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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動身體,甩動尾巴。聲聲震響,打穀子一般,將所有已凍住的妖獸都打成了四分五裂的碎塊,甚至是粉沫,在空中紛紛散落。

除了目瞪口呆,季淮已經露不出其他表情了。

扶風他自是認識的,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有時候生的好就是容易被人記住。經墨是如此,他更是如此,只是,明明當初他親眼所見,武靈都是勉強出現的兩人,短短一年在戰場上再見時,竟變得如此強悍,無人可敵,讓他感慨之餘不免嫉妒。

雲非打的歡快,扶風卻只是抬眼淡淡道:“不堪一擊。”

聲音極輕,可卻傳到了季淮耳中,不免讓他啞澀,他苦笑一聲,眼角卻掃到幾個妖獸躲過了一劫,在扶風身後悄聲而起,看樣子是想偷襲他。本想出手的季淮,腳一出卻又收了回來,只因腦中升起股看戲的念頭。

看著他們慢慢靠近了扶風,露出了成功的笑容撲向他時,拿著刀的手卻在半空停住,動作戛然而止。

幾隻妖獸低頭一看,只見胸腔中露出了一截透明的柱子,直直穿過了他們的身體釘進了地裡,他們就如布偶娃娃般被架在半空。

“精彩!”季淮不由自主讚道,旋即聲音又了沉下去,低道,“也可怕……”

沒錯,可怕。

要看要輸的戰事,他只來了一刻鐘就完全扭轉了戰局,倒是留著剩下的人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能看著季淮。

季淮知道沒他們什麼事了,便收了武靈,命令道:“分成兩撥,去解臨和是非根,把剩下的妖獸都清除乾淨。”

說罷正準備起身,扶風卻出聲道:“不用去解臨了,全都回是非根罷。”

季淮失笑道:“該不會那邊也解決了吧?”

“不知道,只是那邊有個人在發瘋,看起來用不著你們。”

話至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季淮整頓了一下剩下的人,朝是非根而去。

只是一到那才發現,剩下的妖獸也都被先行趕到的扶風經墨二人收拾乾淨了,連根毛都沒落下。

高臺上,一行老前輩的臉色好不精彩,驚訝的驚訝,讚賞的讚賞,沉默的沉默,只有安先生,面對眾人對他弟子的讚賞,不甚在意道:“這算不得什麼,我還嫌他們來的慢了,而且你們看看他們這打的什麼仗,一點美感都沒有!”

幾位長老嘴角抽抽,乾笑了兩聲,還是點頭附和著,不過是不是真心的就不知道了。

戰事結束,靈獸大獲全勝,上萬的妖獸最後竟只剩下兩百。極帝又下令,將被俘的妖獸押送至大方地,冰封起來,一勞永逸。那既是牢籠又是對他們謀劃反叛的懲罰。

至此,這場以少勝多的獸族內戰才算是真正結束了。

☆、鋒芒畢露 三

好不容易議完了大大小小的事,天都要黑了,可極帝還有事記掛著,一出來便問金長老:“可有見到扶風和經墨?”

金長老搖搖頭道:“妖獸被押走後就沒見過了,約摸是和安先生在一起吧,畢竟也一年不見了,先生應該有些話要與他們說。”

安先生的舊居中。

“哈哈哈哈……你們看到了吧,今天那群老傢伙臉都變了!這就是老夫的弟子,萬中無一的人,老夫就有兩個,老夫的弟子就是比他們的弟子好,竟然還曾妄圖拿弟子與我弟子比較,哈哈哈哈……”

看著與平時沉著冷靜,高風亮節的模樣大相徑庭的師父,扶風和經墨相視掩嘴笑了笑,看來是真的高興了。

安先生笑了一會兒,才發現兩人還跪著,他趕緊道:“你們倆怎麼還跪著,起來,上來坐。”又問道,“對了,扶風,你之前是怎麼回事?為師派人出去尋你,卻一直不見蹤影。”

扶風笑笑,道:“說來也是慚愧,之前武靈弱,被人追到懸崖邊跳了下去,幸好底下有條河,河水深,才沒丟了性命。不過也因禍得福,為求生而意念大開,這才能從崖底上來。”

先生聞言立即拉下了臉來,沉聲問道:“是不是錦陵那五個鼠輩?”

扶風點點頭,先生便怒道:“竟敢欺負我弟子,等著,為師明日就去為你出氣!”

扶風趕緊攔著他,失笑道:“這點事就不用勞煩師父了,我自己來就好。”

先生今日高興,看著一對碧玉似的弟子,戰場上又大放異彩,是以他說什麼都說好。二人又盡力哄他高興,直樂的先生捧腹大笑,一直到他神色倦怠了才離開。

輕聲帶上門,經墨低聲道:“扶風,你可聽說了……扶風!”

突然面露痛苦的扶風,捂著腹部,作勢要蹲下去,幸好經墨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經墨詫異問道:“你怎麼了?哪兒不好?”

扶風腹中難受卻還不忘調笑道:“百丈高的懸崖也不是跳著玩的……要不受點傷,怎麼對得起我這血肉之軀……”

經墨無奈,這人竟還有空說笑。她只道:“拖著傷還硬撐這一天,真是不把自個兒當回事兒……走吧,去左聖手那兒看看。”

扶風一聽卻皺眉了,撇嘴道:“哎,那傢伙脾氣不好,真是不想見吶。”

經墨失笑道:“他可樂的見你呢。”

不知是不是感應到了他們二人到來,門還沒叩就開了。

經墨點頭喚了聲,“左聖手”算是問好,灰袍中年人見了是他們二人也沒說什麼,徑直回了屋,背身道:“躺下。”

扶風便直接躺在了擺在屋中央的長桌上。

“脫了。”他又道。

扶風看了眼經墨,見她已經背過身去才脫去衣裳。

把脈過後,在他身上敲敲按按了會兒,又問了些許問題,左巫才道:“五臟六腑都有損傷,今日又動作激烈,內臟撕裂有些內血,得引出來。”

扶風啞然,只道:“嗯……那就麻煩聖手了。”

扶風感覺左巫今日倒是意外的柔聲,若換作以前,早就嚷嚷起來了,哪會這麼低聲細語的。可是待真正動手的時候,扶風頓時覺得是他想錯了,左巫還是那個左巫,不知他將什麼插進了他側腹,直疼的扶風閉緊了眼,咬緊了後槽牙。

他卻悠悠道:“知道疼了早幹嘛去了?自己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就別怪我手重!經墨,別一直站著,書案上有一碗補藥,你喝了去,對你好的,你今日也耗了不少精力。”

對待經墨,左巫一直都是偏愛的,她人美性子柔和又會說話,雖然有些認生,不過對誰都一樣和善,和扶風的冷性子剛好相反,在族中人緣不錯。

經墨道了謝,在一旁坐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扶風只覺得滴滴汗落進了嘴中,又鹹又澀,這煎熬才終於結束。

“行了,拿些藥再回去養個十月就好,但是這十月必須忌酒,藥則一日三頓,一頓不能少。”

扶風接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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