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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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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人送來是一封密信,”佑全急急的進來,手中的信奉給浮游:“已經檢查過了,並無異樣。”

“什麼人送來的麼?”

“大人,是個小孩子送來的,不知道是誰指使,”佑全道,浮游本在與慧寧商議事情,聽了佑全的話,伸手拿過了信,卻微微蹙起了眉,嗅到了什麼,將那信抽出來,信紙在鼻間順過,譏笑了一聲:“我知道是誰了。”

“是什麼人?”慧寧不禁問道,她雖然知道浮游很有神通,可聞一聞就會知道對方是誰了?她可不大信。

“是當今皇上,”浮游道,慧寧聽了,卻是面色一驚:“這怎麼可能,會不會是你弄錯了?”

“這墨是上等的山西徽墨,而這紙是經過高等工藝薰香的,可見寫信的人定然是身份高貴至極,能享用這兩樣東西的人,也沒有幾個。”

“可也未必是皇上啊,或許,或許是…”慧寧有些發慌,不斷想著別的可能,只因她心裡有些發虛,可在接過那信筏後,便知道浮游說得不錯。

這兩樣,都是御用貢品,若非皇上賞賜,是沒人用得上的。

“這上面寫的什麼?”

慧寧看著那信發愣,聽到浮游的話才驚醒,抬眼看看浮游,似乎有些為難,猶豫的開口:“只有一個‘輸’字。”

“一個‘輸’字?”浮游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像慧寧所想的發怒,若是個平常男子,被這麼侮辱,一定是會憤怒的,但她眼前是浮游,而且她還是個非常奇異的女子。

“奉嘉盛,你就這麼認定自己一定會贏麼?”浮游低語喃道,可她心裡清楚,奉嘉盛不是狂妄的人,他甚至比自己想像中心思更加的縝密,他這麼有信心,公然的和自己挑明,那必然是多了什麼籌碼,只是浮游想不到,奉嘉盛還有什麼籌碼?這讓浮游有些隱隱的擔心。

“大人,南宮若羽求見!”佑錚急急跑過來,人還未進屋就急著喊,浮游聽了,正欲開口,卻又聽到什麼聲音,微微側耳細聽。

是輪子軋在地上的聲音。

“不必通報了!”一個陰柔的聲音緊接著喊:“我已來了!”

佑錚剛剛進了屋,南宮若羽便隨後而至,是什麼讓他一刻也等不得?浮游一下起了身。

“浮游,綰綰被軟禁在唸香苑!”南宮若羽見了浮游,連忙急著道。

浮游怒目圓睜,猛的拍碎了身旁的桌子!

“你可放出訊息了?”

“回皇上,浮游很快就會知道,”愁雲娘道,奉嘉盛聽了,滿意的點點頭,又去問一旁的衛安若:“你說他會來麼?”

衛安若來奉國幾年,奉嘉盛始終軟禁著他,將浮游做的事告訴他,讓他揣摩浮游的心思,如此下來,說衛安若與浮游的想法相同也未嘗不可。

而如今自己軟禁了綰綰,浮游不知會怎麼做。

他會不會來救人?這就是皇上想不透的。

皇上是萬金之軀,自然要在安全的地方,而另一面,他會在浮游將來之處佈下天羅地網。

衛安若想了想,低低道:“他會來救人。”

“是麼,”奉嘉盛聽了,有些猶疑的點點頭。

他倒不是不信,只是他太多疑,況且這不是件小事。

“皇上,”一位公公敲了敲門:“大臣們都在宮裡等著上早朝呢。”

“不是說了今日不上朝麼?”奉嘉盛皺起眉,他已經準備好了,只等稍侯便啟程去避暑山莊暫避事端。

“大臣們不肯退朝,說是有要事稟報,一定要等到皇上。”

“能有什麼要事?”奉嘉盛罵了句:“這些老頑固。”

“我還是護送皇上回宮,”房進恭身道,奉嘉盛聽了,卻是搖搖頭:“你留在這裡,和愁雲娘候在這,等著浮游來。”他說完這話,便順心的舒了口氣,好像他已經贏了,愁雲娘聽了,不禁一喜。

她早就想親手殺了浮游,如今不正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而這個結果房進也要料到了,便不再應聲。

奉嘉盛點點頭,拿了桌上的面具戴上,被侍衛護著出了去,混入了人群中。

這念香苑仍是清平曲調,人人戴著面具,似乎是如常的模樣,可又隱隱透著詭異。

房進緊跟著欲走,走至門邊卻被叫住了。

“房進!”卻是衛安若低低的喊了聲,房進的手便又垂下,回身疑惑的看他。

愁雲娘識趣的很,扭身出了去。

“你叫我做什麼?”房進問,衛安若聽了,緩緩抬頭:“我在叫房進,你不是房進。”

