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可能一個人待久了,自言自語也不覺得尷尬,“為了救你,我已經毀了你藥人之身了。現在你的血肉都沒有藥的功效了,但是身體卻還是和藥人時一樣差。”
陵柏頓時驚訝地望過去,谷主挑挑眉,“怎麼?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陵柏喘了會兒氣,才勉強說出句話,“藥人時我能幫公子做的唯一的事。”
“但是我看那個薛易瀟也沒用到你的藥人血肉。”谷主走到床邊,“而且,如果他已經知道你藥人的事情了,也不可能真吃的下。還不如趕快毀了,保命要緊。”
陵柏閉嘴不言,他也覺得還是能活著陪在薛易瀟身邊比較好,反正他也沒見公子嫌棄自己。
谷主掀開被子,將他背上的布條解開,看了看傷口,“沒了藥人的威力,傷口惡化的真快。”他拿出紙筆記了些東西,隨後,拿出一瓶藥粉灑在傷口上。
陵柏覺得傷口癢癢的,有種在癒合的感覺。
谷主將藥收起來,“行了,身上扣會慢慢長好,這段時間千萬別碰著了。”
他說完,又轉身回藥房去了。薛易瀟將熱水燒上,又回到靈擺身邊,“水在燒了,一會兒給你擦擦。”
陵柏點點頭,趴在床上,伸手握住薛易瀟的手指,又睡了過去。薛易瀟就安靜地坐在床頭,看著陵柏安靜的睡顏,伸手撥開他額前的碎髮。直到廚房的熱水發出沸騰的聲音,他才起身,將手指小心地抽出來,走了出去。
一出門,他就見到谷主正站在門口,瞄了眼他的袖子,“還真是斷袖啊,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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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風流的三十九天
薛易瀟瞄了眼袖子,不知想起了什麼,發起呆來。
谷主看到他那盪漾的表情,不由打了個寒戰,憤憤地甩袖離去。現在的人真是……整日都只知道情情愛愛的。
薛易瀟想著陵柏的睡顏,突然聽到廚房裡水的聲音,急忙跑進去,將水舀出來,端著盆去給陵柏擦身。
陵柏睡得正熟,薛易瀟知他現在身子孱弱,需要好好修養,便小心地絞乾帕子,輕手輕腳地幫他擦了後背和脖子。他蹲在床邊,看著陵柏身上的傷痕,不由有些心疼,親了親他的額頭。
而遠在香山,無相大師送走了陵柏,便和蘇裘他們也揮手告別。
蘇裘將人送走,起身去拿了琴,對江慎道:“現在已經無我的事了,先前你說要比試琴藝,現在正合適。”
江慎點點頭,將背上背的琴匣取下來,席地而坐。他拿出琴,放在膝上。蘇裘在他不遠處相對而坐,手指按在琴絃上。
兩道不同的琴音同時響起,蘊含內力的聲音相撞在一起,頓時激起周圍沙石。樹枝受到餘音波及,驟然斷裂。
“我輸了。”江慎低頭收琴。
待到一曲終了,蘇裘才像是恍然回過神來,看著周圍一片狼藉,不由心疼起來,“哎呀,我精心種的翠竹還有花,唉。”
江慎看著已經禿掉的竹子,還有根都翻出來的花草,冷聲道:“抱歉。”
蘇裘將琴收起來,“要道歉好歹有些誠意啊。”
江慎身子一僵,“誠意?”
蘇裘點點頭,點了點自己的嘴角。江慎眼睛瞬間瞪大,就聽蘇裘道:“”少要笑著說‘對不起’。”
江慎舒了口氣,努力扯扯嘴角,猙獰道:“對不起。”
蘇裘被他嚇得心口直跳,捂著心臟擺擺手,“好了好了,下次視覺不讓你笑了。”
江慎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到上揚的嘴角,“很難看嗎?”
蘇裘抿抿唇,想著還是不要打擊他了,勉強笑道:“不,不難看,還不錯。就是……不想笑也不好強求啊。”他吞吞吐吐,實在編不下去了,急忙轉移話題道:“先幫我找鏟子來,將這裡清理乾淨吧。”
江慎起身和他去拿工具,兩人正將竹枝捆好,少谷就跑了過來,跳著腳道:“閣主閣主,盟主來了。他說要見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蘇裘臉色頓時沉下來,“不見,送客。”
江慎詫異地望向他,他還從沒有聽蘇裘這樣生氣過。
少谷為難地摸著後腦勺,“可是他說真的是很著急的事,好像和閣主小時候有關係。”
蘇裘動作一頓,將竹枝放下,起身對少穀道:“我去見他,你留在這裡陪江兄整理東西。”
少谷點點頭,跑上來頂替了蘇裘的位置,和江慎一起捆竹枝。
江慎垂下眼,他能感覺到蘇裘方才是想支開他,所以才故意讓少谷和他一起捆竹枝,變相的監視嗎?
“你們閣主小時候有什麼事?好似被人抓住了把柄。”
少谷小心地瞄了他一眼,但是江慎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能讓他分辨,“閣主小時候的事我怎麼會知道,我可比閣主小多了,是後來才進天琴閣學琴的。”
少谷說著,抱著竹枝站起身,“江公子要是好奇,不如干脆去問閣主。他想說,自然會告訴你。”
江慎“嗯”了一聲,繼續低頭整理土地。他和蘇裘相識實在不久,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沒什麼資格去問。
他動作一頓,說起朋友,薛易瀟會知道嗎?
江慎搖搖頭,將注意力重新放到眼前的東西上,又開口道:“那,你們閣主為什麼不見武林盟主?就算避世不出,盟主的面子也要給幾分吧。”
少谷的臉色變了變,“盟主他……以前閣主和盟主關係很好的,不過前些日子,閣主發現盟主不過是在利用他罷了。”他聲音有些委頓,“閣主沒幾個在意的人,被信任了那麼久的人背叛,他的驕傲肯定不允許他重歸於好。”
江慎點點頭,起身在水盆裡洗了洗手,將琴抱在懷裡,“我可以去走走嗎?”
少谷疑惑地望向他,“閣主沒限制你去哪裡啊?”他看了看面前的地,恍然大悟,“公子去吧,這裡我會整理好的。”
江慎道了謝,前去會客的正廳。因為少谷說的,盟主已經和蘇裘決裂了,那麼今日再來必然不是什麼好事,他擔心蘇裘會出事。
當了正廳,江慎沒有進去,只是在廊下站著,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