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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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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綰閉上眼,只有逃避這一切,好像只要她不想,就什麼都不會發生,盼著這不過是一場夢。

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突然衝進來,只見他指間寒光幾閃,那兩個大漢還來不及反應,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矮身倒了下去。

愁雲娘便眼看著這帶著面具的人出手,卻連阻止的意思也沒有。

“呵,浮游,想不到你這麼快就來了,”愁雲娘冷哼一聲,得意非常。

浮游來救自己了麼?綰綰猛的睜開眼,那人帶著面具,身著白衣,瀟灑的很,綰綰雖看不見他的面容,可看著他只覺得古怪,這人不是浮游,絕不是,她如此斷定,雖然她自己也說不上原因。

她知道這裡有著埋伏,在等著浮游自投羅網,浮游那麼聰明,怎麼會來?

綰綰心裡不想浮游來,可又隱隱的盼著浮游來,知道眼前人不是浮游,不禁有些失望。

若是浮游能來,她就是丟了命也值了,綰綰心想。

誰不希望自己的愛人可以不顧一切的對自己呢,就像一個英雄那樣。

“浮游,你進得容易,只怕是出不去了,”愁雲娘邊笑邊道,可她立刻發現不對。

浮游是個瞎子,雖平常看不出他哪裡像瞎子,可面前這個人,卻雙眼有神,這人就絕不是浮游。

“你是誰?”愁雲娘笑不出了,惱恨的看著眼前人,可那白衣人未言語,只是指間微微動作,便見幾點寒光打了過來,愁雲娘不慌不忙,舞袖一甩便卷下了那幾個東西,仔細看了,卻是幾點金針,愁雲娘微微疑惑,撇眼看了那兩個倒下的大漢,也是脖頸各有兩根金針,心下便了然。

“金針術,”愁雲娘喃喃道,再看那白衣人,猜出了幾分:“司徒笙,想不到未引來浮游,倒是引來了你。”

沒錯,這人正是司徒笙。

司徒笙被認出來,也就不再隱藏,索性摘下了面具,愁雲娘見到他,就更疑惑:“司徒笙,你和此事沒有關係,何必來趟這趟渾水?”

司徒笙不開口,只是擔憂的看向被鎖著的綰綰,愁雲娘思量一番,當下瞭然:“你是為了這個小妖精。”

“愁雲娘,你放了綰綰,”司徒笙道,愁雲娘聽了,只覺得可笑:“放了她,憑什麼?”

“我能治你體內的蠱毒。”

“我為什麼相信你?”愁雲娘蹙起眉,將信將疑的模樣。

“因為你體內的那兩隻蠱蟲,就是我給浮游的,我自然能治。”

“原來是你!”愁雲娘聽了,當下便變了臉色,恨恨的看向司徒笙,司徒笙卻沒有半點驚慌的模樣,或許是因為他已經豁出去了。

“你放了她,我便醫治你。”

“好,那我放了她,可你要留下,”愁雲娘如此道,想不到司徒笙竟然毫不猶豫的點頭,但下一瞬他便毫無知覺的倒了下去,愁雲娘一驚,卻見他身後的人正是房進。

“你做什麼?”愁雲孃的臉色難看:“他差點便會答應我。”

“你會放了綰綰麼?”房進冷哼一聲,見愁雲娘理所當然的搖搖頭,他又道:“你不是真心想放了綰綰,他自然也不是真心的想醫治你。”

“你說他騙我?”愁雲娘上去想踢司徒笙兩腳洩憤,可又被房進攔著:“你不必這樣,等會浮游來了,你抓住他,再出這口氣。”

“你說的不錯。”愁雲娘點點頭,去看綰綰,只是綰綰閉上了眼,好似聽不到他們談話一般。

急急的換了龍袍,奉嘉盛上了朝堂,看著朝堂下跪著的一干大臣,不禁覺得發惱,只想快些退朝然後去避暑山莊避一避。

“眾愛卿有何事,有本上奏,無本退朝!”奉嘉盛喝了一聲,可看著下面跪著的大臣卻無一人上奏,仍是跪著,詭異的很,奉嘉盛見了,不禁有些惱怒:“不是說有要事上奏麼,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

下面的大臣無人應聲,只是個個發抖,奉嘉盛見了,覺得有些不對,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這讓他心裡有些不安,奉嘉盛猛的起了身:“怎麼都不說話,都啞巴了麼!”

奉嘉盛不是個易怒的皇帝,可眼下這樣的情況也實在過於詭異。

“皇上息怒。”那些跪著的大臣連連呼道,抖得更加厲害,聽得奉嘉盛心裡更加發慌。

他預感到他最不願看到的事就要發生。

這些大臣拖著他回來,究竟為了什麼?

突然聽見什麼聲音,是將士的呼喝聲,好像就近在咫尺,還不待他想,已有一小太監急急的跑進這朝堂,沒了禮數,可奉嘉盛此時已經顧不上責罵他,連忙問:“怎麼了,慌什麼!”

