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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照顧好吳邪。”

我朝著被驚醒的睡眼朦朧的王盟丟下一句話,追了出去。

衝到走廊只看見一個人影消失在轉角處,我拔腿向那裡跑去。剛剛那是撬開門鎖的聲音,這個人絕非善類,如果只單是小偷之類的小角色那只是小麻煩,就怕是和吳邪本身有關,我不能讓吳邪身處危險之地。

過了轉角處,那個人正從盡頭的窗戶往下面跳,我幾步跨了過去,跟著跳了下去,那人見躲不過,施展拳腳向我襲來,我略微側身躲過他的拳頭,五指成爪扣住了他的手腕,向前一拉,右手隔住了他的正踢,右腳向他的左踝刺去。

“啊喲!”

那人發出一身短促的慘叫,一個踉蹌跪倒在地。我扼住他的咽喉,反手將他的雙臂扣在了他的背後。

“你是什麼人?說!”

“大哥,咳咳,饒命,我不過是混口飯吃,我真的什麼都不曉得。”他一口當地的土話,驚恐的回答到。

“那你在這裡想做什麼?”我微微加大了扼頸的手勁,那人漲紅著一張臉,不停掙扎著咳嗽。“不想死的話就說實話。”略帶威脅的冷哼。

“大哥,大爺,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收了別人的錢去那個病人的房間找點東西。”

“為什麼是你?”

“小的是這方圓百里技術最好的,咳咳,偷兒。沒想到,小的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人一邊痛苦的咳嗽一邊小心的訕笑。

“讓你去找的東西你總該知道吧?隱瞞可對你沒什麼好處。”

“是,是一本冊子,那些人給了我錢讓我去找一本書。”

“書?”我鬆了左手,他低著頭拼命地喘氣咳嗽,“那些人,你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

“好像,呃,是一傢什麼公司,那個,他們哪會和我這種小人物說太多,您說是不是?大哥,你就放小的一馬吧,小的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也是迫於無奈……”

“閉嘴。”我放開他的胳膊,“還不快滾?”

“啊,好,這就滾,這就滾。”那人一臉呆滯的連滾帶爬的向醫院外面跑去。我在黑暗中看著他狼狽的身影,無聲無息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真的不是我的手藝問題,今天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高手。”

不知名的小巷裡,一間平房裡傳出了激烈的爭吵聲。

“老子差點就進局子了,你們怎麼說也要留點錢給老子當精神損失費也好!”

“哈,你自己辦事不利還怨到我們頭上,事前就說好了,沒有東西就一分錢也沒有!”

“不要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勾當的,今天老子幫你們瞞了一次,就是為了點錢,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看。”

“你不過是一個小角色,敢和我叫板,哼,挺有勇氣。”

“話不多說,強龍不壓地頭蛇,要麼給錢要麼……老子也不是這麼好惹的,為了那破東西差點丟了一條命。”

“好了,都別說了,再加一倍的錢,把東西弄出來。”

“三倍價。”

“什麼?你不要在這裡獅子大開口!”

“老菜,今晚你遇到誰了?那個病人可沒什麼挑戰xing。”

“不認識,但是你看看我的樣子,要不是老子真的缺錢,怎麼說也不會再接!那雙眼睛……滿是血腥的殺氣。”

“哦?難道……你遇見的是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高瘦的青年,臉上沒什麼表情,右手有兩個手指格外長?”

“那小子是什麼人?!”

“竟然真的是他,看來我們失算了……算了,你拿著這些錢走吧,這生意不做了。”

“頭!”

“他,我們惹不起,回去我會向老闆解釋的。老菜,這事就這麼了了,我不希望……”

“放心,道上的規矩我明白。”

我貼在屋頂上,聽著一屋子雜亂的聲音,其中那個拍板的人聲音有些耳熟,我稍稍探出頭,趁著他們出門話別的時候看了一眼。

是他?

