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的後背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看來我們很快就能一起去吃必勝客了!”方政皓高興地說道。
“要不是多得你每天都替我塗跌打酒我哪能好得這麼快。”劉紹麒感謝的說道。
“還真是相敬如賓啊!”範逸晨冷不丁的說道。
方政皓不理會他繼續跟劉紹麒聊天,他高興的說道:“師兄我跟你說哦,十大歌手我進入決賽了,到時候記得來捧場啊!”
劉紹麒欣慰的說道:“真是恭喜你了!其實我覺得政皓你很厲害呢,進了籃球隊又進入了十大歌手。”“新生杯”籃球賽方政皓他們系奪得了冠軍,可是遺憾的是劉紹麒為了幫忙照顧範逸晨而不能到場觀看晚上又不能跟著大家一起去慶功宴,大家更加懷疑劉紹麒跟範逸晨的關係了。
“因為我以師兄為榜樣啊!”方政皓看著劉紹麒一臉真誠的說。
“真惡啊……”範逸晨坐在床上小聲嘀咕。
當方政皓離開之後範逸晨立即不幹了,他不爽的說道:“喂!我說你就不能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嗎?”
“你又怎麼了?”劉紹麒站在他對面沒好氣的說道。
“我說你的態度就不能和緩一點嗎!”範逸晨不饒人的說道。
劉紹麒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他快要被眼前這個人氣死了,他怎麼可以無理取鬧到這個地步?趕緊快給拜了吧!劉紹麒語氣盡量溫和的說道:“請問你是不是覺得傷口痛,要不要去醫院?”
“對啊,我現在感覺傷口非常痛啊!”範逸晨無理取鬧的樣子真的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他現在這個樣子真的跟三歲小孩要買棒棒糖是一樣一樣的。他指著自己的胸口難過的說道,“我這裡痛啊,無藥可治了!”
“我不知道你想表達什麼。”劉紹麒冷不丁的說道。
範逸晨一臉氣憤的衝他喊道:“你不喜歡我,這是病,得治!”
“夠了,這個玩笑還是適可而止吧!”劉紹麒先是朝他大吼然後聲音低沉的說道,“以後別再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了!”他說完大步走出宿舍。
範逸晨生氣地將iPad2扔到地上,看著破碎的螢幕範逸晨覺得十分委屈,他生氣的罵了句,“笨蛋!”這句話是罵那個將自己的認真當玩笑對待的人還是罵那個明知道對方不喜歡自己還是要向對方表明心跡的自己?範逸晨掏出手機撥通通伯的電話。
“那我們就這麼約定嘍,誰爽約就要被微博十次!”瓦妮莎拿著書從綜合樓走出來,她跟宿舍的舍友一路都有說有笑的,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五個女生聊得天花亂墜的,瓦妮莎不顧周圍經過的學生咧嘴笑得合不攏嘴。
“喂,你不要笑得這麼誇張啦,那些人都看著我們啊。”林曉芬無奈地捏了一把瓦妮莎的手臂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的,說你是大笑姑婆真的沒有說錯。”
瓦妮莎不好意思的捂著嘴然後小心翼翼的環顧了四周的人,這時她看到了坐在荷花池旁石凳上那個落寞的身影,她趕緊走上前拍了拍林曉芬的肩膀說道:“你們先去飯堂,我待會兒再過來找你們。”
劉紹麒坐在荷花池旁的石凳上面無表情的盯著早已枯萎的荷花枝蔓,瓦妮莎來到他身後叫了一聲,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瓦妮莎然後又回頭看著荷花池。瓦妮莎坐在他旁邊擔心的問道:“欸,你怎麼了,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劉紹麒呆滯的搖了搖頭,瓦妮莎擔心的說道:“喂,大家這麼多年同學加朋友,不會連我都不信任吧?”
良久,劉紹麒才開口,他緩緩的說道:“你說範逸晨他是認真的嗎?”
瓦妮莎隨即一臉興奮的說道:“他向你表白了?好事啊!反正你又喜歡他,行,這事成了!”
劉紹麒趕緊為自己辯解,他喊道:“誰說我也喜歡他的?別胡說!”
瓦妮莎撲嗤一聲就笑了起來,劉紹麒一臉窘迫的坐在那裡,瓦妮莎語重心長的說道:“其實,範逸晨表面跟傳聞中說的那樣又花心又不務正業,但是,我覺得他有一顆熾熱的心,他需要你去改變他的一生。”
“你怎麼突然變得好像很瞭解他似的?”劉紹麒好奇的說道。
“什麼嘛,這是女人的直覺好不好!”
劉紹麒一臉悲傷的說道:“不……我不能接受他……”
“說到底你還不是放不下霍東耀……”瓦妮莎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的說道,“他都走了這麼久了,你怎麼還忘不掉?”
“好了,別說了……”劉紹麒站起來說道,“我還是回宿舍看一下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傢伙。”瓦妮莎笑了,劉紹麒終有一日會主動承認的。
劉紹麒來到宿舍樓發現樓下停著兩輛賓士和一輛賓利,在校園內突然出現這麼高檔的轎車讓來往的學生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少爺,事情已經都辦理妥當了。”通伯站在床邊畢恭畢敬的對劉紹麒稟告,“我們已經追究了相關人員的責任。”通伯說的是上次範逸晨被打的事,畢竟被打不是件光彩的事他只想私了這件事。
當劉紹麒走上樓時看到宿舍門外站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見到劉紹麒走上前他們趕緊上前攔截。劉紹麒沒好氣的說道:“難道我連自己宿舍都不能回了?”
其中一個保鏢冷冰冰的說道:“對不起,你目前還不能進去。”劉紹麒無奈的待在走廊上,怎麼有錢人家的保鏢都這麼高鬥……
這時宿舍門開了,通伯走出來吩咐外面站著的保鏢說:“快去將車開過來,少爺要回家。“範逸晨拄著柺杖跟在通伯後面,兩邊有保鏢護著。
劉紹麒趕緊問道:“你要回家了?”
通伯站在一旁靜候著,範逸晨淡淡的說道:“嗯。免得麻煩你和妨礙你跟方政皓。”
劉紹麒有些生氣,他裝作蠻不在乎的說道:“很好,你能意識到這一點我非常高興。”範逸晨氣得牙癢癢的,他一聲不吭的拄著柺杖走下樓,劉紹麒別過臉緊咬著下唇。
通伯臨走下樓前轉過身感激的對劉紹麒說:“紹麒少爺,這些日子以來謝謝你幫忙照顧我們家少爺。如果不是你我看少爺是不會主動提議說要回家的,真的非常感謝你。”劉紹麒牽強的笑了笑,他怎麼覺得通伯最後那句話有點怪怪的,聽起來像自己從中作梗似的。
範逸晨悶悶不樂的坐在賓利轎車裡。路過的男生看著賓利車驚歎:“天哪!是賓利EIC!”別的男生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你也不看看對方是誰,或許人家家裡就是賣車的!”
車子啟動了,通伯坐在範逸晨旁邊笑得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範逸晨看了一眼通伯不悅的咕噥道:“通伯,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啊?”
通伯平時看起來很嚴肅,可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就會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感覺。他和藹的說道:“沒事,只是突然覺得少爺你變了。”
“我哪有。”範逸晨淡淡的說道。
“少爺是不是戀愛了?”通伯平靜地說道,“這種戀愛不是以往的那種,少爺是不是已經遇到能夠影響自己的人了?”
聽他這麼一說範逸晨趕緊說道:“我哪有!”通伯笑了,他的笑顯得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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