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紹麒開啟門就看到方政皓拎著一個藥箱,方政皓笑著說道:“師兄,我替你塗藥酒來了,不知道你後背的淤血散了沒有。”還未等劉紹麒說話方政皓就徑直走進宿舍。見到範逸晨方政皓向他做了個鬼臉,氣得範逸晨真想拿柺杖拍死他。
“其實我的後背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劉紹麒關上門走過來說道。
“快讓我看看,”方政皓高興地說道。劉紹麒只好脫掉t恤衫,淤血散了差不多了,方政皓將藥酒塗到淤血上面說道,“這些天都沒有人給你塗藥酒怎麼可能會好得快呢?”
“你放心喔,以後的每一天我都會替他塗藥酒的。”範逸晨忍不住插話。方政皓和劉紹麒同時轉過頭看著範逸晨,範逸晨不以為然的說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很奇怪嗎?”
“你突然這樣說真的跟北極出現企鵝一樣。”劉紹麒打趣的說。
方政皓笑著說道:“範逸晨師兄你腿腳不靈便,替師兄塗藥酒這種粗活還是讓我來吧!”
“要你跑上跑下的怎麼好意思呢?”範逸晨說。
房內充滿了火藥味,現在這種情勢就像乾草遇到菸頭一點即著啊!“師兄,我每天都為你塗藥酒直到淤血都散了為止,好不好?”
“好啊。”劉紹麒爽快的答應了。
“那我呢?”範逸晨緊鎖著眉頭嚷道,“你這傷因我而起我的我應該為此負責。”
“你呀,就好好把你的腿治好吧!”聽他這麼一說方政皓各種得瑟的看著範逸晨,範逸晨落敗,他生氣地掏出手機開始刷微博!
“可以了。”方政皓將藥酒放好站起來說道,“師兄,藥箱我先放這裡,我明天再過來。”
“謝謝你啊,讓你跑上跑下的多不好意思啊。”劉紹麒重新穿上衣服說道。
“沒關係啦,大家一場師兄弟。”方政皓笑著說道,“對了,師兄,明天就是籃球賽的決賽了,我得趕緊去練球了,師兄你要下來看嗎?”
將衣服重新穿好後劉紹麒站起來說道:“不了,通伯還沒來我要留在這裡照顧範逸晨。”
方政皓看了一眼範逸晨,範逸晨得瑟的衝他做了個鬼臉,方政皓咬著嘴唇走向門口。劉紹麒送方政皓來到宿舍門口,方政皓轉過身來看著劉紹麒那兩圈黑眼圈擔心的說道:“師兄,為別人著想的同時也要照顧好自己啊。”這句話恰好被範逸晨聽到,範逸晨心裡很不是滋味。
方政皓走後劉紹麒在洗手間裡為範逸晨調熱水,那傢伙一直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好好清潔過。劉紹麒從洗手間裡探出頭來說道:“欸,水熱了,可以來洗澡了。你要我過去揹你嗎?”
範逸晨慢慢挪到床邊,他拿來柺杖拄著柺杖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他才不要再欠他人情呢!劉紹麒給範逸晨找來兩張膠椅,範逸晨坐下來後回過頭說:“你可以出去了。”自己才不至於可憐到需要他幫忙洗澡呢。
“那你自己注意點。”劉紹麒說完之後將門帶上,他來到書桌前拿起書本上坐下,他在想:“範逸晨那傢伙真的能行嗎?”劉紹麒怎麼想都覺得不放心。
“哐噹——”洗手間傳來了響脆的物品掉落聲,劉紹麒趕緊放下書來到洗手間門前擔心的問道:“欸,你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洗手間傳來範逸晨不耐煩的聲音,“不要你管!”
