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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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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地站在眼前,摸了摸後腦,扭扭捏捏地走近,半天才說一句:“我剛才起來......以為你走了......”

丞相笑著薅了他一頭:“我就是來下個廚房啊。”

花匠是明眼人,一眼就瞧出來這兩人總算正常了,當即鬆了一口氣,雖不是自己的喜事,但心裡忽地高興起來。

丞相趕走了花匠,叫他帶上門。見外人全都擋出去了,將軍在丞相唇上親了一口,往鍋裡瞧瞧,說:“做什麼呢?好香。”

“辣子雞。你吃不來。”丞相用蒲扇扇開油煙,氣色紅潤,兩眼波光。

將軍無所謂地笑笑,朝外頭抬抬下巴,道:“外頭那麼多人怎麼回事?”

“我一大早就回去把童子他們接過來了,以後咱們就在這裡住,清靜,不鬧心。”

又扭捏了半晌,將軍才酸酸地問:“剛才你跟秦公子講什麼呢?講了這麼久?”

丞相被他的醋味酸到了,笑他沒出息,摟摟將軍的腰,說:“就是一點破事,他那死腦筋非要跟我爭,你甭理他。”

頓了一下,丞相又說:“宮中出了點事,午膳過後我要進宮一趟。等著我回家,哪都不要去,免得我的心肝兒被別人勾搭走了。”

言罷,在將軍鼻尖上親一下,招呼他出去抽童子背《詩經》。

☆、行刺

公主在院裡打著扇子看畫兒,涼椅旁邊擺著彩繪蒲葵葉的瓷缸,榆樹下的水塘裡有兩尾紅鯉魚。

丞相搬到了別院來住,為了掩人耳目,只得把公主一同接過來。公主知道將相那檔子事,她是個明白人,推辭兩下未果,只得收拾好妝奩就來別院的偏廈中住下了。

畫是丞相收在書房的櫃子裡的,有些已經有些年頭了,有些還是新畫的。公主小心翼翼地展開卷軸,眯著眼睛細細打量,每幅畫都有題詩,但署名刻印各不相同。

想來應該是不出名的書生門客送來的,丞相也沒有在意,就隨手擱在了櫃子上。

看了好些時辰,喝掉了半碗酸梅湯,那邊才有人來傳喚,說是午膳布好了,給殿下來通個信。公主聽了也沒推辭,站起身扶著婢女的手腕就往飯堂上去。

“相爺可請了什麼客人?”公主漫不經心地問起,腰上掛著玉蝴蝶和紅瑪瑙。

婢女瞧瞧公主的臉色,噯聲答道:“相爺請了翁將軍,這會兒正在堂上說話呢。”

公主笑了笑,打趣道:“哪是請來的,翁將軍就是丞相府上的半個主子!你們以後得見了,可要小心些,別惹惱了將軍,連帶著相爺降罪於你們!”

婢女駭了一跳,她是宮裡帶出來的,外頭的事不太瞭解,更別說是這種有違禮法的了。婢女不敢多問,只是諾諾應了一聲,隨公主上堂去。

丞相正與將軍談笑著從屏風後走出來,丞相笑著比劃手勢,將軍聽他說,面上情意溫軟。丞相衣冠朗朗,將軍穿著緋袍,松山明月,生氣盎然。

真登對,活像是新婚三日的小夫妻。公主拿扇子掩著嘴唇笑,在堂前停住了。

將軍忽見公主窈窕地站在門前,眉梢一跳,極不情願地拱袖作揖:“末將見過公主殿下,殿下福壽安康。”

“不必多禮。”公主笑得意味深長地走過去要把將軍扶起來,哪知丞相上手的速度比她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丞相深明大義。

將軍的心情忽然急轉直下,他想起昨夜丞相府上徹夜不滅的紅燈籠,正堂上那個高懸的喜字把他的心臟燒成了焦炭。

丞相見他神態不對,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將軍抬眼看看公主,抿唇沒說話,拂袖在側首坐下了。

鴻門宴。

公主揮手屏退了堂中的下人,知趣地坐在了下首,她倒不覺得有什麼委屈,相反,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愉悅。將相之間的事她略有耳聞,花匠昨日還特意來提點了她兩句,讓她仔細著點,要是有意,時不時幫襯一下。

看到他們坐在一起,縱使歲月悠長前路漫漫,此時也不覺得有什麼了。這就是生命本來的意義嗎?生命本該如此輕盈而自在嗎?

將軍看了公主幾眼,胸口有些悶,斟了幾杯酒就喝下了。丞相知道他的心思,把幾盤菜往將軍面前挪了挪,給他添了筷子,說是自己親手做的,叫他快點嘗一嘗。

公主大吃一驚,目光在兩人間遊移一下,丞相這樣金貴的公子哥兒居然會下廚做菜?還有這樣明目張膽地恩愛,自己杵在一旁倒顯得尷尬起來。

丞相給將軍夾了一筷子黑糖糯米,拔著絲兒,其間還夾著紅豆沙。將軍嚐了一口,說入了味,很甜。

東瀛黑糖,南國紅豆,都有相思的意思在裡面。南北東西,南北東西,只願相逢無別離。

公主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光是看著將相兩人你來我往就能把人撐飽了。公主提早離開了,丞相看著她出門去,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扭頭在將軍唇上狠狠親了一下。

“終於親到了,可真是想死我了!”丞相笑著說,“嗯,入了味,很甜。”

將軍沒好氣地一巴掌把他推開,夾了一堆辣子塞進丞相的飯裡,逼迫他吃下去。丞相哪敢吃這些,抱著將軍親的時候飛快地往他嘴裡塞一塊辣椒,辣得將軍嗷嗷直叫,嚷著要讓丞相□□開花。

丞相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好容易給將軍灌了涼茶,這才消停了點,將軍攀在丞相背上喘氣,辣得滿臉通紅。

“心肝兒,我要進宮去了。”丞相伺候將軍喝了一口酸梅湯,“你在府裡等著,累了就睡會兒,我很快就回來。”

將軍把白瓷碗裡的冰塊攪得當啷響,撇著嘴唇說:“什麼事這麼火急火燎的,非要現在去不可?”

丞相但笑不語,在將軍額頭上親了一下,膩歪了兩句,就換了身衣服出門去了。將軍躺在樹蔭下的藤椅裡,半夢半醒間看到丞相轉過花木,然後就不見了。

像是夢裡的景象。魚沉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間別離苦,他不想丞相離開。

丞相沒去宮裡,宮裡出了事那是他編來騙將軍的,他不得不這麼做。他故意在皇宮外頭繞了一圈,確定四周無人跟蹤,才策馬往蒲川的院子去了。

蒲川正和梁顧昭對坐入定,一棵老梧桐在院中投下巨大的濃蔭。羲和無所事事地躺在梧桐樹枝上,輕輕哼著上古的歌謠。

丞相敲門,羲和聽見了,往下面看看,下面兩人正入定,半點反應沒有。羲和不耐煩地吐了一口氣,翻身下來去開門,正想抱怨兩句,見外頭站著丞相,嚇得連忙不吭聲了。

“相爺您怎麼來了,這邊坐。”羲和笑嘻嘻地招呼丞相,笑得有點假。一邊哈著腰給丞相送茶來,丞相側目看了他幾眼,皺了皺眉頭。

丞相沒喝茶,看著樹下對坐的兩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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