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又要日日騎馬奔波,根本不可能不碰到那裡。王爺心裡明白,卻仍在氣頭上。若說那剛才只是房中調情,現在就真想好好懲治他一番。
“來人,叫後院的人都過來,本王要當面懲治這個淫奴。”王爺轉過頭,又踢了阿白一下,說道:“阿白,本王看來是對你太好,忘了規矩吧。”
王爺讓人搬來一個三角長凳,命阿白趴在上面,將他的雙腳則分別綁在兩個凳腳上,又用細繩把他的玉莖與雙丸繫緊,再尋來玉勢竹條,一一在桌上展開。末了,命他自己掰開雙臀,阿白一言不發,乖乖照做,只見玉瓣輕啟,露出半個蜜穴。
正值傍晚,姬妾們打扮一番姍姍來遲,見到房中這架勢,頓時嚇得不敢多言,垂首站在一邊。
王爺見人到齊,說清了阿白的罪狀,取下手腕上的珠子,扔給他,要他自己一顆顆塞進去。這珠子本是宮裡賞下來的,上好的瑪瑙製成,一顆顆玉珠渾圓,有鴿蛋大小,要全部吞下幾乎是不可能的,連姬妾們也又好奇又害怕地望著。阿白自知有罪,順從地將珠子含在口中,先用口潤溼了一圈,再摸索著往嫩穴塞去。他不敢咬開串珠的繩結,只能兩個對摺一起往裡硬塞,只見豔壺被手指強硬地撐開,露出裡面的嫩肉,穴口緊緊咬著珠子,入口處的褶皺都被撐平了,看上去十分吃力。王爺不耐煩地呵斥了一聲,阿白咬牙閉上眼,強迫自己放鬆,趁機一口氣往裡塞,瑪瑙藉著秘藥一顆顆被揉進去,先進去的珠子滾動壓迫著敏感的那點,刺激得前面的青莖都發紫了。阿白知道王爺臉色不好看,用力掐了掐勃起的尖端,痛得發抖自然又縮了下去。
“果然是淫奴,這都吃得下去。”王爺譏笑道,等阿白全部吞下,又從架上抽出的一根腰帶,沾溼了打向阿白的秘溝。一邊打還一邊問:“說給大家聽,你算什麼東西?”
“阿白……阿白…是…爺…欲奴……”
“不對!”王爺揚起手,對準蜜穴又是一頓猛抽。
“不…阿白…是……爺…性皿…啊啊”
“不對!”王爺向著菊蕾重重甩去,每打一下,阿白就顫慄一分。
“爺…阿白……是…是…爺的……牝犬……唔”
“不對!”
回答了數個答案,王爺有說不來的不滿,責罰得更加用力。阿白不知道再說什麼,只能低聲地喚著爺的名字。那溼了的布條打人十分鈍痛,一擊抽到股間,便紅腫了起來,數十下過去,幽門口已經腫到一節指高,光是用衣帶尖掃過,就足以痛得哆嗦。王爺沒有綁住阿白的雙手,阿白幾乎要集中全部的注意,才能維持掰開後穴的姿勢。手珠在體內隨著鞭打晃盪,咕隆咕隆地摩擦著內襞,花莖就算被捆住,也溼噠噠地流著涎液。有的侍妾已不忍再看,有的更是鄙視嫉妒。其實王爺並沒有對她們用過這些,在床上也是一副淡然有禮的樣子,生氣了,趕出府即是。唯獨對阿白,王爺才是又疼又狠。
望著柔軟的雪丘任由人淫虐,上面是交縱的紅色傷痕,下面含著碩大的玉珠,王爺也不禁情慾高漲。他甩開衣帶,走到阿白身後,一把抽出他體內的串珠,抬起腰就直直插進去。饒是阿白這麼能忍的人,也一下子痛得絞緊了掌心。串珠拔出的瞬間嫩肉被帶出,又一下子被王爺的肉根擠回去,炙熱的利刃一捅到底,阿白感到自己的七竅都要被肏裂了。更可怕的是疼痛之外極致的酥麻,千萬舒爽一齊湧向玉莖,堵在尿口出不去,如萬蟻蝕心般難受。王爺不等阿白歇氣,一面捏著玉瓣上的紅痕,一面飛快地律動起來。阿白回過神來,知道王爺興致來了,咬破了唇也沒有縮緊身子,任由那快感與痛楚隨著王爺一次次挺身肆虐,到最後竟活活暈了過去。
王爺望著昏迷的阿白,神色變幻,沉默地在他體內射出。他揮揮受散了姬妾,良久,終究解開了阿白分身的細繩,布也不再裹上;又命人收拾了個別院,找了幾個年輕的婢女候著,讓阿白醒後搬進去住。
第三章 (發燒play+車震,較溫情)
阿白醒來以後,王爺不再單獨召見阿白,同時停了秘藥與裹布,阿白的日子變得尷尬起來。說他得寵,可王爺從沒給過他名分,連當著眾人面姦淫的事也做得出;說他失寵,王爺破天荒地派了丫鬟服侍他,還讓總管帶著他學習,儼然半個主子。總管揣不透王爺的意思,只能將他分到內院,管理王爺的雜事,幾房姬妾卻都不太買阿白的面子,阿白做得頗為艱難。
沒過多久,就傳來阿白病倒的訊息。總管猶豫再三,還是向王爺稟明。王爺聽後吃著茶,似乎半點反應都沒有,半晌才對總管說道,阿白畢竟是自己心尖上的人,未來也打算讓他接管府中內務。總之先請個大夫看看,總管也要多幫襯他。總管回去後,各種流言驟然停止。
當晚,王爺終是沒有喚美姬,而是來到於阿白的院中。打發了兩名驚嚇的婢女,只見屋內阿白趴在床上,夢中氣息急促,偶有咳喘。其實這姿勢是王爺曾經調教阿白的。王爺為了能時刻褻玩阿白的蜜穴,便從小讓他戴著玉勢趴著歇息,時間久了,便是王爺事後忘了將陽具拔出,阿白也能整夜含著肉棒不滑落。
大概是喝了藥,王爺走到身邊,阿白也沒醒來。望著阿白髮鬢都被汗溼,王爺想起他在自己身下汗水淋漓的樣子,數十日未曾使用阿白,王爺也有些慾火難耐,不禁伸手摸了摸阿白的脊背,雖然隔著褻衣,手下的肌膚依舊燙得可怕,灼灼地粘著布料,就像被水蒸過一樣。王爺手一頓,心中突然冒出一絲憐惜。
察覺到背上的撫摸,阿白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抬起頭一看,滿目都是愕然,藥也醒了九分。他大概從未想過王爺會來這裡,又驚又喜又不安,下意識地說道:“爺,您…您怎麼在這?這裡汙穢,您回去吧。”
王爺沒有走開,反而挨著阿白坐下,摸著阿白問道:“大夫來過了嗎?”
阿白掙扎著從床上撐起,本想給王爺請禮,被免後才答道:“大夫說只是傷寒,不礙事。阿白會盡力好起來,很快就能繼續服侍爺了。”
王爺抓住阿白的手,仔細脈了脈,手卻不拿開,順著手腕往胸前撫去。阿白見王爺肆意揉捏起自己胸口的乳珠,微微一顫,輕輕說道:“爺,您……您要阿白伺候麼?”
“……”王爺不作聲地望著阿白,輕扭阿白的乳首,等待他繼續說。
阿白紅著臉說道:“阿白聽說,生溫病的人那處溫度高,裹起來舒服。咳咳……爺若不嫌棄,可用阿白試試。”
其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