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試考完,我就開始發冷,一會兒又發熱,直到三人來接我,才發現我正在發燒,而且燒得好像非常嚴重。一路都是由馮一田揹回去的,矯子都不需要了。
還沒到住處就有大夫候著了,我汗!是誰的腿那麼快?我明明記得這個時代沒電話之類的工具。
大夫把在場的人都轟出去後,才開始給我檢查,那臉不紅也氣不喘的樣子,就表明了他有多專業了,倒是我紅著張臉跟番茄似的。
“真過份。”一直不語做著檢查的大夫,突然平靜地冒出一聲,我不知怎麼迴應。
也許是憑著‘醫者父母心’,大夫對我很好,處理傷心都是小心翼翼的,還給我開了藥,用來退燒的。二月送走大夫後,就開始給我煎藥,我也開始變得混混頓頓的,中間有醒過幾次,感覺有人一直為我換冷毛巾。
在這個醫學不發達的時代,發這樣的燒隨時都可能死人的,唉,要是現在有康泰克就好了。西藥都有安眠成份,吃一粒睡一晚第二天就能沒事。
迷湖中的我,好懷念家鄉的種種好處啊。
中間有醒過幾次,都是吃藥。
第二日再次醒來,病不但沒好,反而更嚴重了。自我估計,起碼燒到了40度,唉。什麼都吃不下,只喝了兩大碗苦得要命的藥,大概是太苦了,找回一些許精神和力氣,也顧不了多少,就要去考場。
這次,可能看到我病殃殃的,守門的人,不但不檢查我,還找了個人扶我進考場。我那個感動啊,差點就痛哭流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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