原來是裘考德的手下。上次假扮成那位張教授的時候,還在公司裡和這個人一起吃過幾餐飯。我倒不知道吳邪那裡有什麼吸引裘考德的東西,難道是他這麼還帶了什麼東西出來?不對,就算是帶了什麼東西出來,他們也不會這麼得到訊息查清是什麼古物。說到小冊子——我忽然想起吳邪說的那幾個廣州人,《河木集》?

正好有些事想去“關照關照”他們。

我冷冷的挑了挑眉,躍上了另一個房頂,向醫院走去。

“小哥,你回來了。”

吳邪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

“嗯。怎麼醒了?”

我坐在椅子上,隨手拿起了一個蘋果。

“王盟那小子從椅子上掉下來扭到手了,那個慘叫聲真的,嘖嘖,我想睡也睡不著了。他跑去拍片子了。”吳邪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著,“小哥……”

“嗯?”

“可不可以削個蘋果給我。”他看著我手中拋上拋下的蘋果,彎起了眼。我握著小小的水果刀開始動手,“你最近小心一點。”

“出什麼事了?小哥,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我明天有事去辦,等王盟回來了,我就走。”

“啊?小哥,能不能不去?有什麼事……”我看著吳邪有些紅紅的臉,將削好皮的蘋果切成小塊。他在我的目光下垂下了眉毛,“那等到天亮陪我吃了早飯再走?”

看看時間,也不差多少,如果趕不上追蹤那些人,就直接去總部也沒什麼關係。“……好。”

“那小哥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幹嘛?”吳邪滿臉都是我很關心我很好奇我很想知道的表情。“那個要不等我好了,我們一起去,是不是又去哪裡下鬥?”

“好好養傷,就夠了。”

“可是……”

“聽話。”

“……哦。”

捏著小塊的蘋果送到吳邪的嘴裡。

“不要讓我擔心。”

吳邪咬住蘋果,“小哥……”

帶著蘋果的清香的氣息離我越來越近,吳邪泛著薄紅的臉上靈動的貓兒眼輕輕合上,我不由自主的前傾了身子,溫熱的柔軟觸覺……

“老闆,我回來了!”

距離零點零一毫米的時候,我因為門外響起的聲音定格,吳邪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滿是不愉。

“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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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我嘆了口氣,揉揉吳邪的頭髮,輕輕在他的臉上啄了一下。

“我去幫你買早餐,想吃什麼?”

“嗯……昨天的湯包不錯。”吳邪那隻自由的手在自己的臉摸了摸,眼神有些羞澀的閃躲。

“好。”

我向門口走去,王盟正好開門進來。

“老闆你剛才那麼惡狠狠的叫我有什麼事嗎?”王盟疑惑的向吳邪走去,“難道是起床氣?”

“沒什麼。”吳邪笑著說道,“不過是想告訴你,這個月的獎金沒了,工資也沒了。”

“什麼?!老闆你不能這麼對我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老闆!”

我推開門,走了出去。

“吳邪,等我回來處理。”

臨走前,我回頭對著吳邪淡然的勾了勾嘴角。

“嗯。”

“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王盟假哭,“老闆,你一定要告訴我。”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

出了醫院,我向著昨天那家店走去。

“乖乖養傷,等事情辦完了,我去杭州找你。”

“嗯。”

“下次要小心一點。”

“嗯。”

“我走了。”

“嗯,你也要當心。”

“好。”

潛回那條巷子,那些人還沒有撤離。

“今天醫院裡有訊息說那個人走了,我們要不要再下手?”

“什麼?走了?”

“怎麼?頭兒,這不是好機會嗎?”

“昨天那個老菜肯定和啞巴張說了他去偷什麼東西,他要是走了,十有八九是帶著冊子走的。”

“這個……說的也對,那我們怎麼辦?”

