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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養成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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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我還是被收養了

那個青年叫做齊微,在這個小地方開著個小書店維持生計,性格算是非常的溫柔了,甚至到了就算不是他的錯,而是別人的錯,他也把錯誤推到自己身上,認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

如果從開始被他收養的時候我還認為他也許會對我不好,或者是有些別的用心時,現在我的這種想法已經完全消失不見。

畢竟我是個被人說是自閉症的孩子,收養一個自閉症的孩子,還會對他好,我有些懷疑。

齊微的家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居室,房子看起來有些舊,但是被人打掃的乾淨而整潔,我的房間在靠裡的一間,床單上鋪著白色的床單,靠床的的左邊是一個小書桌,上面擺放著四年級的課本,和檯燈之類的物品,課本我仔細看過,是新的,沒有任何褶皺。

甚至還有一個小書櫃,裡面已經擺滿了好些書,各種型別的都有,只是都有一個特點,都是新的。

還有一個月就到了九月份,九月份是開學的時間,齊微報名了小學的課程,接著上四年級,我掉下的課程很多,所以最近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拼命補習。

齊微準備的很周到,連幼兒園的書本都有,這讓我有些感觸,真是一個細心而體貼的人,怕我掉下功課嗎?

我的基礎不算好,很多課程看了很久都看不懂,尤其是數學,為什麼這麼小的孩子就開始學習一元一次方程了。

在白紙上圈圈畫畫,算著一道數學題,X,Y。

死解不出來的數學題,讓我心情有愉快變成有些煩躁。

“怎麼不來找我呢,曉曉”頭髮被人輕輕的揉了揉,扭頭,齊微站在身後,看樣子觀察了我很久。

扭頭繼續在白紙上算著計算題,不迴應,卻看到白紙上多了一隻拿著鉛筆的手掌,齊微拿來了個凳子,坐在我旁邊,也不管我什麼反應,慢慢的講解起來我認為很難懂的數學題來。

我一邊細心的聽著,一邊做著筆記,講解完畢,他笑著問了一句:“懂了嗎?”

點點頭,準備繼續做著下面的題目,手中的鉛筆卻被人抽走,齊微望著我,眼角流露出十分的溫柔,:“曉曉,你掉下的課程太多了,我幫你補習”

沉默,望著書桌上寫滿數字的白紙。

接下來的一個月中,我的小房間多了一個人,我不知道一個開著店鋪的人還有那麼好的精力,一道題不停的講解,直到我明白為止,講完了之後還會問我一句,懂了嗎?

我基礎很差,很多東西齊微講解了好幾遍我也不明白,齊微也不煩躁,而是繼續用很溫和舒緩的語氣跟我講解著。

齊微幫我補習課程的時間裡,通常是他在講,我偶爾點點頭,也不言語,可以說我們之間兩個多月了,對話還不到三句,是對話,如果說是齊微單方面的說,那麼可以說是上百句之多了。

只是,這樣的相處,我覺得很安心,很舒服,從來沒有人這麼溫柔的對待過我,人是群體動物,一個人的時候自然會寂寞,所以在之前我會起了想和同齡小朋友交朋友的心思,只是被拒絕了,我周圍的人都很排斥我,以至我慢慢養成了排斥別人接近的性格,雖然偶爾有寂寞的時候,但是不再和人交流,交往了。

就像齊微說的,我還是個孩子。

一個月,如果不是齊微的幫忙,那麼我也許到上學了,很多東西還會不瞭解。

每天我七點起床的時候,齊微已經做好早餐了,可是他每天因為幫我補習,一直到一兩點才睡的

寫了一封信,鄭重的寫上了收信人的名字,齊微,放進了信箱。

齊微幫了我一個多月,說不感激是騙人的,只好用這種方式表達感激。

過了好些天,在房間門口我發現了一封信,開啟,是齊微寫的,字型很端正秀氣,收信人寫的是我的名字。

曉曉果然是個孩子

我明白

只有一句話,但是心情卻安定下來,如溫泉水一樣有些淡淡的溫暖,臉上不由的笑了一下,好久沒有笑過,笑起來感覺有些有些不自然。

上了學,我的性格還是依舊不喜歡與人說話,沉默的時候居多,這個樣子讓我被冠上了高傲孤僻之類的詞語,其實,那是一種不習慣,已經習慣了沉默,突然變得開朗那是不可能,而且我的內心還是排斥著人群的接近。

這個性格給我帶來了很些欺負,不過因為成績很好,所以欺負的並不是很厲害,只是也會招來一些打罵。

每次受傷回家,我就算掩飾的再好,家裡也會多上一些醫療藥品,可是齊微從來也不問為什麼我會受到打罵,而我也不說。

直到有一天,一天傍晚,齊微對我說:“曉曉,與同學搞好關係,受到欺負記得要反抗”

沉默不做聲,我當然是反抗的,只是我打不過他們。

“不想說話沉默也好,但是要學會不要讓人認為你是孤僻”說道這一句,他的目光垂下,眼睛裡不再是溫柔,而是感傷,後面的一句話不知道是說給我聽的還是說給他自己聽的:“孤僻的孩子是不受人喜愛的”

點點頭,心裡卻還是反抗的冒出一個聲音,你喜歡我,再怎麼孤僻,你還不是收養了我,那麼溫柔的對待我嗎?你喜愛我的。

接下來的時間,在學校如果有人要求我幫忙,如果幫的上的我會去幫忙,而不是視而不見,我也會與人交流,交往,而不是像以往的那麼沉默。

慢慢的說我的詞語從孤僻高傲,變成了沉默但是是個很溫柔很可靠很沉穩的一個人。

與人的這樣相處,直到我上了六年級,直到六年級畢業。

我的抽屜一直藏著一樣東西,不允許任何人看,連齊微也不行。

那樣東西是我和齊微的全部來往信件加紙片,與齊微的語言交流並不多,即使我現在已經12歲,與齊微相處了三年話語還是很少,反倒是字面的交流比較多。

從那天我寄出去的拿第一封信開始,齊微回的第一封信開始,我們就開始來往信件,沒有間斷。

先開始是信封,後來變成了紙片,再後來變成了本子,我寫下語言然後放到桌上,齊微再留下語言放進我的房間。

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卻用這種方式交流,我果然不愧為孤僻之名。

但不得不說,每次收到齊微回過的語言,我都會從心裡浮起一種名為高興名為幸福的感覺。

我的小學畢業典禮是齊微參加的,他坐在臺下,我站在臺上,看到我的注視他變會給予我一個安心的笑容。

而我亦然迴應他。

回家的路上,齊微躊躇了許久,問出了一句話:“曉曉,你相信我嗎?接受我了嗎?”那句話帶著小心翼翼,不確定,和恐慌,仿若是在確定一個虛幻的物品是否存在一樣,帶著恐懼。

我愣了一下,與他相處了那麼久,我給他的感覺,竟然是我還沒有相信他嗎?

先開始,的卻是不信任的,懷疑的,但是三年而來,我怎麼還會不相信他,我們一起生活了三年,是我,一直以來言語太少。

“我們一起生活了三年”望著他的眼睛,我平靜的說出這句話。

手掌被另外一隻手掌握住,心底微笑了許,我回應,將齊微的手掌回握。

到了那天我才知道,三年以來,對齊微的不信任已經完全的消失了,對於他只剩下完全的信任和愛戴,只是先前的我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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