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裡好多人啊!喂!我們幹嘛不下去走走啊?偏要坐這個馬車,多沒癮!”易楊習慣地努努嘴,鼓著腮,兩眼不忘大大地狠瞪著坐在對面的某人。
軒風看著易楊可愛的模樣,會心地微微一笑。
易楊被軒風這麼一笑,瞬間距地腦袋某條神經短路,產生強烈的電流,臉一下子撒紅。“想不到這個‘大個頭’笑起來挺好看的,真不知道他幹嘛平時黑著臉,一副兇樣,像全世界欠了他一大筆債似的。”
“這樣免得去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也可以帶你去你肯定會喜歡的地方。”軒風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能有什麼麻煩啊?誰那麼閒著沒空找麻煩。”易楊看軒風的臉突然沉下。“真搞不懂這傢伙搞什麼沉重!”一樣心裡憤憤地想這,但是心裡又莫名地有點不捨,於是也沒有再追問。
軒風沉默著看向一會兒不爽地盯著自己,一會兒又興奮地看著外面不停叫嚷的易楊。如果是以前,他可以一個人獨來獨往,即使遇到危險,他也能自保,不需要畏懼什麼,但是現在不同了,他心裡不知什麼時候裝了一個人,一個讓他時刻牽掛,又莫名不捨的人。他擔心他會遇到危險,他擔心他會在某一天離開自己。他瞬間陰下了臉,思考起昨晚得來的情報。
昨晚。
“三王爺。”一個沉穩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進來。”軒風緊著眉毛看向來人。“怎麼樣?冷瀟。”(某人終於有機會出場:冷瀟,忠於軒風的密探兼重要兄弟,同時也是一名頂級的神醫,至於武功底子,暫時連軒風也不清楚。他一向神出鬼沒,行蹤詭異,他從來只救想救的人,所以,想就醫的真的名額有限。至於他怎麼成為軒風的左右手,為什麼只為他效勞?番外就知道了!嘿嘿)
“軒風,真是的,茶水都不倒一杯就讓我立馬說情報,真不會做人啊!”冷瀟一進屋子,立馬恢復他隨意的個xing。看見軒風緊張而黑沉的臉,他知道面前的魔鬼大概十分緊張,不能再等了。於是說變臉就變臉,馬上換上嚴肅冷漠的神態:“這幾天,鐘太醫的行為很怪異,總是往皇后宮殿跑。”看見軒風挑了挑眉毛,不緊不慢地接著說:“不稀奇?如果說一大早進去,晚上才出來呢?我也去看了一下皇上,幫他把過脈,發現……”冷蕭凝重冰冷地看向軒風的眼神,一字一字地說:“皇上中毒了。”
軒風一聽,原本陰沉的臉更加陰森,無法讓旁人看到他此時的神情。冰冷的氣息慢慢地向周圍漫延,空氣如同被凝固般,沉重地讓人窒息。
冷瀟明顯感覺到周圍氣息的變化,知道魔鬼已經陷入了讓人驚駭的狀態,即使冷瀟早已見怪不怪,但是還是不禁為之一抖。“如果我冷瀟不是非一般的人,恐怕早已被這氣勢不知嚇死了多少次。”冷瀟欣慰地想著。壓下心裡的一驚,繼續說道:“你父皇的脈象十分虛弱,照看來是一種慢xing毒藥。這類毒藥不是一天兩天就會發作,而是一年半載,時間一長,毒xing集聚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爆發,而且這種毒……”
“說!”沒有溫度的聲音繼續響起。
“這種毒非常的罕見,準確來說不應該還在才對。那是因為,這種毒只有已經滅絕的翼族人才會有。”
“你是說在二十多年前消失的翼族?”
“沒錯!他們製造的這種毒叫‘魂毒’,是用七十七種不同的毒蟲提煉出毒素,按照不同的順序,以不同的時間間隔配置毒藥。順序錯了或者時間把握錯了都會失敗。至於是那些毒蟲,只有消失的翼族人才知道了。”冷瀟淡淡地說。
軒風越聽,心裡越冷:“那解藥呢?”
“解藥只有翼族的人才有,準確地說,是每個翼族的人都會有一顆毒藥,一顆解藥。”冷瀟緊了緊眉頭,似乎在琢磨些什麼。
軒風領會到他的心思:“去查一下他們的底細,有什麼訊息馬上告訴我。”
冷瀟撇了撇嘴,說道:“這個不用你提醒,我自有分寸,我可不想自己的威名就毀於一個消失的村落。”說完,“嗖”的一聲,屋子裡只剩下軒風一個人。
易楊看見軒風越來越黑的臉,心裡擔心他會被自己緊皺的眉頭夾死,於是用手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喂!你還好吧!”軒風迎上易楊關切的雙眼,心裡的寒氣一掃而光,柔情佈滿雙眼。“沒事。”
“這傢伙幹嘛沒事突然柔情萬丈啊!”易楊顯得有點彆扭。
不久,馬車終於停下來了。
“來,把手給我,我扶你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軒風已經下了馬車,向易楊遞過右手,等易楊有意識的時候,手已經覆上了軒風的右手。軒風握緊了易楊的手,左手環上易楊的纖腰,一個旋身,乾淨利落地把易楊抱下了馬車。
易楊這才感覺到跟前的男人是那麼的高大魁梧,腰間的力度讓他感覺到到他結實有力的手臂,左手傳來的厚實感也讓他領悟到這個男人經歷的磨練早已化成了手上的繭,心裡湧動著陣陣的憐惜。
軒風靜靜地擁著懷抱裡的人兒,捨不得放開。“我帶你去走走。”軒風鬆開歡在易楊腰間的手,但是握著的手依舊沒有放開。易楊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按常理他是應該掙脫的,畢竟兩個大男人手拉著手,實在有說不出的彆扭。但是,手裡傳來的溫度叫他有種說不出的依戀,不禁緊了緊手中的力度,猶如想抓緊一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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