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117

熱門小說推薦

脫一件衣裳,便是要他屈居人下也甘願。

衛聶熟練的脫去衣衫,任性地將那件名貴的薄如蟬翼的黑綢衫往岸上甩開,臉頓時放得更近,“美人兒,讓本王先香一個。”衛聶從來就不是君子,尤其是美人在懷該享用了之時,這張色眯眯的黝黑大臉越來越近,殺硯思忖著如何一招之內擺脫衛聶,跳到池邊上撿走他的裡衣。猝不及防之下,那雙大掌罩住了他的饅頭……

那是貨真價實的饅頭。

殺硯怔了怔。

衛聶亦怔了怔。

……

就在遼國靖南王去而復返,在驛館與三名美人戲耍時,未知何故竟將驛館的熱湯房燒起了一場大火。

烈火熊熊,衛聶身邊沒有救火的人,只剩兩個貼身之人闖入寢房。

門乍一推開,便見一個身子如柳的少年竄了出來。

是少年。

他披散著一頭如墨的溼漉漉的長髮,衣衫被撕成了碎布,從正門一躍而出,手裡攥著衛聶那條珍貴的黑綢衫。隨著門被推開,猛然一個衝撞,兩人被少年的掌力掀翻在地。

“王、王爺!”

他們往裡招呼了一聲,俄頃,光裸著上半身提著刀咬牙切齒的衛聶也一個縱身跳出了門。

陸陸續續回來的魚鷹騎親兵被衛聶長聲一喝,舉著刀便要圍剿殺硯,殺硯信手將黑袍子拴在腰間,抹了臉上的胭脂水粉,嚴陣以待。

“不許傷人,活捉他!”

魚鷹騎十三名親兵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便圍攻殺硯。

殺硯有武藝傍身,但畢竟年歲尚幼,也就這群人顧忌著衛聶的命令不敢下狠手,這才教殺硯有了周旋的機會。

方是時,兩名美人被山秋暝趁亂從後院送走之後,他提著劍步子一滑,便滑入了驛館兵荒馬亂硝煙四起的院落,一年相處,衛聶對山秋暝十分信任,見他來此一時之間沒想到殺硯是他舉薦過來伺候他的,大喊道:“拿下他!”

衛聶亦提著劍,山秋暝並不願意兩頭拿了人質互相威脅,何況此法冒險。他舉劍竄入陣中,運起劍氣,一劍西來劈翻兩人在地。

魚鷹騎的親兵皆以為山秋暝是“自己人”,萬不曾想到他竟會臨陣倒戈,上當受騙者頃刻之間從兩人增至五人。

衛聶這才想透,原來山秋暝一直以來都在算計自己,跺腳暴吼,“本王殺了你這小人!”

山秋暝自仗劍術精湛,尚能周旋,但殺硯這小朋友卻萬萬不能拖延,何況他腰間圍著衛聶的綢衫,這是重要信物,不能有閃失,山秋暝一劍逼退兩人,將殺硯的後領子提出縱身躥上房簷,在殺硯還待再殺一人之時,伸手將他推下牆外,“不許戀戰,先回去。”

魚鷹騎追了上來,被山秋暝攔住,為了保住殺硯和那條綢衫,山秋暝長臂一伸截住一人,後方不慎被砍了一刀,幸得反應及時只傷及一層面板沒看到脊骨,山秋暝將人踹倒在地。

耿直率領著的禁衛軍一時烏泱泱地闖入驛館,本來捉賊拿贓,但那衛聶跑得卻快,前後火速巡視一番之後竟不見蹤影,一人回稟道:“壞了,恐怕那衛聶追著殺硯小郎去了!”

“殺硯!”耿直驚得眼睛一直,立時火大,“將這幫人給我拿下,剩下的隨我來!”

