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王爺舒服,要硬加一根根少年的手指,紅腫的穴口就更撕裂了半分。阿白卻像不在意般的往內擠著,指腹碰到王爺青筋充血的兇器,與它一起強硬的撕開自己的媚穴,侵佔花襞的每一處皺褶,阿白盯著那處,內心有股莫名的歡喜。
“停吧。”王爺瞧見了阿白的神情,命他停下說道:“阿白,本王本是要自己整個手掌都進去的,見你聽話才饒了你,知道嗎?”
“爺……,只……要……要您…開……心……,怎麼……樣啊啊……都,阿白……都…願……意…”
阿白的回答惹得王爺一次重重的撞擊,他伸出一隻手捏住阿白的乳珠,又咬又扯,另一隻手握住阿白的腰,也不管阿白受不受得住,狠狠插入,他要盡情享受他的玩物。阿白的乳首也是塗過藥的,一直沒有刺激還好,一被王爺含在嘴裡,胸口如針刺般舒服起來。眼楸著阿白腰抖得越來越厲害,眼角都紅了,幾乎沒了氣。王爺也舒服透骨,他終於低吼一聲,死命地壓住阿白,一股濃稠的液體射入體內。阿白絞緊了蜜道,想要給王爺最後的快樂,王爺伏在阿白身上舒服地喘氣,低聲說道:“阿白,本王想出恭。”可他一動不動,肉根依舊埋在阿白的體內,周身滾燙滾燙的。
察覺了王爺的用意,阿白一愣,隨即望著王爺說道:“阿白可以的,阿白就是爺的夜壺。”話語剛落,阿白只感覺蜜穴內一股熱流洩出,打在內壁上,衝了許久,燙得他發出一聲低吟。王爺把分身抽出來,腥臭的液體與白沫一同流出體外,打溼了床單。王爺一邊解開阿白禁錮玉莖的布料,一邊將手指插進甬道里轉了一圈,黃色的濁液沾溼了白嫩的玉瓣,還有絲絲微微紅色的痕跡,穴口整個合不攏,風灌進去引得更多東西慢慢流出來。
“啊啊……爺……,舒服……嗎,阿白……都…吃得……下…”剛發洩的蜜穴本來就敏感,王爺的手指還在腸壁不死心地按壓,阿白的身體不禁隨著王爺的動作顫抖,腰軟得爬不起來,玉莖漲得老痛,可他的手沒敢摸,倒是竭力夾緊了後穴,不想尿液都流出來,那是王爺給予的東西,怎麼都是好的。王爺突然抱緊他,用腹部夾住他的肉塊摩擦,前後夾擊,不一會,精液順著阿白的柱身溢位,阿白得到了賞賜的高潮。
回過神來,阿白感激地望著王爺,又道歉道弄髒了爺的手,沒完全吃乾淨王爺的東西。他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床上,一點點舔乾淨了被單上的精液與尿,正準備再伺候王爺安歇。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溫暖的懷抱將他摟了過來,細細吻著他的嘴。
“爺,髒……唔!”阿白的哀求被封到了吻中,王爺極少吻其他人,這個第一次吻卻持續了許久,久到身體深處都熱了起來。
第二章(深喉+串珠鞭打)
自那日夜裡侍奉之後,王爺看阿白便有點不同了。家中雖有侍妾,卻無人像阿白這麼服帖的。府上還無正主,王爺便讓他學著管理內務。數日後,王爺突然打算在遠郊置塊好地,又放他出去查探。
一旬過後,阿白才回到府上,將詳情訴回稟王爺一人,前後考慮得都很周全,王爺很滿意,卻只見阿白說完突然跪下,一聲不吭地懇求王爺責罰,大概是自覺這幾日沒有陪在王爺身邊,供王爺時刻享用方便,故而感到十分內疚。
王爺當然十分受用。他其實倒不十分介意阿白出去走動,他本不喜歡無用之人,否則也不會如此培養阿白。不過阿白不在,其他人伺候都不如他順手,這幾日的確有些不爽。阿白自從買來後,便一直很聽話,調教時也很少犯錯,長大後更是溫順,挑不出什麼毛病,難得有懲罰的機會,便想著玩個盡興。
他思緒一動,指了指胯下。阿白明白王爺的心思,立即脫了褻衣,光著身子爬到王爺身邊,半跪著吞吐起王爺的慾望。阿白的嘴不大,要全部含住肉根不容易,不過他竭力敞開咽喉,將王爺一口口嚥到深處,再縮緊食道吮吸,就像在吃天底下最珍貴的東西。他吸得十分用力,埋得也深,不顧身體本能,喘不過氣也堅持含著。王爺被伺候得很舒服,讚賞地拍了拍他頭頂,阿白含著肉棒抬起頭,眼角都是淚,身子一抖一抖的,口腔的嫩肉卻很聽話,緊緊貼合著王爺的陽具,堪比後穴的緊緻。王爺眯起眼睛扶住阿白的腦袋,無所顧忌地在他口中衝刺起來,他的動作又快又狠,只感到那敏感的龜頭次次要戳穿了阿白深處的肌肉。阿白的嘴都被摩擦腫了,可還主動往王爺股間送去。王爺覺得還不夠,又抵著阿白的咽門深淺研磨,許久,才問道:“阿白,本王想舒服,可又捨不得懲罰你,怎麼辦?”
阿白的喉嚨不受控制地顫抖,因為呼不到新鮮的氣愈發痛苦,其實吸陽這事,伺候的人本來毫無快感。阿白剛學會的時候,喉嚨痛得幾天不能吃硬食,可王爺享受著阿白的痛苦,阿白就努力去學,努力去試。等王爺爽極了,釋放到阿白嘴裡,阿白全嚥下去,才認真回答道:“求爺狠狠懲罰阿白,阿白該罰。”
“阿白,你喜歡本王罰你哪張嘴?”
“爺覺得阿白哪個口伺候您舒服,阿白就喜歡哪個。”阿白一邊舔乾淨柱身上的黏液,一邊用舌尖安撫著王爺鈴口答道。
“阿白太會說了,本王害怕。本王真想敲碎了你的牙,讓你除了淫叫什麼都說不出。”王爺一頓,捏住阿白的臉,帶著戲謔的神情補充道:“本王聽說沒有牙的嘴兒吮吸起來特別舒服,阿白覺得怎麼樣?”其實這話幾年前就說過一次,阿白第一次為王爺含棒,不太熟練,王爺問他話,他情急之下咬傷了王爺,王爺便罰他日夜口中含著玉勢,並沒真的傷他。不過這次王爺再次提起,卻大有不平常的樣子。
阿白並不躲閃,蹭了蹭王爺的手掌,答道:“阿白的一切都是爺給的,爺想要隨時都可以拿去。”他輕輕張開嘴,一動不動,倒真等著王爺敲他的牙。
王爺盯著阿白望了許久,像是思考什麼,末了說道:“罷了。”他揮了揮手讓阿白站起。阿白剛一起身,王爺就瞧見他玉莖處的裹布有所鬆動,內心頓然明白他剛才的請罪為那般,不由得感到十分不悅,狠狠踢了阿白一腳。阿白被踢得滑開數步,一聲不吭地爬起來,磕頭跪在地上並不辯駁。王爺生此大氣自然也有理由。阿白玉莖的束布是十三歲後,王爺規定綁上的。王爺的後院都是女眷,只有阿白是男子之身,多少要避諱。王爺曾說過,阿白是自己一人的,哪日若看他解開,那便是嚐了女人滋味,嫌髒就不要了。其實阿白外出十日,倒不定會真做什麼。王爺忘了解他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