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9
【每天睡不足四個小時,老子真的看見了天堂。不是喜歡抱怨的人,所以只希望大家能理解瀾在異國他鄉的難處,敬上】
我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譏:“關係?沈俊彥你少笑死人了,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也就是我們兩曾經做過吧?對了,你還是我的第一個…”
一巴掌,居然是一巴掌?!一拳也好,捅一刀也行,可我居然被人扇了一巴掌,開什麼玩笑“你還是我第一個男人,感覺還真不錯,以前我經常…”
“你閉嘴!”
“為什麼不說,懷念一下不好嗎?對於用過的東西,我的評價似乎輪不到你來讓我閉嘴。”我想我絕對是氣瘋了。
柔軟的唇瓣堵住唇齒,暴n.u.e的吮吸帶來清晰地痛楚,老子他媽的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正真強吻,真是不好的經驗。掙扎無濟於事,只好逮住侵入的唇瓣,儘量狠狠地咬下去。
咯吱~~肌肉被咬破的聲音微弱而清脆,血腥味瞬間充斥在整個口腔中。強吻停止,十四撇開頭擦去嘴角滲出的血絲,我知道有些咬得重了。誰讓他竟敢這樣對待本少爺,他活該!
“啊——!”左肩上一陣刺痛,這混蛋竟然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我可憐的襯衫又被撕壞了…媽的,得回去換衣服才能出門“你鬧夠了吧,讓開!”手裡的發彈管頂住他的肚子,這是從他送我的那支德制手qiang上拆下來的,可以單獨使用,藏在手心裡極難發現。
沈俊彥不為所動,輕佻的撫摸著我露的肌膚,舔去上面的血跡:“我不,你真忍心殺我?”
不殺你,只是給你開個洞而已。一咬牙推動彈簧處的插銷,卻意外地怎麼也推不動。手腕被擰住,襯衫一下子被扯下,束縛住被攢在身後的手腕,整個人被翻轉過來,窘迫的趴在座椅上。我心知不妙:“混蛋你幹什麼,動我一下試試!要麼小爺今兒就真死你手裡,要麼你等著瞧!”
“你還真捨得開qiang!對別人隨便誰都可以,對我卻要講原則!”沈俊彥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剛才如果我沒卡住你的撞針,我現在就又死一遍了!”
“你如果不認為我會開qiang,你會卡住撞針嗎!”
……都是自私的人,何必互相斤斤計較。
沈俊彥沉默了半晌突然輕笑:“反正橫豎也是死,不如選個好點的,你不是不在乎麼?”
該死的車庫,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老子他媽的就這麼倒黴!外面那群白痴真是白養他們了,我進來這麼久車子還沒開出去,他們就不知道進來看看?!被人壓在身下毫無反抗能力的一件件剝掉衣服輕薄,這感覺真是糟透了。
“姓沈的,你真有個xing就把老子在這兒做死了,否則我讓你一千倍的還回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要被自己以前的情人強暴的傢伙說這種話,時候想來還真是可笑。
腹部一陣灼熱的疼痛,內臟彷彿絞到了一起,嗚~~忍不住悶哼一聲弓起背,這麼狠狠的一拳實在有些熬不住。手裡的武器在那一瞬間被奪去,撕裂的疼痛和屈辱隨即蔓延遍了全身。全身只剩下一件被扯得破碎的襯衫,還被…我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詞來描述我和沈俊彥的關係,也許依舊是主僕吧。還被自己的下屬摁在車裡侵犯,這種感覺絕對不是屈辱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這樣子的眼神真是久違了。”沈俊彥凝視著我凝視著曖昧地微笑。他似乎沒意識到自己正在強暴我,而我臉色發青。
對,臉色發青!下巴被qiang抵著,右手手腕脫臼,雙手被束縛在頭頂,身體最難堪的地方被粗暴的佔有。沒有親吻、沒有前戲、甚至連愛撫都沒有。懲罰式的交合無論對誰來說都不會是一種享受,肌理撕裂的聲音幾乎清晰可聞。侵入一份份的加深,疼痛也在一點點加劇,渾身似乎都隨著一點點的深入疼痛的顫抖起來。可這不是重點,最讓我怒火中燒的是居然有人膽敢這麼對我,而且還是這傢伙!如果可以動彈分毫,我一定毫不猶豫把身上的人撕碎!
看著他一點點的靠近,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涼:“滾——!”我承認身體不受控住的開始恐懼。該死!老子怎麼會有這種弱受設定,被人壓在身上為所欲為,開什麼玩笑!
“對不起少爺,這個命令,我拒絕。”說著熱吻落下。
毫不客套、與溫柔沾不上邊兒的熱吻。不,應該說是撕咬,嘴唇碾壓廝磨著,舌頭在口腔內肆意攪動,駕輕就熟的挑逗著那些弱點。
極力迴避十四的觸碰,努力掙脫他的鉗制:“你他媽的做就做,又來這套幹什麼,噁心!”突然又顯擺什麼柔情蜜意,誰有耐心和你搗鼓什麼n.u.e\戀情深?!
