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易楊被帶離了跟隨的馬車,緊跟著前面的男人步伐,雖然不知道他會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擔心,因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已經放心地依靠著他。
“易楊,你喜歡嗎?”易楊聞聲,抬頭一看,眼前的景色簡直讓他驚呆了——原來衙門走到了山邊上,隔著一條湍急的河流的那邊竟然是一座高聳的山峰。千丈的瀑布猶如柔薄的雨簾,傾瀉而下。瀰漫在周圍的水汽間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楚楚動人的銀光。
“好壯觀,好美啊!”易楊不禁驚歎道。軒風緊了緊握住易楊的手:“我是這裡唯一的發現者,而你也是唯一一個被我邀請來共賞奇觀的人。”易楊看向軒風分外深情的眼,心臟的律動突然加快。“天啊!我怎麼會對一個男的心動了啊?真是丟盡純爺們的臉啦!#%~*%#~”易楊在心裡臭罵了自己一頓。軒風並沒有發現易楊的忐忑,還以為他是因為被自己感動而呆住了。看著易楊白淨的臉上沾上了兩朵紅雲,輕啟的朱唇似乎在召喚著他,他突然有種覆上去的衝動,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
易楊終於被唇邊溫熱的觸感驚回神來,卻發現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吻上了他。他正要抗議:“軒……唔”話卻被淹沒在吻間。軒風趁著易楊啟齒的瞬間,舌頭靈活地滑進了易楊的嘴裡。軒風本來只想輕啄一下易楊的紅潤的嘴,誰知道,一覆上那瓣柔軟,理智就頓然崩毀。易楊的唇讓他感到無法形容的甜美,終於捨不得放開,叫他繼續追尋著甜美的源頭。軒風的舌頭挑撥著易楊的小丁香,不時地吮吸著小丁香吐露的蜜汁。從未接過吻的易楊只感覺一陣眩暈,腦袋一片空白,身體開始發軟,要不是軒風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恐怕他早已摔倒在地面上了。易楊並不討厭軒風的吻,反而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和溫心。直到易楊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軒風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他的唇,沾滿蜜汁的舌頭從易楊的小丁香上拉出一條銀絲,顯得分外得曖昧。來不及被吮吸的蜜汁順著易楊的嘴角邊留下,易楊的唇也被吻得xing感地臃腫。軒風看見易楊如此嬌柔嫵媚的樣子,不禁嚥了咽口水,用衣袖輕輕地幫易楊擦拭著嘴邊外流的蜜汁。
府中。
易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回來,怎麼回來的,只記得軒風那傢伙吻了自己,而自己卻沉溺於他的氣息中,還覺得格外的舒服。想著想著,易楊立即感到雙臉發燙,更是莫名地緊張起來,心裡的跳動更似於小鹿亂撞一樣。“都怪軒風那死人頭,無緣無故做出這種行為!”易楊嘴裡嘟囔著。軒風那傢伙也不知道怎麼了,一回來,一個長得同樣俊俏的人在他耳邊嘮叨了幾句,拋下“記得吃飯”一句話,就跟著那個人走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條神經錯亂,看見那個人靠近軒風,自己心裡竟然有種妒忌的感覺,看來自己真的傻了!
“咕嚕……”易楊的肚子此時唱起了空城計。“算了,反正不關我事,幹嘛因為他而跟自己過不去?他不吃是吧?那我就把這一桌子的美味全部吃光,餓死你活該!”看著整桌美食,易楊再次不顧形象地狼吞虎嚥起來。(某人:我只是擔心,別人還沒餓死,你就已經撐死了~汗!)
書房中。
“怎麼樣?”軒風冷冷地問道。
“彆著嘛!我什麼時候令你失望過呢?”冷瀟一慣地嬉皮笑臉。
軒風明顯一副不耐煩的黑臉。
冷瀟刻意地轉過臉不去看他,他真的怕自己會受他感染,遲早被他的黑臉黑死。但是還是淡淡地彙報著得到的情報;“我到當年翼族坐落的地方四處打探過,那裡流傳了一個故事:翼族絕滅的那個晚上,一條河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陣嬰兒的哭聲,正好那時,有一個在晚了下山路過河邊的婦人聽到聲音四處尋找,發現一個木盤停在河邊,仔細一看,一個女娃在木盤裡哭喊,於是,那個婦人就收養了那個女娃,可是很奇怪,當那個女娃14歲那年,那個女婦人和那個女娃就不見蹤影了。”
“你跟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故事做什麼?”軒風不屑的說道。
“你不會分析一下問題嗎?正巧是翼族消失的那個晚上來了個女娃,而在女娃14歲時,竟然連撫養她的婦人一併失去蹤影了,這事情不蹊蹺嗎?而且據我所知,皇后是16歲就已經入宮,而她在講述自己身世的時候,也只是說到14歲以後的事,對於14歲之前的事她從來沒有提及過。”冷瀟不禁懷疑軒風的智商。
“雖然這樣,但是我要的是證據和準確的訊息,這些傳言能可靠嗎?”
冷瀟好像預料到軒風會這麼說,輕笑著說道:“那如果我說,傳言中的女娃有跟皇后一樣的類似的羽翼紋身呢?”
軒風一臉疑惑:“羽翼紋身?皇后身上?你怎麼知道?”
冷瀟有點得意:“這個先不說,我只能告訴你,羽翼紋身貌相似是翼族的特有的標誌,至於是否屬實,你就繼續等我的訊息吧!”
軒風一聽,整個人立馬興奮起來:“那麻煩冷大爺繼續跟蹤她的行蹤,對了,還有當年那個婦人的事。我怕……”
沒等軒風說完,冷瀟已經插上話了:“放心吧,皇上那邊我已經處理好了,他一時半載不會有什麼危險。走了,看來接下來有我忙的了。”
沒等軒風反應過來,冷瀟已經離開了。軒風嘴邊突然露出了驚心的寒笑:“你的目的是什麼呢?報仇嗎?還是一個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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