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輕滑:“我怎樣啊……”
顧長奪突然卸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到付嶼身上,付嶼悶哼一聲:“我靠你怎麼這麼重……”
顧長奪埋首在她臉側:“你再這樣我就吃了你。”
門外的耳朵早已離去,賓客們也已經走得差不多,夜已深,外面已經靜了。
黑暗中盡是律動和喘息,付嶼攀住他肩膀,鬢角髮絲微溼,貼在頸側,到處都是熱的。
“長奪,熄了燈你怎麼跟換了個人一樣……嗯!……”
顧長奪尋到她嘴唇,把她的話盡數吞掉。
“付嶼,我愛你。”
“我也愛你。”
第82章
五年後。
“小少爺!小少爺你去哪裡!哎呦這個不能玩!”
小葉在顧真後面直追, 四歲的小淘氣舉著挖土的鏟子跑的歡快。
阿琪經過,被顧真扯住了裙子躲在了身後,小葉氣喘吁吁:“小少爺這個不能玩!這個是挖土的, 上面泥多得很, 給你撥浪鼓。”
“我不!”顧真小臉紅撲撲的,一臉倔強, “我為什麼不能玩鏟子!”
阿琪說:“就讓他玩吧。”
她蹲下,放下手裡的東西, 拍了拍顧真身上的灰土。
“不過不能用鏟子打人知道嗎?”
顧真點頭點頭:“嗯嗯!阿琪你真好!”
阿琪笑了, 她捏了捏顧真的小臉, 顧真小手抱住她的脖子吧唧親了她一口,阿琪又驚又氣:“哎呀小少爺!你怎麼能隨便親人呢!”
顧真小手叉腰:“那有什麼,我娘總是親我爹爹呢!比我親的還厲害, 就是爹爹也太容易臉紅了。”
阿琪噗嗤笑了:“那你知不知道阿琪是小黑的娘子,別人的娘子不能隨便親的,你只能親自己的娘子。”
“啊!”顧真猛地捂住嘴,“那我親了李家的諾諾和王家的菲菲怎麼辦!還有司徒家的小姐姐, 還有……”
小葉和阿琪都哈哈大笑起來,阿琪說:“以後不可以隨便親人知不知道?”
顧真撅著小嘴:“那我怎麼可以親?”
阿琪想了想:“你親人家的時候問一下人家。”
顧真甩手:“我孃親親我爹爹的時候從來都不打招呼的。”
小大人一樣,小葉和阿琪對視一眼, 笑彎了腰。
門外馬車響,顧長奪回來了。
小瓜去開門,進門的時候看到杵在院中的阿琪小葉和顧真。
“你們站在這裡幹什麼?”
阿琪忙擺擺手:“沒什麼沒什麼。”
顧真揮舞著鏟子:“阿琪說親女孩子的時候要問一問人家,明明孃親你的時候都不問直接親!”
顧長奪臉色騰地由白轉紅, 他看一眼小葉和阿琪,小葉和阿琪忙轉過身。顧長奪訓斥道:“胡說什麼!”
“就是!爹爹你每次都很舒服的樣子!”顧真童言無忌。
“你跟我過來!”
顧長奪一甩袖往正廳走,顧真挪著小步子一步三回頭。
阿琪忍俊不禁:“去吧去吧,你爹爹不會打你的。”
到了正廳,顧長奪回頭,顧真扭著手。
“爹爹我錯了~”
顧長奪問:“以後不可在外面說那些話了知道嗎?”
顧真問:“什麼話?”
顧長奪覺得溝通困難,問:“你娘在家嗎?”
顧真點點頭:“在,正在磨草藥。”
“跟著我。”
到了後院的藥房,付嶼果然在。
她看著還沒換衣服的顧長奪和跟在後面的顧真,問:“怎麼了?”
顧長奪對顧真說:“你自己說。”
聽完原委,付嶼問顧真:“真兒,你知道為什麼孃親會親爹地嗎?”
顧真問:“為什麼?”
付嶼悄聲說:“因為親了爹地就會生小孩。”
顧真猛地睜大眼睛:“啊!那怎麼辦!我親過的女孩都要生小孩嗎!”
付嶼點點頭頭:“你要是親了女孩,女孩就可能會懷小寶寶的。”
“那我不親了。”顧真眉頭皺得不能再皺。
“出去玩吧。”
顧真哭唧唧地出去了,付嶼拍拍手站起來:“解決了。”
顧長奪輕咳兩聲:“小孩不是親就能懷的,你這樣,他……”
付嶼叉腰:“也不知道是遺傳了誰,那天帶他去上街還偷親人家小姑娘,把人小姑娘親的臉蛋兒爆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顧長奪又輕咳:“那還不是跟你學的。”
付嶼想了想:“也是,不過我可是多情只在你身上,他要是小時候就養成了這個性子,以後肯定風流,不能讓我兒子成為一個紈絝浪|蕩子。”
顧長奪默默點頭,他覺得自己與兒子的對話總是被顧真的邏輯帶偏,而且顧真太會撒嬌,讓他捨不得訓斥。
藥房裡都是藥香,付嶼捻起一點粉末,湊到顧長奪鼻前:“你聞聞這個藥好不好聞。”
顧長奪輕嗅:“稍有點辛辣,但是尚可忍受。這是做什麼的?”
付嶼說:“這是給人用來醒神的藥,我打算做成揮發性的藥劑。”
她又開始搗鼓樣品,顧長奪看她忙碌,道:“你都好幾日沒好好歇息了。”
“我有新想法,這幾天趕著除錯方子呢。”
身後好一會兒沒有說話,付嶼回頭,顧長奪若有所思。
“好啦,過幾天我就陪你好不好?這幾晚你就先自己睡,而且我一身藥味也怕燻到你。”
顧長奪說:“你明知我都已經習慣了。”
付嶼聽出了他話裡的委屈,想想自己好像這幾天一直泡在藥房裡。
她放下手中的物什,依靠在桌子上。
“過來。”
顧長奪警覺:“你要做什麼?”
付嶼渾身放鬆地站著,半笑不笑地看著他:“你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嗎?我在等你主動哦。”
門外,返程的顧真扒在門口,小葉探頭,藥房裡,顧長奪把付嶼壓住,正吻的投入。
小葉忙把顧真眼睛捂住把他抱住離開,顧真奮力蹬著小短腿:“你看!這次爹爹親孃!是不是要懷小寶寶了!”
顧長奪聽到聲音立刻停住了。付嶼睜開眼睛:“怎麼了?”
顧長奪道:“我們在這裡,是不是不合適……”
付嶼手臂一緊,兩人的眼睛無限貼近,付嶼說:“你怕什麼?”
顧長奪還想說什麼,付嶼輕啄他唇,然後靜靜看著他。
“繼續。”
心如擂鼓,顧長奪想:不管了。
——
入夜,顧長奪沐浴完畢,準備稍稍看一會兒書就睡覺。
付嶼開門又關門,轉過屏風,看到坐在床上看書的顧長奪。
初夏時節,晚上還是有點冷,他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倚著床頭,一手執書,一手翻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