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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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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威嚴瀟灑的姿態。

老教授急了:“這位警察同志,這就完了?我的藥怎麼辦吶?你們一定要把那個偷藥賊揪出來啊!這可是學校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貴著呢!”

“再貴能有人命貴?老教授你別急,我們又不會徇私枉法,眼下證據不足,線索缺少,哪個人都不能定性為罪犯,得了,您稍安勿躁,回去等訊息吧。”

老教授忿然拂袖而去,一干年輕褂子們也是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他們雖然氣教授翻臉不認人,但是也無可奈何,因為他們都是要考這位教授的研究生的,惹了“金主”,日後不好過啊。

招待室裡孤零零剩兩個人,聶揚帆寫寫停停,思索的功夫還要展現一下高超的轉筆技巧。他的警帽扣在桌子一角,微微凌亂的黑髮遮住了他的濃眉,高挺的鼻子還時不時地皺兩下。

“我說,”他仍是不抬頭,“怎麼還不走?”

寧奕站在他桌旁,本來也不看他,聽他這麼問,就答:“等人。”

聶揚帆“哦”地揚起了聲調,抬眼正打算繼續詢問,忽的沒了聲。

寧奕瞧他驚呆了的樣子,暗暗發笑,可惜不太好表現出來,“聶警官好。”

聶揚帆以為自己花了眼,要麼就是在做夢,可惜兩樣都不是,所以這站在跟前的人是活的,“你怎麼來了?”

“等人,裡面做筆錄的是我現在的室友。寧奕解釋道,“他身體不太舒服,我陪他來。”

“你還……挺關心同學的啊。”聶揚帆以為他沒朋友,或者說沒什麼親近的朋友,向來都是非常冷淡地獨來獨往,“他是什麼專業的?”

“化學系,大三。”寧奕道,“最近他很奇怪,整夜失眠,又不吃飯,剛剛還在胃痛。我怕他半路倒在街邊沒人扶。”

聶揚帆饒有興致地思索了一下,“看來他有心事,你問過他嗎?”

寧奕搖搖頭:“我不想多管閒事,怕他厭惡。”

“可能他正需要你的關心呢?你不嘗試一下嗎?”

大多數人都是害怕孤獨的動物,他們渴望別人的關注和關懷,你的一句簡簡單單的問候,說不定就是他的救命良藥。

寧奕歪著腦袋,有點不理解聶揚帆的話,“我不是正在關心他嗎?我只是不干涉他的心事,有些東西總是不想被人發覺的,我有何必硬要挖掘呢?”

好吧,居然又被這個小子噎得說不出話,聶揚帆感到了深深的挫敗感,“你說的有些道理,我就不反駁了。”

“是反駁不了嗎?”寧奕問。

聶揚帆拍案而起,嚴肅道:“是不和你一般計較,小同學。”

寧奕咬著下唇琢磨了一下,還是開了口,“聶大哥,可以帶我去看一下學長嗎?”

有求於他時,必定叫他“聶大哥”,聶揚帆揉著太陽穴,心想自己怎麼就抵抗不住這軟綿綿的三個字呢,真當是沒一點出息。

然後寧奕渴望純真的眼神就黏在他的臉上不放,這種抱住一個不鬆手的精神值得同志們學習,但是那種滋味確實不咋地。

“他在冷櫃室裡,鑰匙是傅弘書保管的,我去問他要要看。”聶揚帆抓起警帽帥氣地扣在腦門上,嚴肅道,“傅弘書那個人是個大怪胎,要是他不給,我也沒轍。”

“不會的,聶大哥一定可以的。”

喂,幹嘛給我戴高帽!聶揚帆焦躁地扯了扯衣領。

寧奕怕走開了陶遠明等會兒出來找不到他,還特意在桌子上留了字條:我去看望一下學長,等會兒就回來。寧奕。

聶揚帆掃了一眼字條,覺得陸星這個人好像還活著似的,他只是住在了警局的冷櫃室裡,遲早會坐起來走人的。

解剖室在冷櫃室旁邊,一股血腥味和福爾馬林味交纏著撲鼻而來。聶揚帆拿手扇了扇,難過道:“每次走到這裡,總覺得像是在亂葬崗。”

寧奕深深地嗅了一下,“沒有啊,挺好聞的,我聞到了甜絲絲的味道。”

聶揚帆詭異地看了他一眼,直覺這孩子不去學法醫真是太可惜了,等會兒把他引見給傅弘書,指不定還能相見恨晚呢。

然而到了解剖室門口,聶揚帆擰了兩下門把手,發現門被反鎖了,“大白天鎖門,幹什麼勾當呢!”他砰砰砰拍了幾下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迎面走出來一個挑著桃花眼,目光狡黠中又透著清俊的男人,他故作冷傲地瞥了一眼聶揚帆,“喲,你怎麼來這兒啊?”

“我還想問你,你怎麼在這兒啊?”聶揚帆來勁兒了,這廝不在心理室待著,跑這兒來做什麼?

白誠凜哼了一下,不打算回答他這種愚蠢的問題,一轉眼看見他身後的寧奕,頓時眼睛一亮,“嘿,寶貝兒你怎麼來這裡了呀?”

寧奕淡淡地笑:“白警官。”

聶揚帆擋在寧奕身前,護犢子似的挺起胸膛,“你別靠近他,總覺得你一股子邪氣。”

“我一股子邪氣能當警察嘛,能當心理專家嘛,能當談判師嘛?”白誠凜伸出指尖不停地戳著他的胸口,“姓聶的你怎麼智商倒退回公元前了?”

聶揚帆節節敗退,腦仁兒隱隱作痛,“好吧好吧,你贏了。”

“你們非要在我門口吵架?”

屋裡走出來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面若冰霜,五官凌厲,他正繫著襯衫鈕釦,“我是不是應該拿手術刀把你們的舌頭都割下來泡著?”

聶揚帆瞬間滿頭黑線,他就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自帶黑暗氣場的男人就是傅弘書,他們局子法醫裡的一把手,人稱“一刀閻王”……話說這種稱號不是應該給喪心病狂的殺手的嘛?

寧奕直直地盯著他,開口道:“我想看一下冷櫃室裡的陸星,可以嗎?”

傅弘書冷冷地看著寧奕,周圍的溫度瞬間降到零度,“你說那個滿身吻痕,被性|虐過的男人?”

寧奕定在原地,僵硬地望了聶揚帆一眼。

唉,聶揚帆知道,該來的總要來。

第十一顆子彈

冷櫃室的溫度常年都在個位數徘徊,聶揚帆最不愛來的地方這屬一處,還有一處就是解剖室,傅弘書傅閻王的領地。

整間冷櫃室大約百來平方,兩面牆上都鑲嵌著一個個鐵櫃,銀色的,每一格一具屍體。傅弘書見寧奕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這些櫃子,難得有耐心地介紹道:“這面都滿了,裡面的每一具都是我比較喜愛的,捨不得火化的。”

警局每年都會接收不少無名屍體,有時候這些孤苦伶仃的屍體會被人認領,但大多數時候不會。傅弘書充分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咳,展開了他的收屍癖大業。

“拜託你能不能別說這些變態的事,你想嚇死這小子?”聶揚帆一大老爺們,直被他說得寒毛倒豎,雞皮滿地,趕緊催促道,“快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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