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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味道,你要不要?送你幾張,比狼皮軟,比狼皮暖和。”

銀豆眼睛一亮,有點動心,“你要有多餘的,給我也行呀,我不白佔你便宜,我拿錢買。行市多少價,我給你多少錢。”

狗蛋說,“說錢幹啥,我看我嬸子面上,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銀豆白眼一翻,說,“是嗎?你總看在你嬸子面上這樣那樣,我聽著彆扭。你能不能不看你嬸子面呢?你不是我十二叔嘛,不看一下侄媳婦的面?”

狗蛋嘴一撇,“你還有臉說,你幾時拿我當十二叔?”

銀豆想想也對,“你有理。我回去要好好謝謝你嬸子,多虧她的臉面,不然我一輩子連張野狐子皮都披不到身上。”

狗蛋氣的咬牙切齒,“柳銀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

銀豆不停地笑,這半大的小子氣呼呼的,眼睛繃的大大的圓溜溜,卻拿她毫無辦法,看著十分好玩。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忙,所以倉促,有誤求捉。

感謝天天向上的嘟嘟和聽書人的營養液,感謝流夢絕和漫步人生路的地雷,鞠躬麼麼噠。

昨天章節有筆誤,因為鎖過所以昨天的我現在也不敢改了,害怕又鎖,就是這裡給大家更正一下,銀豆這回出門趕的是騾子,不是驢。

☆、第三十八回

周成帶人跟著柳長青回了一趟柳家灣之後,柳長青再也沒有找過銀豆的麻煩。慈安堂的名頭也比以往更響了,不止本縣,外縣來找銀豆看病的女人也是絡繹不絕,銀豆覺得人手不夠使,就又挑選著招了三個徒弟,重新給起了名字,分別叫蘇葉,青蒿,香薷。新徒弟還是這十里八鄉窮漢家的女娃娃,日子過不下去,想賣給富漢家當丫頭,銀豆看資質性子都還不錯,年齡也合適,挑來挑去就把這三個買下了。周成對柳銀豆做出的每一個決定以及對醫館的管理都沒有任何意見,畢竟最近這些日子裡,慈安堂又給他填了不少進項。

當然,最賺錢的還是賭坊。可慈安堂的發展勢頭確實不容忽視。周成回何彩芍那裡核算上個月如意飯館的進項和賬本的時候,何彩芍就在一旁嘮叨,“銀豆活脫脫就是個搖錢樹呀,人沒得挑,嫁誰旺誰。你也是,既然活的春風得意,咋把銀豆的心收不下嘛。”

周成也有些失落,過往的女人於他,是錦上添花,算不得生命裡的重要部分,故而這些年沒有成親的打算,因為不曉得誰才是適合相陪著過日子的那個,也沒打算過將來死了要和誰同墓安葬。老婆是什麼呢,以往對他來說,就是個女人而已,萬不得已挑揀一個也能湊合。可如今他不這麼想了,老婆是能夠和他相互扶持齊頭並進的人,和男人能擺在同個層面上的。在有限的範圍內,也許柳銀豆,還真是夠得上這個條件的唯一一個女人。

周成陷入沉思,何彩芍還在一旁嘆氣,“銀豆眼高,不曉得能看上誰呢,你說京城裡的皇爺(皇上)她能看上不?估計也看不上吧。啊呀,她眼頭咋那麼高呢!”

周成被他媽逗笑了,說,“媽,那新皇爺可是個女人呢。你甭操心,我找時間親自問問她,真不成再做打算嘛。”

何彩芍對兒子又添了幾分信心,“那你可得快一點,我到現在都沒報上孫子呢。”

周成搖頭,“你不能想起一出是一出,八字還沒一撇,就談抱孫子。”

何彩芍也笑,“對,不能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哎,說起豆腐,正好我今兒個下廚 ,做了一道豆腐燒肉,你吃了再回去嘛,嚐嚐媽的手藝。”

周成應下了,他通常在賭坊那邊的一院房子住著,方便打理他的生意。偶爾過來看看他媽,作為孝子,他媽說啥,他就聽啥。

小翠按照何彩芍的吩咐,把豆腐燒肉一直放在小鍋裡熱著,周成現下要吃,她就舀出來盛在碟子裡,端著飯盤從廚房門走出來,想了想,又折回到自己住的耳房裡去,對著銅鏡,整了整衣裳,重新摸了桂花頭油,繡花衣領上的盤扣豁出去解開了一顆,特意在唇上抹了些淡淡的胭脂,兩頰撲了點香粉,這才端著菜進了上房。

菜還是熱的,端在炕桌上,周成就著蒸饃饃吃菜,何彩芍問他好不好吃,周成頻頻點頭,“好吃!”

何彩芍眉開眼笑,“還有半塊子豆腐,我乾脆給你再做一盤,叫你一次吃好。”

周成:“.......”他連著噎了好幾下。

何彩芍掀開簾子,麻利去廚房,剩下小翠站在周成身後伺候。小翠心砰砰跳著,去爐子上熱了酒,倒在酒壺裡,走到周成身旁說,“爺,今兒個外頭冷呀,喝點酒,暖暖身子。”

她離周成離的近。周成盤腿坐在炕上吃著,小翠就在炕邊上站著。周成一回頭,就看到了小翠細白的脖頸,領口微開,裡面散發著濃郁的香味。小翠紅著臉,笑一笑,表情裡多了很多不言而喻的意思。

周成見的廣,沒什麼不明白,他倒是沒看出來往日這唯唯諾諾的小丫頭居然起了這樣的心思,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小翠果然特意打扮了一下,嘴唇紅紅的,在火燭下閃著鮮豔的光澤,她居然還故意挺著小胸脯,生怕周成注意不到。

她身上有香味。太香了。她嬌小的胸脯周成也注意到了,他轉過臉吸了吸鼻子,“不想喝,端回去吧。這屋裡啥味道呢,衝的很(刺鼻),你把簾子掀開透透氣,順便去廚房給我媽說一聲,我吃飽了,賭坊那邊還有事,得回去。”

小翠愣了一下,指甲掐在手心裡,慢吞吞轉身去廚房。周成呼了一口氣,他身上有些熱,想到剛才看到的細白的脖頸,挺起的胸脯,心裡就燥,一燥不由得想到了柳銀豆。大凡他見過的女人,街上走的,買東西的,路過的,田裡幹活的,基本都是含著胸,背微馱,彷彿以這種方式顯示本人的溫良恭敬,又或許是順從卑微。

抬頭挺胸的也有,窯子裡能挑揀出來,除了這兒,他在別的地方倒是也見過一個,那就是柳銀豆。顯然柳銀豆和那些挺著胸脯的不是一路人,她站的筆直,像小白楊一般,帶著點倔強。而那些女人,個個都是迎風擺柳。

他想念柳銀豆,想她獨一無二的氣質,想她總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想她自尊自重,想她在男人面前不屑一顧的表情。想著想著,心裡燥的更厲害了。周成少年時歷經艱辛,早過了從前對原始慾望最盼望的時間,對男女那檔子事情如今也變得十分寡淡。偏偏這個冷颼颼的晚上,因為小翠的有意識的舉動,他對女人,確切地說,是對柳銀豆又產生了欲/望。

周成騎馬從街上走過,在慈安堂門前站了很久,醫館上了門板,夜裡靜悄悄冷清清,他卻想象柳銀豆就坐在醫館裡,看見他,然後穿著最花俏的衣裳,從門裡嫋嫋婷婷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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