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眉頭,回頭見劉思文也是一般的神情,心內方安。雖然大家是該相互扶持,但鄭岫之言,頗有結黨的意味,似乎不妥。
一時酒過三巡,席上又有人同鄭岫道:“鄭兄家學淵源,兩位鄭大人言傳身教,今次鄭兄又中在第四名,將來前途必定無量!聽說前日沈硯將軍與施二小姐訂了親,想來不久後便是鄭兄的連襟了。你們一文一武兩擔挑,真是羨煞旁人啊!”
鄭岫笑道:“李兄說的哪裡話!這不過是京中的傳言罷了。沈將軍何曾與我那小姨訂了親,我怎麼不知?只怕是訛傳罷。”
蕭索心想,沈硯不過與施家口頭約定了婚事,究竟未曾走過六禮,也不曾下聘,此事如今也只能算作傳言,可將來如何,還未可知。
他絕不能讓沈硯真的與施家訂親,否則有朝一日退親,沈硯必會負疚一生,皇上也必不會輕易放過他。
此事須得儘快了結才好,不然覆水難收,說什麼都晚了。
回去的路上蕭索思之再三,同歐陽旭說:“初明兄,我有一事,想要請你幫忙。”
歐陽旭酒意上頭,正歪在車廂壁上閉目養神,聞言仍舊瞑著眼問:“何事?”
自從那次蕭索嚴詞拒絕他之後,二人還是第一次這樣親近地說話。“我想請你,做我的相好。”
沈硯一日不曾出門,在家懨懨地坐著,口內嘆氣不止。他至誠志堅地剜出這顆心,小心翼翼地捧到人家面前,誰知別人卻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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