上壓下的地方。此處官員各來自不同世家,老夫不可徇私。”
方拭非頷首應允。
話雖如此,前景卻並不光明。
能明確指證的證據, 已全部被銷燬。似是而非的線索,又不能拿來當證據。
即便有千百次的巧合,依舊只能是巧合。
顧登恆病中出來開了幾次早朝, 終究還是撐不下去,重新罷朝。所有奏摺直接呈上來,抽出精力批閱後再分發下去。
可他實在是太疲憊了, 成堆的奏摺堆積,根本無從下手。已無往日神氣,視線也開始發花,即便是終日坐在桌案前,依舊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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