“給上頭打個電話請示一下,這邊還有些地點我們還沒探好。”

這邊的墓的確很多,能讓他們看上的,怕也是那《河木集》記載的東西。我貼著牆,藏身在兩間房子的縫隙處的暗裡,有些東西就聽不真切。瞭解了大概之後,我也不再逗留,準備直接南下去會會裘考德。

裘考德其人也不過是個文物販子,年紀大了遇的事多了,勢力也擴充套件了不少,上次扮成張灝的時候也曾在他毛司待過幾天,專業的盜墓者,藏龍臥虎。吳家的那張戰國帛書就是被他收去的,估計他知道的東西很多,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讓他說出來。

一直坐上飛機,我還在想著有關我的身世和吳邪當年,我記得石教授給我的幾張資料裡有一些關於格爾木的療養院,吳邪曾經在那裡住過,那麼是為了什麼事?是不是在下完海底墓葬之後他就出事了?記憶就是到了那裡停止,後來出院之後,我隱約記得我曾經為了找什麼東西去了邊境一帶,可惜那幾年的記憶也不是十分清晰,好像也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影響。再然後跟著陳皮阿四回來,在他手下是不是待了幾年?那我又為什麼離開了?

“嘶……”

飛機起飛的一瞬間離心感有些刺激了正在進行記憶拼圖的大腦,許久未見的鈍痛出現。

我閉上眼睛,腦海裡浮現吳邪的笑臉。

找出真相,不然我在這世上永遠只會是個沒有過去未來的人。我無法想象如果當我消失之後,他沒有發現也不再記得我的樣子。

一切的謎團,等我解kai了,再說與你聽……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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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張先生。”

“不必客氣,在下這次來不過是想向你請教些東西。”我站在落地窗俯瞰遠處的海面,“視線開闊。”

“是嗎?不過是為了滿足我這個老人家的思鄉之情,我的國家,在這對面。”老人放下手中的檔案,笑著向我走來。“張小哥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當然如果小哥你願意到我毛司來工作,我絕對歡迎,之前的邀請總是算數的。”

“我自由自在慣了,不必勞心。”我將目光轉回窗戶,“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些……有關老九門的事。”

“呵呵,這事情我哪裡有資格插嘴?我這個老頭子也不過是個外來者。”

“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你見過張大佛爺嗎?”

“張大佛爺?當然,我也只在遠處觀望過,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我這樣的老頭。那時候,我這種洋鬼子和他們的交易是不會涉及張大佛爺這種身份的人。”

“除了在陳皮阿四那裡見過我,你可曾見過這張臉?”我指著自己的臉,“一模一樣。”

“這怕不是疑問句吧。”裘考德扒拉著自己稀疏的頭髮,“這麼多年我留在這裡,創辦了這個公司,就是為了我這個老頭的好奇心。你,最大的謎團。二十年前的海底墓,消失的考古隊,還有,你那個小朋友。”

“吳邪嗎?”

“他是調查中唯一的異數,返老還童?”裘考德聳聳肩,“我從來都弄不清楚中國的成語該怎麼用。”

“應該恭喜你用對了嗎?”我挑眉,“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大概吳家的人,還有,某些人。”

“多謝。”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資訊。

“這麼些年,我也倦了,不過,商人的本xing。”

“我對那些沒有興趣。”

“那本書……”

“你怕是找錯人了,或許……”

不管是老癢還是涼師爺,證明秦嶺神樹的物質化是否是真的,我可沒有那麼些時間浪費而延遲了再見他的日子。

某些人?這也是歷史的必然?

“張小哥,真的沒有興趣到我毛司來,你絕對是最佳顧問。”裘考德端著杯咖啡,從秘書那裡晃盪了回來,“要不要來一杯?上好的巴西咖啡豆。”

“不必了。”

“哎哎,不考慮考慮,你也要養家,不是嗎?”老頭子奸詐的笑了幾聲,“那位小朋友。”

“你不覺得你的手伸的太長了嗎?”我有些不悅的看著他,現在,他只是吳邪,那個可愛的小古董店老闆。

“只是順便而已。”

“哦?”