“這傢伙難道就沒有第二句臺詞了嗎?”劉紹麒在心裡不爽的說道,“明明就需要幫忙卻要在這裡逞強。”
洗手間裡不斷傳出物品被碰倒的聲音,劉紹麒實在是放心不下,他開啟洗手間的門走了進來,範逸晨嚇了一跳,他漲紅了臉激動的喊道:“喂!你幹嘛突然闖進來啊!不是跟你說了不要你管嗎!”
“我說你到底又在發什麼大少爺脾氣啊?”劉紹麒生氣的大聲喊道。
範逸晨提高了一個分貝的聲量生氣的喊道:“我說你的態度幹嘛這麼惡劣啊!”
劉紹麒二話不說就搶過蓮蓬頭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傢伙我真的是受夠了!快轉過去,我幫你洗!”
範逸晨嘀咕兩句後乖乖的轉過去,劉紹麒小心翼翼的替他塗沐浴露,範逸晨坐享其成的坐在那裡。劉紹麒將沐浴露在他身上慢慢塗勻……“不要!”範逸晨突然紅著臉喊了一聲,他漲紅了臉說道,“這裡我自己來就行了……”劉紹麒也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他低著頭將蓮蓬頭交給範逸晨。“欸,我說你幹嘛臉紅成這個樣子啊?”看著紅著臉的劉紹麒範逸晨饒有興趣的笑了。
劉紹麒趕緊將頭別向一邊,他的臉熱得發燙,“你到底要搓到什麼時候啊?”他咕噥道,“我說你快點行不行啊。”範逸晨笑了。
在整個沖水過程中,範逸晨一直看著小心翼翼的劉紹麒,感受他抹掉自己身上泡沫時的那種溫柔。範逸晨看著劉紹麒臉部的每一個細節,劉紹麒時不時看看他,然後會莫名的笑著。範逸晨伸出手摸著劉紹麒的臉,握著蓮蓬頭的手定在那裡,劉紹麒定睛看著他,他看到他眼裡的曖昧,劉紹麒問了句:“欸,你這傢伙沒事吧?”範逸晨的臉不斷的向自己靠近,距兩唇還有不到一釐米時劉紹麒避開了他的唇。範逸晨懊惱的看著他不悅的喊道:“喂!你知不知道拒絕別人的初吻真的很不禮貌欸!”
劉紹麒一臉生氣的喊道:“我才沒有那麼多心思陪你玩!”說完他關掉水將蓮蓬頭放好冷不丁的說,“好了,已經洗好了,衣服自己穿吧!”說完他走出洗手間。在他關上門時他聽到範逸晨在裡面嘲諷的喊道:“因為不是方政皓的原因所以才會避開的是吧?”範逸晨一臉悲傷的坐在椅子上,自己算是輸給這個叫劉紹麒的傢伙了,自從被調到跟劉紹麒一個宿舍,那傢伙一直用自己的熱情將自己慢慢融化,現在自己像冬天的雪融在炎熱的季節裡,他現在卻又將自己帶回嚴冬裡。
“你到底在說什麼?”門外響起劉紹麒低沉的聲音,他靠在門旁邊的牆上仰著頭面無表情的說,“你想太多了。我跟政皓只是師兄弟關係。”
“你是這麼認為的可他不是啊!”範逸晨在裡面喊道。
劉紹麒緊縮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性取向不定的嗎?”沖涼房內再次發出東西被碰倒的聲音,劉紹麒擔心地問道,“喂,你沒事吧?”
“不要你管!不就是穿不了衣服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讓我凍死在沖涼房裡吧!”範逸晨明顯就是在賭氣,劉紹麒推開門走進沖涼房替他穿衣服。範逸晨拉著臉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裡,劉紹麒也是安靜的替他穿衣服,兩人一句話也沒有說。
自從上次劉紹麒避開了範逸晨的吻後範逸晨就變得比以前更沉默寡言。方政皓每天都會準時出現在劉紹麒的宿舍替劉紹麒塗跌打酒,範逸晨悶悶的坐在床上玩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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