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肯定地回答:“弟子自然是想好了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弟子現在既然有這麼個能力,自然要參與進來的。”
陳總管神色複雜的說了句:“這樣也好,我輩修仙之人就當如此風範。”之後對於時亦參加這次抵禦獸潮的活動就沒有那麼排斥了,但是該交代的還是要交代的,他把在獸潮中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了時亦,並且私底下還交代了一句,不管這麼樣,都要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天澤宗年輕一代的希望可不能折戟在這裡。
時亦小心的記下了陳總管的話,對於這次獸潮也就更加的上心了,在獸潮中,切記不要讓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狀態,不要太過於遠離大部隊,不然的話很容易就會回不來,還有就是丹藥符籙什麼的一定要帶夠,因為不知道戰鬥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這種規模的獸潮一般各大宗門裡都會派人前來支援,但是應該還有幾天才能夠抵達,他們這些人要做的就是在援兵到來之前,儘可能地保證妖獸不攻進小鎮來。
小鎮說是小鎮其實乃是一座城,只是名字叫做小鎮,小鎮外面有著高偉宏闊的城牆,城牆乃是由極寒之地特有的一種寒石鑄造而成,堅硬的質地給了小鎮內的居民極大的安全感,城牆大概有著二三十米高,可以極大可能防止一些飛行類的妖獸透過,城牆外面刻畫著一些陣法,能夠儘可能地降低妖獸對於城牆的破壞。同時,一些殺陣也可以消滅掉一定的妖獸。
但是獸潮中妖獸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在它們一波又一波的不斷攻擊之下,再厲害的陣法也有無法承受的一天,小鎮外的陣法也只能夠勉強抵禦第一波罷了,時亦他們這些修士可不能就這樣看著妖獸去消耗陣法的力量,否則陣法一旦被破壞,那守城的難度也會大大的加大。
因此他們要做的就是守在城牆之外,組成一道以人為屏障的防線,以自身的能力去儘可能地剿滅妖獸,至於陣法,則是用來防禦被有遺漏下來、突破防線的妖獸。
第25章
有冒死前去極寒之地深處打探訊息的修士帶回了可靠的訊息,獸潮已經距離小鎮很近了,大概今天晚上就會抵達。
誰也不知道形成獸潮的原因是什麼,但是每個人都知道獸潮每三年都會來上那麼一回,也都知道他們應該做什麼,小鎮裡的修士分為三波,全都進入了備戰狀態。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他們佈置防線的過程中獸潮悄然而至,打頭陣的是獅虎獸,伴隨著它們飛速馳來的步伐,揚起的是滾滾的黃沙,極寒之地除了冷之外,到處都是戈壁黃沙。
很快時亦他們這群修士就與獅虎□□上了手,一隻只紅著眼睛的獅虎獸毫無知覺的往前衝著,一點兒也不在乎那些修士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傷痕,這就是極寒之地的奇怪之處,這裡的妖獸無論修為多高,幾乎全都沒有開啟靈智。
在時亦專心對付獅虎獸的時候,一隻獅虎獸從背後突然撲向時亦,想要一口咬斷她的脖子,情況十分的危及,好在她及時的反應了過來,一劍斬斷了面前獅虎獸的頭顱,轉過身來又用劍抵擋住了那隻偷襲的獅虎獸的血盆大口,從那獅虎獸的嘴巴里往下用力,直接將那獅虎獸劈成了兩半。
時亦一個人和數只獅虎獸同時交上了手,每次劍起劍落之間都將會帶走一隻獅虎獸的生命一人一劍盡是風流。
表面上來看這些獅虎獸並不難對付,時亦打得並沒有那麼的困難,甚至她還能騰出手來去幫一幫周圍被圍攻的同門們,但是她的心裡卻沒有多樂觀,因為打鬥輕鬆是因為她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了,而這極北之地一共才有多少個金丹期的修士,這才是第一波的獸潮妖獸的修為就已經如此之高了,後面那幾波要怎麼辦呀?
好在他們只要撐過這一段時間就可以等到支援了,不然結果會是什麼樣還真是無法預測呢。
一波又一波的妖獸不斷地往前衝著,饒是時亦金丹期地修為此刻也感覺到有些吃不消了,又將兩隻獅虎獸斬於劍下之後她體內的靈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她也就退了,換了另一波修士過來頂替他們這第一波。
時亦退下來之後先是去集合點找了一個房間盤膝而坐,一隻手裡捏著一塊極品靈石,努力的恢復著自己的靈力,一塊又一塊的靈石在她的手裡化為了灰燼,消耗了數十塊極品靈石她才徹底的填滿了自己的金丹。
之後她又急忙地跑到陳總管那裡詢問了一下援軍什麼時候才能到,陳總管地眉毛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剛剛天澤宗的傳訊符到了,大概還需要兩天半才能夠到達。”
時亦一聽這話心都涼了,按照今天這個獸潮的規模,等到兩天半後他們到了,這裡恐怕就只剩下一片廢墟了吧。
“那他們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嗎?就不能加快一下速度嗎?”時亦追問道。
“我也問了啊,可是直到現在還沒有個答覆,現在也不清楚那邊是個什麼情況。”陳總管的臉上寫滿了困惑。
“我感覺這次獸潮恐怕不會是那麼的簡單,第一波的獅虎獸就如此的難以對付了,以往的獸潮都是這麼個情況嗎?”時亦耐心的問。
“以往倒是比今年要輕鬆的多,第一波的話也不會出現獅虎獸這種級別的妖獸,最多是一些疾風狼罷了。今年的情況確實有些不對勁,總歸是要小心一點的。”陳總管思索道。
時亦和陳總管交談了一會兒就又去了城牆上觀戰,此時在和獅虎□□手的是剛剛上場的小鎮內的第三波修士,戰況異常的緊張,獅虎獸那邊損失慘重,小鎮這邊也折損了不少修士,雙方的傷亡都非常的大。
看著一隻獅虎獸直接就衝著一位身穿天澤宗道袍的年輕修士而去,而那位修士仍舊毫無察覺,時亦就徹底的坐不住了。
她從城牆之上飛身而下,來到了那位年輕修士的旁邊,一劍斬落了那隻想要攻擊年輕修士的獅虎獸。
那位年輕修士名叫張成澤,在時亦斬落他身後那隻獅虎獸的時候似有覺察,回過了頭來,這不回頭還不要緊,一回頭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面對著時亦的臉立馬就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神色,還沒來得及等他向時亦道謝,又一隻的獅虎獸就衝了過來,他應接不暇,立馬又迴歸了戰場之中。
時亦既然已經下場了,自然就不會再回去,也就順勢和他一起抵抗起了獅虎獸,也算是相互有個照應。
漸漸的在天色由傍晚的昏黃徹底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後,獅虎獸進攻的勢頭也漸漸的弱了下去,時亦他們知道這第一波的獸潮算是抵禦了過去。
一劍將城外最後一隻獅虎獸斬殺之後時亦就想要飛身回到城內,可是卻被張成澤給攔了下來。
“鄙人張成澤,承蒙道友搭救,張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