“除非你不和人交往,這幾年間,你的資料我算是收集的很全。為了讓你能來我這裡工作。”裘考德示意櫃子裡一份檔案,“很薄,對吧?與世隔絕。那怎麼能討得了丈母孃歡心呢?”

他真的是那個裘考德?我皺起眉,怎麼感覺如此怪異?

“怎麼了?”

“沒什麼,那麼告辭了。”

裘考德在我身後笑了幾聲,“興趣可是會變的。”

嗯?

我停下腳步。

“今天什麼都沒發生,我也什麼都沒說過。”

“現在那勢力還在?”

“適可而止。”

點點頭,我想我接下來要做的是——努力想起我的銀行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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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到達格爾木的時候,接到了吳邪的電話,和我說他要出院了,可惜就算我現在立刻趕過去,也來不及接他出院了,只得囑咐了他幾句,讓他好好在杭州待著。

吳邪哼哼唧唧了一陣,有些不情不願的答應我一定不會出去亂跑。我可以想象得到他現在的表情,怕是嘟著嘴在裝委屈,我發出了低低的笑聲,吳邪在電話那頭驚了。

“竟然聽見了小哥的笑聲,不出門也值了。”“……”

我想起他的話,真想去揉揉他柔軟的頭髮,捏捏他滑膩的臉頰。

在賓館住了一晚,準備了些東西,就出門去尋找從前的格爾木療養院。在老城區轉了一段時間,詢問了幾個踩三輪的人才確定了準備的位置。

我看著眼前三層樓的廢棄房子,確實許久未用的樣子。雖然是上午,在這樣的小巷子裡,陽光照射到的面積很小。我推了推拱形的紅木板門,聽見門後吱嘎的聲音,從門縫中看過去,原來是鐵鏈。將手指從門縫中伸了進去,勾住了鏽跡斑斑的鐵鏈,向下用力一掙,鐵鏈嘩啦啦的散了,推開門,院子裡早就荒蕪了,我看著地上斷掉的鐵鏈,怎麼會從裡面鎖起來?那鎖門的那人又是怎麼出去的?幾步跨過庭院,走到小樓前,大門上面佈滿了蜘蛛絲,我看了看門上的封條,80年代。我伸手摸了摸,這個已經開始有些風化了,撕下來可能會毀了,不知道……我想了想,還是選擇從窗子裡跳了進去。

一樓大廳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我用手電掃了一圈,決定到樓上去,二樓出人意料的被封了起來,牆體很粗糙,用水泥砌成。我敲了敲牆面,時間也很長了,可能是打上封條前不久才弄的,水泥這種東西在從前也不便宜。不過這堵牆是為了防止什麼?還是說這後面有些什麼?帶著疑問,我繼續向上走去,三樓的走廊黑洞洞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味。跨過那些蜘蛛網,我試著開啟那些房間,門是鎖著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我覺得用溫和一點的手法就可以,我從包裡掏出一根鐵絲,搗進了鎖眼轉了幾下,生了鏽的門軸吱嘎作響,我推開門。

房間裡只有些日常用品,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衣櫥,普普通通的,只是床上的被子已經腐爛發黴了,我進去搜查了一遍,也沒什麼發現,帶上門,走到另一間房前……

306,這是倒數第二間了,如果剩下的兩間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會是我猜錯了?

開門,走了進去。一摸一樣的佈置,我有些失望的一樣拉開了崩壞的櫃門,這是……我用手電向裡面照去,只照出來一道往下的水泥階梯。水泥階梯,這是通向哪的?二樓?還是更深的地方?我略想了一下,就拿著手電下去了,裡面的東西很可能和考古隊有關,這裡被封也有可能是為了那支考古隊。順著階梯轉了幾道彎,看樣子應該不是在二樓了,我這麼想著,一直下到了地底。

