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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聽著顏一鳴講荒涼的西北邊境, 講蘇杭極致的美景,不知不覺間甚至講起曾在現世時去西藏時旅遊的見聞。

小丫頭驚訝而又驚歎,時不時的驚呼自己也想去看看。

江逸回來時小丫頭還保持著極其興奮的精神, 顏一鳴瞧了江逸一眼轉身去了廚房尋廚娘問今兒有什麼好吃的,如今被圈在這裡,每天唯一值得期待的就是廚娘做的美食。

小丫頭手腳麻利的收拾著屋子,年紀小膽大,甚至看見江逸也不會怕,就那麼問江逸道,“公子,姑娘去過好多地方啊,您也去過那麼多地方嗎?”

江逸拿起顏一鳴放在枕邊的志怪問她,“她與你說了什麼?”

“姑娘說西北的沙漠裡有狼群,一到晚上狼眼睛就變成綠色還會發亮,說距離我們很遠的吐蕃有個名字叫西藏,說那裡的人大多都信佛,說他們若是死了就會放在一個叫天葬臺的臺子上...”

小丫頭說的眉飛色舞,江逸臉上卻未見絲毫的笑容,沉默之後甚至掛著讓人看不懂的傷痛。

命小丫頭去伺候顏一鳴,屋子裡又如平日一樣的寂靜,江逸靠在椅子上閉緊了雙眼,俊秀的面容上滿是疲憊,繼而苦笑一聲,許久後又恢復瞭如初的模樣。

顏一鳴從廚娘那兒回來時,江逸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像是已經熟睡。

顏一鳴瞥了一眼轉身去屏風後換了衣裳,出來時江逸依舊保持著適才的姿勢,顏一鳴頓了頓上前瞧了一眼,這才發現江逸眼下遮不住的疲憊。

轉眼自回到京城已是月餘,顏一鳴不知道以往的江逸是不是一直是這麼忙碌,還是最近才是這樣。

低頭看著江逸就算熟睡也微微皺起的眉頭,半晌後,顏一鳴拉開腳下的被子輕輕的蓋在了江逸的身上,轉身在香爐中放進了些許凝神香,緩步走出了房間,安靜的關上了門。

動作小心,就連拉開門也不曾有什麼聲響,凝神香慢慢散開,屋內的人亦是睡得安心。

暫時不去考慮這些日子以來的冷漠,兩人之間依舊保持了許多關心,亦或者被關心的習慣。

小蘋果靜靜的看著顏一鳴做完一切,又看著她坐在府中小塘邊的避風亭中默默發呆,許久後沒忍住小聲開口問她,“宿主,其實,好像,我覺得你還是在意江逸的。”

顏一鳴沒有言語,小蘋果思索著資料化的腦袋,從裡邊巴拉出許多顏一鳴對待江逸時與其他幾人不同的地方,像是證明自己的想法一般繼續道,“你看他都這麼脅迫你了,你也沒有生過氣。”

“好歹稱心誠意一起過了那麼多年,在意還是會在意”,只不過,顏一鳴看著遠方灰濛濛的天,“只不過比這個在意的東西還有很多。”

她不能接受就這樣受制於人的過一輩子。

在意,好感自是有有的,就算是在現實也不曾見過江逸這樣出色的人,青梅竹馬又相處多年,是個人都會有好感,但是無論如何這只是一場遊戲,遊戲結束了兩人也就該散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在一起,她也不喜歡這種方式,如果這真的是感情,那也已經變了味兒。

一個不甘不願,一個又摻雜了太多其他的情緒,這不正常,更不會長久。

這樣的感情,她在前世曾見證兩人就這樣蹉跎二十多年,這樣的悲劇,她很熟悉,亦很反感。

江逸看來是真的很累,若不是顏一鳴叫他起床,江逸也許會直接睡到明日早晨。

小丫頭送了晚膳進來,一碟一碟的擺好,江逸許是剛睡醒還有些發呆,顏一鳴將筷子遞給他,江逸愣了愣接了過來聽見顏一鳴道,“你最近好像很累。”

江逸握著筷子的手微微一僵,片刻又迅速恢復了平靜,與平日一樣聲音含著笑意,“只是最近朝堂事情有些多。”

顏一鳴“哦”了一聲,便再沒了言語,待晚膳用完後江逸突然與她道,“阿鳴,你再等我幾天。”

等你幾天做什麼,顏一鳴沒有問出口,因為並不是很感興趣。

直到又是半月之後,皇帝下令邵驚羽率兵南下,正是征討江夏王,府上來了位意想不到的人物,邵驚羽。

即使已經聽過了江逸的話,邵驚羽在臨行前卻還是堅持見了顏一鳴一面,也許是多年前那個人離開太久,也許是臨安郡主身上總是有著他說不出的熟悉感,更是因為也許以後再也見不到這個人的身影。

當初的避之不及,現在倒是大大方方,邵驚羽說也許以後再也無法相見,顏一鳴笑了一聲,“將軍總有回京的一日,又怎麼見不到。”

邵驚羽挑眉一笑,“原來郡主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顏一鳴詫異。

“江逸請辭官位,陛下已經準了”,邵驚羽道,“雖說我不喜江逸的為人,只不過他確實是天生的能才,放棄仕途著實可惜。”

顏一鳴怔在原地,邵驚羽放完這個□□後瀟灑的離開,像極了小孩子之間相互報復的惡作劇。

江逸請辭,朝中上下無不震驚,許多人請陛下收回成命,但是皇帝與太子卻一致的沒有反對,江逸要走,他們就這麼同意了。

江逸謝過了皇帝走進了東宮,南宮玄坐在椅子上不知在發什麼呆,看他進來才回過神來。

再次回到京城的南宮玄,似乎比當初離開前又成熟了許多,許是看清了一些從未看清的東西,南宮玄長長的嘆了口氣,“如今離開,什麼時候回來。”

江逸目光有些悠遠,像是在一日一日的算著日子一般,半晌後才道,“春末吧。”

南宮玄看著他疲憊的面容,終是沒有再多問,只是拍了拍江逸的肩膀,

“既是如此,明年春末,孤等你回來。”

南宮玄想起前些日子時,他曾開玩笑似的問江逸,好不容易為臨安郡主求了一條命,不知什麼時候能喝到兩人的喜酒。

南宮玄承認,問出這句話時,心頭酸的厲害,他本以為江逸會笑著說不久之後,可是江逸卻遲遲一語不發,直到他再問了一次,江逸才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道,“等不到了。”

怎麼說等不到了,南宮玄不解,既是兩情相悅,又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江逸苦笑一聲道,“因為就算是這樣,我還是留不住她。”

就算是怎樣?她不是愛你痴狂,恨不得每日只黏在你的身邊,又怎麼需要你百般挽留?

南宮玄第一次發現,江逸與臨安郡主之間似乎並非他們所看見的樣子,在他以為本該圓滿的時候,江逸卻比任何時候還要痛苦。

江逸回到江府時,顏一鳴正坐在湖邊的避風亭發呆,她似乎很喜歡這裡。

江逸緩步而去,自顏一鳴身後將她攬在懷中,懷裡的人掙扎了一下,又像放棄似的靠在了江逸胸口。

“阿鳴”,江逸喊了她一聲,“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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