“皇上,皇上”那小太監一下撲跪在地上,哭喊著道:“他們,他們反了!”

“誰,誰反了?”奉嘉盛好似沒聽懂那小太監的話,而他的話清冷的迴響在這大堂上,沒有人能回答他,百官無人開口,“來人,來人!”奉嘉盛大聲喊,只是並沒有人來,只有他一人歇斯里地的聲音。

奉嘉盛只覺得渾身一震,好像沒了力氣,不禁後退兩步,看看這朝堂上跪著的百官,用盡力氣喝了一聲:“你們,都想反了麼?!”只是無人開口,奉嘉盛便什麼都明白了,再看這些看似卑微恭敬的大臣,只覺得諷刺,突然發了狠,一把抽出了一旁一守殿將士的兵器,那將士未料到他突然出手,竟然一時沒有制住他。

“你們,竟然敢反,朕要治你們的罪!”奉嘉盛這麼喊著,就幾步跑下了朝堂,手提著利劍,向那些大臣衝過去,一副癲瘋的模樣,眾大臣見了,不禁紛紛後退,爭著跑出了這朝堂,奉嘉盛就追出去,他追出了這朝堂,就好像失了魂一般,再走不出一步。

這殿堂已被包圍,所目及之處,都是殺氣凜然的將士。

這殿堂看似平靜,卻早已被包圍多時。

而這些人之間,便有一人格外顯眼,意氣風發。

這人身著白雲紅日官服,只是她的官服不文不武,是黑色的錦衣,而她騎著的馬兒,全身血紅,惹眼的很。

奉嘉盛看著這人,不禁慘笑了幾聲。

眼前這人,除了浮游還有誰?

“浮游啊浮游,我真想不到,你會將我逼到這個地步!”

“奉嘉盛,是你逼我,”浮游毫不忌諱的喊出了奉嘉盛的名字,奉嘉盛聽了,徒然道:“浮游,你有負先皇!”

“你說的沒錯,”浮游冷哼一聲:“我有負先皇所託,可是奉嘉盛,你不值得我輔佐。”

“浮游,你!”奉嘉盛只有惱恨,卻再無其他辦法,他已經挽回不了了,狠心將劍橫在脖頸上,正欲用力,卻有幾枚梅花鏢打了過來,正將他的劍打落在地上。

這殿的另一旁,正有一人坐著輪椅,被人推著緩緩過來,那做輪椅的人面上帶笑,一副溫良模樣。

“是你!”奉嘉盛只要愕然,這是他沒想到的。

他也見過南宮若羽幾次,知道浮游與南宮若羽私交甚密,也未料到他也參與其中,在他看來,南宮若羽,一個瘸子,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

南宮若羽緩緩被推近,停在了不遠處。

“這天下,該易主了,”南宮若羽的聲音陰柔,帶著三分戲謔,他這麼說著,伸手撫著一旁的玉欄,好像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南宮若羽,你為何讓我死也不能!”奉嘉盛全力喊,他已經再沒有任何生唸了。

南宮若羽這才微微笑著看向奉嘉盛:“奉嘉盛,你不該死的這麼容易,你應該活著,看著我所治理的這天下。”

“南宮若羽,你為什麼逼我到這個地步!”聽了南宮若羽的話,奉嘉盛再支撐不下去,歇斯里地的喊道。

“奉嘉盛,這天下,本就該是我南宮的,我不過是討回來罷了。”

浮游在馬上,不禁輕嘆了口氣。

百年前,這天下,本應是南宮家與奉家一起打下來的,可奉家嫉南宮家的勢力,竟然將南宮家貶至邊關,獨佔了這江山,南宮家的前幾輩都是忍氣吞聲,而南宮若羽不同,他是人中龍鳳,小小的南宮府,困不住他,他要的,是這天下。

浮游微微示意兩側,在兩旁候著的佑宗佑全便跳下了馬,向奉嘉盛走過去。

奉嘉盛此時已是萬念俱灰,象徵性的抵抗也無,任由他二人拿走了腰間的一枚玉龍牌,待他二人走遠了,好像才反應過來,只是一切已是徒然。

摸著手中的玉龍牌,浮游不禁鬆了口氣,連忙策馬跟著他二人出了這皇宮。

南宮若羽便看著她行遠,心知恐怕再不會相見了。

這場逼宮好戲上演的平靜,一切都似乎是應當如此,甚至許多百姓還不知道宮中發生了大事,這天下已經易主換姓。

浮游和南宮若羽籌劃了良久,本來是沒有絕對的勝算的,畢竟奉嘉盛的皇權還在那裡,可漸漸的,他已經眾叛親離,浮游連輸都不可能。

可她不想最後的代價是用綰綰來交換,這樣的話,代價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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