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叄【殺人很簡單 是因為生命很脆弱】 4【不愛漂亮妹 心傾無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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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童自小長得一副白皙俊秀的樣子,雖然能力成就有了,可是長相改變不了。加上他又隨時一副溫暖如二月陽光般的微笑,引得公司裡的好女孩頻頻向他示好,更有漂亮妹子直接上前就是勾肩搭背的,可是蘇子童就跟少林寺的和尚似得不為所動。以至於同為恆盛做事的一大片‘單身狼’都對蘇子童氣得牙癢癢,說他不識溫軟香玉;更有牙尖嘴利者直接說蘇子童是xing功能失常。對於這些毫無利害痛癢的‘背後針’,蘇子童一向選擇無視。不是他心高氣傲,是他心有所屬。

由於蘇子童在恆盛的地位越來越高,公司也給他安排了屬於他自己的辦公室。而因安輕在的特別‘照顧’,他的辦公室就在安輕在的隔壁,室內裝潢擺設、面積雖然不如安輕在的豪華、規模大,但也別具一番屬於蘇子童自己的味道。

安輕在拿起內線電話撥了蘇子童的號碼,“小童,你過來我有工作交給你。”安輕在說完扣下電話,站起身自己走到咖啡壺旁倒了兩杯咖啡。

“安總,您找我”,蘇子童推門而入,一身銀灰色的西裝在巨大落地窗的映存下更顯幹練帥氣。

“嗯,坐下說,”看著坐下的蘇子童,安輕在把手中的咖啡放在待客沙發前面的茶几上,並微微一笑示意蘇子童嚐嚐,“關於這次收購臺灣宇拓塑膠廠的事,我想讓你親自過去處理,這次事情可大可小,若你過去辦這件事我比較放心一些。”安輕在說完自己的想法,看了蘇子童一眼,後者臉上並無任何表情,看不出悅或是不快。一個人面部表情則能很清晰的反應出這個人的心情,而蘇子童早已學會隱藏屬於或者不屬於自己的表情,即使對待自己所愛仰慕之人也是一樣。安輕在收回目光緊了緊手中的咖啡杯。

“嗯,安總,我明白了。什麼時候可以啟程?”蘇子童看著茶几上還微微冒著熱氣的咖啡,他並未有過要端起這杯咖啡把它喝下去的念頭。

“後天上午九點的機票,公司這邊你若還有事就儘快處理完。”安輕在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又準備開始忙碌,“你先下去吧。”看了一眼像在思考問題的蘇子童他說道,

“安總,沒別的事我先下去了。”蘇子童起身看了一眼那杯咖啡,‘是他自己給我衝的嗎?’蘇子童心裡閃過一絲竊喜又夾雜著不知名的情緒,卻並未表達在臉上。

蘇子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端起辦公桌上的碧螺春淺酌了一口、摩挲著紫砂茶杯的觸感:茶的韻味總是令人經久不忘。年輕人沒有幾個會喜歡品茶,那種苦澀又無任何刺激味蕾的茶水,沒有經歷過生活起伏變故的人不會喜歡。曾經的蘇子童也不例外,至於自己是從何時變成了一位愛茶之人,他想是那次不經意在這個城市某個角落看見一間古色古香的茶館,並由一時好奇而步入之後,從此他愛上了茶的味道:苦澀、卻又略帶生活的滋味。這樣的味道儼然已經讓蘇子童忘卻了曾經霓虹燈綠的歲月,現在回望,一笑了之。

蘇子童也會遇到和天豪打交道的時候,卻從未正面見過應列程。蘇子童偶爾也會想起,那個叫做溫達的男孩子。假如當初‘異調’的情景再現,他蘇子童還會再不顧自己安危的去就一個陌生的男子嗎?我想蘇子童現在的答案是否定的。社會的歷練真是個好東西,讓人得到很多物質上享受的東西;卻在更多的時候不是個東西,多少人因此失掉了精神上的可貴。

青澀無邪的男孩亦然長成成熟穩重的男子,有些人需要歲月的長河去磨練,而有些人卻只需要機遇與不多的時間便能成長到一個常人不可及的高度。時間如水般流逝的快捷,轉眼間蘇子童已經在恆盛做了快兩年時間了,這兩年間蘇子童在恆盛混的已是風生水起,恆盛上至管理層下至小職員都對蘇子童敬佩有加。年輕有為總是對蘇子童這樣一類人才的評價。蘇子童的身份卻一直沒有改變,他仍是那個安輕在名義上的保鏢,但他所作的一切早以及他自身的能力卻早已超出一個保鏢的能力範圍。

啟程去臺灣收購宇拓塑膠公司的時間近在咫尺,蘇子童與天豪合作的一個關於C區的專案卻還未完全達成協議,為了速戰速決,蘇子童做出了一個決定。

朋友,在適者生存的殘酷現實社會,只能有餐桌酒肉之間的交集;掏心掏肺的友誼很難立足於這個過於麻木不仁的世界。

兩年間,蘇子童從未請過一次假,怠慢過任何一次工作,即使生病也不會誤了上班的時間,盡職盡責這四個字從蘇子童的座右銘變成了蘇子童真正的實踐。今天的蘇子童主動打電話給了梁金賢,他希望梁金賢今夜能有時間一起聚聚,關於兩個朋友之間的敘舊聚會。

梁金賢晚上本是與吳敏有約在先,他要陪吳敏回家見吳敏父母的,但是接到蘇子童的電話後很是興奮便推掉了吳敏的邀約。兩人約好了在‘卡藍’碰面。【卡藍是他倆以前常一起去消遣的酒吧】

掛掉電話興奮之餘的梁金賢回憶卻突然如潮水般的湧來,他的大腦一瞬間窒息一般。他回憶著他們大學初見面的場景,那時蘇子童青澀單純的模樣,他們大學幾年間的點點滴滴。後來,突然、蘇子童就開始從他的生活軌道里偏離了,毫無徵兆的一點一點的挪移出去。從蘇子童開始在‘異調’為期三個月的還債開始,一切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先是服務員、然後是保鏢、最後是恆盛現在的重要負責人、兩年間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即使見面每次也都是匆匆不過數十分鐘而已,不是作為公事的牽絆便是偶遇朋友間客套的問候。不知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開始陌生,陌生到梁金賢覺得恐怖無措的地步。蘇子童那輛山地車仍然放在梁金賢的家裡、梁金賢的臥室,蘇子童沒再過問、似乎已經忘了來拿回這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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