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癸,我們都很擔心你。”花止澈開口了,他還是那麼的清塵美麗!花羽癸心裡很不舒服,二話不說的甩開了花莫翎,離開了這個讓他心酸的地方。
“樺大哥,你沒事吧?”菱悅察覺了花羽癸的異樣,說。“嗯,沒事……”花羽癸敷衍了她幾句,回到了房間。
真的沒事嗎?那是不可能的。
一路上他的指甲深深的凹嵌在手掌裡,留下了一行行刻骨銘心的痕跡。只有他知道那一刻他對花止澈產生了殺機,也許他該做點什麼了!不否認花羽癸的愛是極端的……
時間過得很快,這次的武林大會卻結束的出奇的倉促,大概發生了什麼事故了吧!
“聽說沒,武林大會的時候有人放毒了……”
“這我早知道了,我還知道那毒都被碧月宮的三公子花止澈解了……”
“真是驚人啊,當時老子就在場,還多虧了他呢!”
“查出是誰幹的嗎?”
“查出了,問題是讓那賊人跑了,好像武功很高,連碧月宮宮主也受了傷失蹤了,這會還在找呢?”
“那麼厲害啊……”酒樓中的武林人喝著小酒,談論前幾天發生的事故。
他失蹤了?!花羽癸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有些震驚,“林子,我出去一段時間。”他吩咐完林子,二話不說便匆忙的離去。
如果碧月宮的人都找不到花莫翎,那麼他想他應該知道那個人在哪裡。
逸柳山莊的後山是一片龐大的樹林,那裡樹葉繁茂,照射不進一絲太陽光。在樹林深處的地面上有一條狹小的細縫,似把整座山分成了兩份,深得見不到底。
也許碧月宮的人找過這裡,但是這個深淵即使野獸摔下去也會粉身碎骨,便放棄了吧!或許只有花羽癸知道那裡是通向鄰山的一處深谷。
當初花羽癸初次來洛陽時便是失足摔落此地,本以為自己會死的,誰料地下是一片世外桃源,也便在那裡搭了座茅屋安居釀酒,那裡或許可以說是他的第一個家。
世事都是難料的,也許老天註定要給他一次機會,當花羽癸小心翼翼的落入深淵底時,碰巧看到了那一身狼狽,遍佈血腥的男人暈倒在茅屋門前的長思樹下。
他該怎麼辦?
花羽癸撫摸著男子蒼白的臉思索,“……該把你還回去嗎?呵呵,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呢……”
茅屋中床上臉色蒼白的男子漸漸睜開了眼睛,望著四周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你醒了?”門外一位溫文爾雅的男子走了進來。
“你是誰?我……”男子艱難的開口,顯得有些驚慌。
“你記得你是誰嗎?”花羽癸看到那個人搖了搖頭,眼裡閃過一絲驚喜一絲失落,很矛盾。
“你能告訴我我是誰嗎?”
“不能。”原諒我沒有告訴你,我要你一直陪著我,至少在你恢復記憶之前……
幾天過去了呢?大概離他醒來時已經一個月了吧!
花羽癸坐在樹底下喝酒,正好趕上了無憂花開的季節,潔白如雪的無憂花隨風飄灑下,真的很美。
記得與葉老的約定便是……
“好懷念那時候……”花羽癸接住落下的無憂花,感慨道。
“你喜歡無憂花?”聞聲望去,眼前站著一位妖異邪魅的男子,眉間有一株詭異的無憂花,花羽癸暗想:自那以後他們便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了吧!
“嗯,或許吧?”
四周一片寂靜,只有無憂花隨風飄舞的聲音,最後還是男子打破了這安詳寧靜的時刻,“無憂,我的名字。”
“嗯?”花羽癸似是感到了諷刺,這是施捨嗎?
“你的名字。”男子,不,應該是無憂不含一絲感情的說,依舊是那種命令的語氣,很讓人討厭。
“我忘了,大概是……”是什麼呢?他真的忘了,上世的一切包括他的名字他都忘了,他不該叫花羽癸,他到底叫什麼……
‘院長,為什麼他們都有自己的名字?那我呢?’‘孩子,這樣吧!不如你自己想一個!’
‘……x棄x……’
‘為什麼叫這個名字呢?’
‘為什麼嗎?因為我沒有爸爸媽媽,我只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是什麼?”無憂問,“棄,是了,我原來叫棄……”花羽癸灌了一口酒,喃喃道,顯然他醉了。
“你……回去吧!”無憂攙扶著花羽癸向茅屋裡走去。
好熟悉,好熟悉,好熟悉的味道。
“澄……”花羽癸反手將面前的人抱住,額頭緊緊地貼在一起,低低的私語,很溫柔的聲音。
“澄,我有喜歡的人了……澄……”花羽癸沒有察覺的是無憂的身體瞬間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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