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花羽癸到附近抓了幾隻野兔帶回茅屋,碰巧看到無憂衣衫寬鬆,一臉慵懶的從屋中走出,他當即上前詢問,“昨天我沒說什麼吧?”
“沒。”無憂臉色瞬間黑得嚇人,實際上他是想問那個澄是誰,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嗎?”花羽癸有些疑惑,隨即想了想也就作罷了,朝廚房走去。不得不說花羽癸的廚藝是很精良的,只是一些山中野菜便能煮出滿漢全席來。
花羽癸揭開鍋蓋,舀了一勺菜湯嚐了嚐,露出滿意的笑容,接著他拿了碗和筷子朝茅屋走去。掀開門上的簾子,花羽癸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他看到無憂正拿了他放在床頭櫃子裡的一瓶裝有粉紅液體的瓶子湊到鼻下聞了聞,這……
花羽癸平日除了釀酒便有一個愛好,那就是配製各種藥效不一的,也許這是他的惡趣味吧,久而久之的配製出的也就多了起來。
最近是因為無憂的存在,便把這些藥物隨便的塞在了屋中的各個角落,那麼,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無憂手中所拿是他最是寶貴的曇花一現?!
額,說起它的作用呢,那就是隻需聞上一聞,mi便會瘙癢難耐,情yu四起,專為下位者使用,花羽癸曾經拿到青樓賣了不少銀兩,更何況這瓶還是經過他改良的。
“無憂,快放下。”花羽癸著急的喊道。
“棄,這是什麼?很好聞的味道。”無憂放回瓶子,還在回味瓶中那股難忘的清香時,便感全身如火般燙熱,特別是那個羞恥的地方似叫囂著麻癢。
他皺著眉疑惑的望向花羽癸,滿臉的通紅,使原本邪異的俊臉更顯妖媚。
“這……那個……”花羽癸顯得有些心虛,雖然心中是很想趁人之危佔有他的,但是……額,先看他能堅持多久吧,正好拿他當實驗,測測曇花一現的效果。
花羽癸看著眼前愈發難受的無憂,淡然一笑:“無憂,該吃飯了。”說著轉身去端飯菜了。
面對著一桌美味的菜色,花羽癸感到有些餓了,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兔肉入口,細細阻嚼,頓時飽了三分。
他微笑的對無憂說:“你不吃嗎?很香的。”
“棄,我……唔……我等會吃恩……”無憂故作鎮定的說,卻不知那雙眼的迷亂透露了他此刻的境況。
“哦。”花羽癸一邊夾菜一邊偷眼望向無憂,暗想:真是死要面子!
“棄……”細小如蚊的聲音傳來,花羽癸停下筷,驚疑的發出聲。
“棄……我好恩……好難受……幫唔……幫我……”
花羽癸打量著無憂,此時的他衣衫不整,露出內裡白嫩性感的鎖骨,眼含淚水,鬢角的髮絲被汗水打溼,緊緊地貼在紅潤妖媚的臉上。
不會吧!這是那個冰冷殘酷的花莫翎嗎?
花羽癸雖心中暗自吃驚,但卻不表於色,好奇的眨了眨眼:“什麼?”
“嗚……幫……幫我……”晶瑩剔透的淚水如珍珠般從那雙朦朧略帶水汽的雙眼中留下。
花羽癸心中盪漾,卻故作恍然大悟:“哦,幫!怎麼幫啊?”
“……你……嗚嗚……恩……嗚……”無憂緊緊地咬住粉嫩殷紅的下唇,發出細弱的呻吟,內含孩子氣的哭聲。
到極限了嗎?真真不負我的眾望啊!
花羽癸又夾了一塊兔肉含在嘴中,然後慢悠悠的走到無憂面前堵住了他的嘴,將兔肉度了進去。
無憂很是難耐,唇舌不由自主的纏繞著花羽癸深入的紅舌,卻不料花羽癸似蛇般滑溜,躲過他的‘襲擊’,分離了他們緊貼的唇。
花羽癸淡然的說“餓了吧?”
無憂意識模糊,一邊隨意的應了一聲一邊不自覺的將手指移到了後方熾熱搔癢的mi處。
“唉?”花羽癸急忙的抓住了他的雙手,扒下他的腰帶綁了起來。
“……唔……放開……哈……”無憂委屈的四下扭動著身子。
“先綁著,額,那兔肉真是不錯……”說著又回到了桌前拿起筷子再度吃了起來。不得不說花羽癸在床第之事這一方面有著惡劣,額,獨特的興趣。
片刻,花羽癸望著桌前寥寥無幾的飯菜,站起身走向無憂,解下了他雙手處的束縛。其實花羽癸還是挺心疼無憂的,只是往往挑起了惡劣的性質。
花羽癸伸出舌頭舔了舔無憂那紅潤光澤的唇,卻不料想無憂迅速的用舌尖勾住了他的舌與之纏繞,分開時帶出了一條晶瑩的液體。
眼看無憂要再次附上來,花羽癸一陣無奈,他褪下無憂的裘褲,露出白嫩修長的雙腿。
花羽癸左手伸入無憂的衣衫中在胸前的殷紅挺立的罌粟花上輕輕地拉扯捏玩,另一隻手則在他的大腿內側摩挲,卻始終不觸碰到那胯間硬挺之處。
“……啊……恩哈……棄……”無憂一把拉住花羽癸將他壓在身下,粗魯的拉扯掉他身上的衣物。
“啊?”花羽癸顯然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他竟然在下面!
花羽癸微微掙扎了會,誰料無憂力氣大的嚇人,只好認命的任由無憂擺動,反正他也不失什麼。
這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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