手電的光芒在地窖的黑暗中散開光明,我看清了那個停在中間的東西是什麼。

巨大的石棺橫臥在那裡,而邊角處還有個小門,我繞過石棺,先走到了那個小門處向裡望了望,和樓上一樣的格式,我走進去,裡面只有一個房間,佈局有些像辦公室,我在兩張寫字檯找到了不少廢棄的檔案,隨意翻了翻,卻得到了些不同尋常的訊息,檔案記錄的編號,狐狸臉的人物……我正想要檢查抽屜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些細微的聲響,我放下手中的檔案,退回到了石棺旁,仔細檢查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沒什麼不對的,難道是石棺裡有什麼?不過這個地方的石棺只怕是為了什麼密道而設,而且這下面恐怕還有些不得了的東西,我將手電放在石棺上,用力推動石棺的蓋子,片刻棺蓋偏移了一定的距離,我把燈光打進去,裡面果然什麼都沒有,除了棺底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加大力度推開棺蓋,我想要下到下面去看看。

一人寬的通道里青磚的樓梯有些坍塌,我在黑暗中行走著,這樣的情況下燈光可能會引來些不受歡迎的東西,目光灼灼的盯著遠處的深色,我屏息向下。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臺階漸漸平坦,夜視的視野也開闊起來,幽幽的黯淡光芒從轉角處射來。我小心的走上前,牆壁上按著幾顆海底墓葬裡一樣的魚目珠,我皺起了眉,這裡面似乎有種奇特的香味,想起二十年前的經歷我沒有貿然上前,可惜沒有帶什麼專業的防毒道具來,只能帶上了一個隨手塞進包裡的口罩,好在還是有些作用。

向裡走了幾步,我就停下了腳步,太魯莽了,這裡的陣法似乎也奇門遁甲裡的一種,現在我站在這裡不動倒是沒什麼,就怕這一動,引了全陣就麻煩了。我站在這裡,掃視了這個洞囧一眼,有一處牆上好像有些暗格之類的東西,或許很有用,正考慮著怎麼破解者個詭異的陣法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口罩的功效似乎變差了,再待下去就危險了。

誰?

一道勁風襲來,我閃過身子,發現是對方的虛晃一招,然後腿上就傳來了拉扯感。低頭,黑色的頭髮沿著小腿向上蜿蜒。

禁婆!這裡怎麼會有禁婆?

腦子裡快速閃過幾種做法,我微微向上躍起,就被禁婆的頭髮拉住兩隻腳脫離了洞裡的陣法,而在半空中我卻看清了地上的陣法格局,不過看樣子今天是沒什麼機會破解了。

此時,黑髮已經纏上了膝蓋,我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火柴,劃出一串火花,向黑髮扔去。遇到火,長長的黑髮立刻燒完,我在半空折了拱形,再彈起的時候,借衝勢落在了地上。抬眼望去,剛剛的通道已經充滿了黑髮,火柴熄滅之後,那些頭髮又開始蠢蠢欲動。再劃了幾根向通道扔去,那些黑髮猛的縮了回去,我又從包裡拿出一把火摺子,點燃了,跟著撤退的頭髮向上面走去,快到洞口的時候,我扔了個火摺子出去,就聽見“吱”一聲,有東西跳開了,我趁這個機會從洞裡跳了出來。

在靠近走廊的地方,我看見了那個禁婆,她顯然被那幾個火摺子嚇得不輕,我點燃一盒火柴朝她扔去,她立刻縮回了那道鐵門,我有些惋惜的看著那條走廊,本來是想把她逼到石棺裡阻上一段時間正好再去裡面看看,這樣,就不得不下次再來。

踟躕了一下,還是決定下次再過來看看,這石棺裡的東西也很吸引我。這次就權當做探路。

我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退了回去。

再次站在這個荒蕪的院門前,已經傍晚時分了,我將鐵鏈鎖在了裡面,然後跳牆離開。落地的時候,我想起我在進去的時候想起的兩個問題,也許早就有人進去過,出來的時候故作迷障的將鐵鏈鎖在了裡面?

那麼,還有誰會到這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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