“那我是誰?”房進的嘴角一僵,可隨即一副嘻皮笑臉的道。

“你是浮游的人,”衛安若本是猜測,可他見房進的面色一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不禁驚呼一聲,這‘房進’他早覺得不對,只因為自己的小心思所以始終未挑明,只是他想不到浮游的心計竟如此深遠:“你果然是!”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為何剛剛不揭發我?”佑離認真起來,拉把椅子坐在了衛安若的對面,探尋的問道,被桌子擋著的手卻已經搭上腰間的兵器,衛安若聽了,看了眼佑離,他始終都站在那裡,動也未動,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我不過是為了我自己。”

“為了你自己?”佑離現已與他挑明,所以也沒什麼顧慮了:“可皇上最信任的就是你。”

“所以他想不到我會背叛他,”衛安若悽慘一笑:“你要知道,做一個人的影子,是多麼痛苦的事。”

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實現心中抱負,只能做一個傀儡,做個別人的影子,誰會甘心?

“所以你騙了他?”

“浮游當然不會來,你心裡清楚不是麼,”衛安若看著佑離的眼,他那麼斷定,好像在說的就是件事實,佑離的眼眸垂了垂,輕笑了一聲,不置可否,衛安若還要說些什麼,佑離已經起了身。

“啊,我要告訴你,”佑離在準備出去的時候又轉回了身,衛安若正看著他,“我雖然不是房進,可你也不是浮游,你終究比不得她,所以不要飛蛾撲火。”

“我知道,我不會和他鬥,”衛安若道。

離聽了,知道衛安若不會插手,這才滿意一笑,掏了面具戴上,開門出了這屋。

屋內一時只剩衛安若一個人,他不知又那麼站了多久,才一晃身,再支援不住,連忙拽了把椅子重重的坐下,大口的喘氣,已是一頭的汗,腿忍不住的發顫。

綰綰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可是她不記得自己夢到了什麼,她睜眼時都是渾渾沉沉的。

這是哪?綰綰髮現自己被鎖在了支架上,這裡像是個問刑室,一屋子駭人的刑具。

她何時這麼狼狽?若是要受刑,那便快動手吧,綰綰心想,她這麼想著,便聽到門吱呀一聲開了。

是愁雲娘,雖然她戴著面具,可她一眼便認出來。

她一身白衣,如同聖女一般,她進來後好像這陰暗的刑室都光亮起來了。

愁雲娘進了這刑室,見綰綰醒了,便笑著走過來打量綰綰,伸手點了點綰綰的臉蛋,綰綰扭臉想躲過,卻被她一手捏住了下巴,綰綰被她鉗制著,只得看向她。

“我的好徒弟,想不到你竟會為了個男人守身子?”愁雲娘似是嘲笑,卻是憤恨的模樣,綰綰聽了,心裡不禁有一點爽快:她可不是男人,若讓你知道我為一個女人守身子,不知道你會不會氣的發瘋?

“你笑什麼?”愁雲娘見到她唇角竟有笑意,似乎有些被觸怒,只是綰綰嬌哼了一聲,不答她的話,愁雲娘瞅她這個模樣,自己也笑了:“我看你還能笑多久。”她拍拍手,兩個漢子便進了來。

“你不是為浮游守身麼,我就偏偏讓你守不成!”愁雲娘恨恨的道,她與綰綰的師徒情分早就在綰綰背叛她時便已經不剩。

從來沒人敢背叛她!

男人是什麼東西,都是薄情寡義,當面柔情密語,卻還是想著沾花惹草,為什麼竟為了個男人背叛自己?愁雲娘實在不懂綰綰,綰綰曾經是她最得意的弟子,自己以為她是最快活,最不受拘束的,可她的愛,卻比別人來的更堅決。

那兩個漢子自進了屋,便目不轉睛的盯著如為魚肉的綰綰。

愁雲娘是聖潔的模樣,同樣迷人,讓人不忍褻瀆,而綰綰,卻能勾起人最原始的□。

看吧,看吧,男人就是這樣!愁雲娘如同魔障了一般,她白瓷般的臉也是痴狂的模樣。

綰綰則看著那兩個走近自己的大漢,竭力想向後退,可她被鎖在支架上,動也動不了。

“不要,不要”綰綰口中喃喃著,竟然惶恐起來。

浮游從未碰過自己,她是不是嫌自己身子髒?綰綰是這樣以為的,所以她不再練那邪功,想著讓自己的身子乾淨些,可似乎有些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那些男人,自己也想著愛他們,可他們想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身子,明明是他們自己受不住誘惑,看著自己的眼神貪婪,可他們得到甜頭後卻咒罵自己,憤恨的模樣,把他們自己說的多麼悽慘,把綰綰說的如同蛇蠍一般,然後糾集武林正道來討伐綰綰,綰綰便常常只有逃。

不過她是不在乎的,可直到遇到了浮游。

浮游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她看著自己時,是痴情的,而不是慾望,雖然她透過自己看的是別人。

可綰綰仍然捨不得那點溫暖。

“我喜歡你,”那時浮游在青樓這麼對自己說,這句話她說出來的很艱難,可又很真情。

浮游,我還沒親口告訴你,我也好愛你,勝過愛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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