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但歸根結底是我把自己的付出看得太重要,在婚姻關係裡計較這些,毫無疑問也是使我們走向分手的主要原因之一。這些,我都感到很抱歉。” “然而除此之外,我不覺得我欠你什麼解釋。我反覆思考過,所有事情的變壞都指向我那次出差回來之後,我不知道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時至今日它也顯得不再重要,在問題最該被提出來解決掉的時候,你選擇沉默我選擇放棄,造成今天這種局面,我們都有責任。” “還有你差點死掉的事。如果我只有一分愛你,那麼你的死亡都有可能把這一分變成九分甚至十分,更何況你知道我對你從來不止一分。以北,理解生活需要往後看,生活得好卻需要往前看,你還不打算往前看嗎?” ☆、第 19 章 天氣開始回暖,周若蘭在某個晴日下午首次造訪謝氏大樓,杵謝逾時秘書室門外笑得春花爛漫。何小澗出來吩咐事情的時候正好見到她,對她沒有預約卻成功摸上這塊地方的事半字未提,只笑問她渴不渴,熱不熱,需不需要換個地方坐會兒。 周若蘭一直笑吟吟的,就算不是大美人,看上去總歸很賞心悅目。她沒有進去打擾謝逾時,只像是真的順路,一時興起上來坐會兒。 謝逾時見到周若蘭倒也不意外,前陣子傳來訊息,他之前和吳聲蘇立一起住的地方要拆了,距離周若蘭說她也要湊熱鬧在那擁有一個房間不過區區幾日,她覺得太難以接受,埋怨為什麼她總是最時運不濟的那一個。蘇立還好,本來就已經搬出去,吳聲順其自然,最跳腳的反而是嚴苛。 周若蘭難以接受一個美夢還未開始就已破滅,就算破滅,她也要親眼見證。於是謝逾時和她一起驅車去了小羊羔,謝逾時親自開車,這種待遇令周若蘭心花怒放,她坐在副駕,表面上很認真地翻著一本家居雜誌,餘光卻一直在謝逾時身上打轉。他開車的樣子很認真,基本目不斜視,給人的感覺安然妥帖,值得信賴。 到的時候謝渺秒幾人皆已標兵似的矗立於即將拆掉的房子前,嚴苛是真傷心,沮喪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拆的不是他的臨時住址,而是他的心靈宮殿。蘇立的未婚妻說:“蘇立已經被我宰了,羊羔還剩一隻還是兩隻?” 吳聲說:“我從來就不是待宰小羊羔,你問嚴苛吧,看他承不承認。不過我覺得他是,可惜他求人宰他那人都不宰,你們說這可怎麼辦?” 嚴苛還沒說話,反而是謝渺秒攻擊吳聲一句,“畜生。” 吳聲卻瞅蘇立一眼,目光滿滿的都是無奈。 “你看你維護嚴苛這架勢,不知道的簡直要以為你倆有一腿。” 周若蘭的聲音一出,眾人齊齊回頭,見謝逾時走在她旁邊,都深感意外。看看這兒是什麼模樣吧,塵土飛揚機器轟鳴,得把聲音拔高了湊對方耳朵跟前才能正常交流,紆尊降貴,太紆尊降貴了。蘇立拿他開涮,“還不快安慰安慰心碎的嚴同學。” 謝逾時停在離他們幾步之遙的地方,真的挺仔細觀察了嚴苛一會兒,找到兩個形容詞,套在他身上恰如其分,天崩地裂如喪考妣。他移步過去將一隻手輕輕搭上嚴苛的肩,而就在他這麼動作的時候,所有人目光都開始興奮發亮,可惜他聲音不大,低頭和嚴苛說話時一隻手還附在自己唇邊,沒人明白他說了什麼。 周若蘭冷眼旁觀,謝渺秒彌勒佛一樣但笑不語,吳聲眼睛瞪圓小半圈,蘇立和未婚妻相顧無言。而在一輛挖掘機差點胳膊一揮把這群衣冠楚楚貴氣逼人的俊男美女給挖過去填土之後,他們終於不再矯情地杵這兒悼念過去,瀟灑轉身,再見青春。 回去的時候謝逾時車子副駕上的人就變成了嚴苛,他膝上擱著一個小型紙盒,裡面放了些雜物,前陣子他們的東西基本都從裡面挪出來了,只有嚴苛一直慢吞吞,就在剛剛還從裡面找出一些本來不打算帶走的東西。 謝逾時不是他,更談不上什麼感同身受,他們兩個人對小羊羔的感情完全不同,相同的只有那半年不到偶爾住在一棟屋子裡的記憶,但就算記憶,都是一種全然主觀的存在,謝逾時腦海裡的藍灰色,於嚴苛心中卻是緋紅。 謝渺秒的車子跟在謝逾時後面,她全神貫注開著車,根本不搭理周若蘭的抓心撓肺。“我做不成謝太太,難道嚴苛就行?不,他當然也不行。首先你媽就不喜歡男兒媳,因為他們不能生孩子,謝渺秒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不要以為你能生孩子就比人家高階,你可是完全不會撒嬌,不僅比不上嚴苛,甚至連黎以北都不如。我猜我哥對著你估計就像對著一披著女人皮的男人,換成是你你倒胃口不?” 周若蘭尖叫著去掐謝渺秒脖子,用力過猛撞到方向盤,謝渺秒正色,“我開車呢。” “謝渺秒我祝你三年之內嫁不出去!” “那我祝你在第三個本命年嫁出去。” 周若蘭:“……” 蘇立和未婚妻搭吳聲的車,坐在後座優哉遊哉,突然蘇立提到,“吳小聲,咱們幾個可就差你沒修成正果了,說實話你急嗎?” 吳聲開著車頭也沒回,“你看呢?” 蘇立的未婚妻替他答了,“我看不急,反正吳少不差人。” 蘇立笑,攬著懷裡人問:“你相信他有一顆千瘡百孔的心嗎?” 這話一出吳聲立刻炸毛,“蘇立你還能更噁心點嗎?” 蘇立說:“要真想噁心你我就該說人黎以北有一顆千瘡百孔的心以及搖搖欲墜的自尊呢。” “黎以北我不信,黎以東我倒是信。” 蘇立臉色微變,“待會兒吃飯的時候你可別瞎說說漏嘴。” 吳聲翻白眼:“那事兒不是咱想瞞,相瞞就能瞞。” 蘇立未婚妻也點頭,“謝謝遲早得知道,說不定他已經知道了。” 結果吃飯的時候還是出了意外,周若蘭喝多了,平時嘴巴比誰都緊的一個人竟然抓著嚴苛和謝渺秒喊要搓麻將,嚴苛撥開她的手放進謝渺秒懷裡,謝渺秒哄她,“好好好,馬上就搓,你別喝了好嗎?” “耶——”周若蘭舉起兩根手指,“還要喊黎以東,你我再加上嚴苛,湊一桌麻將多好,四個小笑話。” 謝渺秒捂她嘴,捂完之後發現效果猶如此地無銀三百兩。吳聲蘇立臉已經扭開了,嚴苛低頭,蘇立未婚妻臉上的微笑快要掛不住。這群人私底下熟人面前裝傻的功夫真沒幾兩,謝逾時要還是讀不出不對勁那他就是豬。 更何況這陣子他一直有聽到些風言風語,也能感覺何小澗有意控制著不讓流言蜚語傳進他耳朵裡,然而直到這會兒這幾人的表現,才真正讓他有了種當傻子的感覺。他一語道破重點,“黎以東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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