下巴幾乎要被捏碎了的感覺,血腥的氣息溢滿了嘴唇:“每次看見你這樣,幾乎讓人有鍾拜倒的衝動,可是……”沈俊彥輕輕舔去唇邊的血跡“有時候又有種想把你完全毀掉的衝動,看看你屈服失敗的樣子…”
如果換做是別人,我也許會委曲求全,在實力不平衡的狀況下先保持理智和冷靜,把自身損失減到最小。可因為面前的這個人是他,所以我沒法冷靜理智的判斷。沈俊彥啊沈俊彥,你這樣對我讓我覺得很冷,知道麼。
“那你就試試看好了。”我挑眉,冷冷對上他的眼睛。
對於我來說沒有失敗,要麼自己死,要麼別人死,僅此而已。
好痛、好冷、好難堪…這樣算是懲罰的話,之前什麼的就算是還清了吧。
氣氛一下子凝固到不行,這算是什麼,可以快點結束麼?!不要用這種方式一刀刀凌遲:“怎麼,明明想做不是嗎?明明我們兩都是無可救藥的混蛋,溫情脈脈念著以前情分不忍心什麼的就免了吧。殺人不過頭點地,爺給你這一次,記好了。”
湊上冰冷的嘴唇,我想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自然的抬起腿,可是渾身幾乎虛脫的狀態已經不容許這麼做了。好像流了不少血呢……在心裡苦笑,張琦你這樣是何必呢,折騰自己。
迷迷糊糊中身體被解kai了桎梏,緊緊擁依偎著著的懷抱帶著麥草一般清冽的氣息:“求你了,張琦,別這樣……別再這樣,太危險了。”
危險?什麼危險?
“我快被你逼瘋了。”沈俊彥略顯暗啞的嗓音顫抖著。
嗯,差不多吧,一個人生黑暗心狠手辣的專業騙子和童年扭曲被父母遺棄的冷血動物,這樣的組合如果會幸福才奇怪——按照光榮偉大正確的世界觀不該是這樣嗎?
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笑:“喂~~你想再表白一次麼?”像個怨婦一樣無理取鬧,莫名其妙的生氣、嫉妒,有什麼不可以嗎?
我也許也很想確認,很矯情的確認一遍…你還愛我嗎?
會在乎嗎?
“我……”
“好了!”我用虛弱的聲音打斷他“FUCK!算你狠,我想我們應該先去找一下肖垚,否則我真的會死在這兒。”這種事情真的不是擦點藥就可以的好吧,智商健全的孩子請不要相信腦殘的小說。
“啊!”發現不妙的某人第一次像做錯的小學生一樣手忙腳亂。
——我討厭消毒水的味道,也討厭潔癖醫生,只可惜我的血型特殊,而向我這種倒黴催的職業又難免受傷。所以我每個月抽一次血儲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就放在組織裡專門的醫生肖垚那裡。今天很不幸,我因為些丟臉的事而不得不見這個一天換六套衣服洗三次澡和無數次手的變態潔癖。
“所以說我最討厭變\態基\佬了,你們這樣很容易得那A什麼什麼知道麼!可惡…到最後還沒做,扯什麼呢?!就是來浪費我時間的麼?少爺你血又用得差不多了,下個月別再忘記來了。”處理完畢,炸毛肖還在不停的唧唧歪歪。都說潔癖的人比較神經質,事實證明果不其然。
沈俊彥低頭假裝咳嗽,一向伶牙俐齒的他今天理虧沒話說。
我笑著伸手去刮肖垚的鼻子,調侃道:“肖大夫,那照你這麼說用嘴就是最安全的嘍,我說你是不是…”當初作為和葉碎他們同一批選拔的新人,肖垚資質不足卻在醫術上一點就通。拿不了殺人刀只能拿手術刀,也是種宿命吧。
肖垚臉紅的發紫,炸毛到像被電過一般“煩死了!我討厭別人碰我!特別是同\xing\戀,哼~~還有那邊的混蛋優等生,考慮切腹謝罪吧。我洗澡去了,真是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有這種惡趣味了,其實逗逗愛炸毛的小孩兒很好玩。手機一直靜音,多了無數未接電話和簡訊。幾條是老姐的問候,還有一些是組織裡請示我去哪兒了,最多的還是漢斯給我的電話。
“漢斯…嗯…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耽誤了。我待會會讓放心的手下去…相信我,可以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雖然幫助漢斯並不是我的義務,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以我的xing格,只要條件允許,便絕不會有賦予他人。
可是漢斯的語氣中,怎麼也掩飾不了那種失望。我知道我的解釋沒什麼用,如果我是他的立場,我也會如此。
都怪這傢伙……蔫蔫兒地結束通話手機,嘆了口氣。還沒回過神來,手機就被搶走:“喂!你幹什麼?!”
沈俊彥面無表情的把手機擱在門口櫃子的抽屜裡:“你今天休息,組織裡有事會打給我,不許你接電話!”
呵~~他倒神氣起來了,該發脾氣的是我才對:“你以什麼身份阻止我,沈十四?情人?我告訴你,今天你怎麼傷害我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沈俊彥臉色瞬間煞白,我接著說道“可是我也做過傷害你的事,足以讓你一輩子不原諒我的事,這樣我們也算扯平了,對吧?”
人們是因為喜歡,在一起開心才廝守在一起,但如果總是讓別人感到傷心,被負面情緒纏繞著該怎麼辦?
明明痛苦也要揪住對方不放,也許,這就是愛情吧。
沈俊彥異常的沉默倒讓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擦!別糾結了,差點忘了問一件很重要的事。手機給我,我還得再給他打個電話。”
沈俊彥眉頭微皺:“不就是那傢伙從義大利被轟下臺的事情麼,問我不就得了。”
哦…嗯…啊?!他怎麼都知道了?連我都剛知道,一知半解的……不對,原來這傢伙什麼都知道!
【想來想去還是把H給刪了,不是不給福利,實在是不切題。不想多話,走了,看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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