殺硯的輕功並不一流,但藉著夜色沉沉及汴梁繁華熙攘的街市掩蔽,也輕易甩脫了衛聶的糾纏。在汴梁,殺硯是熟手,衛聶卻是生人,街道錯綜複雜,如九曲連環,加之商埠形式規格都極為相似,衛聶像只沒頭蒼蠅在街道上亂撞亂打,竟迷了路。

再加之,衛聶眼下裸著上身,拎著一把大刀,唬得百姓訕訕不敢言紛紛退避奔逃,衛聶便是想抓個人來問問也問不出。

若不是顧及身在異鄉,就他在遼國的暴脾氣,上街至少砍殺七八人了。

遼國男人赤露上身司空見慣,漢人沒見識,被他身上的青龍紋身嚇得屁股尿流,教衛聶又氣又急,“敢騙我,小東西敢騙我,莫教我抓著你!”

他環顧四周,除了避遠的行人,便是幾個地攤,衛聶信手從一個攤販手中搶過來一匹黑綢裹在身上,赤著腳擦著房簷躥上屋頂,如夜貓疾行,在屋頂上踩著瓦礫飛走。

但汴梁多得是重樓疊闕,一眼望到盡頭都是氣勢恢宏的建築,甚至巍峨的宮牆都被掩在其後。衛聶此時方知跳上屋脊尋人是一個笨法子,他既暴躁又氣餒。

“小東西!給本王滾出來!”

殺硯從北門一路竄到公主府,他身上多了十七八道傷口,剩下的半件女裝只能勉強裹住重要部位,胸口的兩隻饅頭早被衛聶揉掉了,他傷痕累累地撐著一口氣去扣公主府的大門。

殺墨急促地開門,將倒下的小四一把搶入懷裡,“小四!”

混亂之下他碰著了殺硯淌血的傷口,疼得殺硯慘呼一聲,殺墨急急地將人往裡拖,一面拖一面喊“公主”,趙瀲一直等在門內,見狀,忙又喊了柳黛,去取了傷藥來。

殺墨還不明白殺硯這是去做了什麼,“小四,你做甚麼去了,怎麼受了這麼多傷?誰欺負了你?”

一想到有人欺負小四,殺墨便坐不住了,“二哥替你把債討回來!”

殺硯靠在懷裡直搖頭,將腰間的黑紗綢解了下來,往趙瀲手中一塞,“公主,殺硯幸不辱命。”

趙瀲眼眶滾熱,咬著嘴唇道:“別說太多了,當務之急是帶你去治傷。”

殺墨四下將小四的傷口瞧了一遍,“沒有重傷。”他鬆了口氣,“只是受了些皮肉之痛。”

殺硯道:“公主找找,混亂之下我沒瞧明白,斷雉尾可在裡頭?”

趙瀲將黑綢衫翻了過來,果然便摸到一隻暗縫著的荷包,她拆開來開,一截五色斑斕的如蠍子尾的草藥被取了出來,果真是在的!趙瀲欣喜若狂地將綢衫扔在一旁,用力握住了這根救命神草。

聽如此說,殺硯便放了心,脫力地暈死在了二哥懷裡,暈之前留下四個字“那便好了”。趙瀲搶了一步,但沒撈著,少年便被殺墨一把護犢子地抱在了懷裡。

柳黛取了金瘡藥趕來,見他著護崽兒的舉措,反倒不大好意思了,“殺墨,是我給他上藥還是……”

“自然是我來。”殺墨直撇嘴,心道男女有別,哪能讓柳黛一個姑娘家看光了男人身子,雖則眼下殺硯已經算是衣不蔽體的,他仔細一瞧,殺硯的腰上還有一個爪印,像被誰輕薄掐過的。

他咬了咬牙,將金瘡藥一把搶入手中,“公主,殺硯到底是做了什麼被傷成這般?”

這便像是人家孩子受了傷,人家來討債要說法的,本來趙瀲便心虛,眼下更難說,目光往外頭瞟了瞟,“咳咳,殺墨你趕緊帶著人回去上藥,雖只是皮外傷,但痛起來也是要命的。”

殺墨只得咬住牙,一手攥著藥瓶將小四抱了起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