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舒適的床,一個美麗的人兒,但是一床原本應該蓋在美好嬌軀上的鵝絨錦被卻有大半落在地上。
韓寧芷一絲不掛的嬌俏身軀,以促使張霈全身血液流動速度提升三個百分點的誘人姿勢呈現在他面前。
全身未著寸縷的韓寧芷就像一具冰雪雕刻的美人,酣睡正香,靈秀的雙眸緊閉,微長的睫毛無意識的顫動,鼻息舒緩平穩,櫻唇微分,一絲晶瑩的液體順著嘴角落在香枕之上。
微微隆起的玉峰上,兩顆嬌豔欲滴的紅梅與欺霜賽雪的冰肌玉骨相互映襯,嬌俏可愛的秀臍,光潔平坦的小腹,渾圓修長的玉腿,以及雙腿間那抹令人心動的驚顫,好一幅美人春睡圖。
裸睡!張霈實在爺沒有想到韓寧芷會有如此前衛的睡覺方式,雖然科學已經證明裸睡對身體是有好處的,但是這小丫頭的思想也太超前了吧,在二十一世紀這麼開放的年代,大多數女生睡覺也是穿著內衣或睡衣的。
張霈不是聖人,乍見如此春光,怎能不心猿意馬,但是現在一門之外還有一個春蘭,而且東溟夫人也在等著自己,張霈沒有時間多作耽擱。
雖然很想知道韓寧芷到底向東溟派的人說了些什麼,但是轉念一想,其實韓寧芷也並不知道自己多少事情,張霈看她睡的正香,遂放棄叫醒她的打算。
“乖乖小老婆,你好好休息了吧!”張霈在韓寧芷額頭親親一吻,隨手拾起落在地上的錦被,重新為她蓋在身上。
拉開房門,張霈輕聲道:“春蘭姐姐,我們走吧!”
春蘭見張霈又喚自己姐姐,這次還將姓名也加了上去,美目朝他一瞥,眼中秋意盈盈,也不知是嗔是喜。
張霈被她看的心中一跳,暗忖等他收了東溟夫人,這些陪嫁丫頭遲早是盤中菜碗中飯,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酒席設在寬闊明亮的艙廳,雅緻而隆重,出席的尚有兩男一女。
除了東溟夫人以外,張霈只認識尚和一人。
另外一人看年紀似乎比尚和還要年輕,斜飛入鬢的濃眉劍目,眸子精光奕奕,面白無鬚,一席白色長袍,全身散發著令每個懷春少女為之怦然心動的獨特魅力。
女的大約二十來歲,眉目如畫,體態撩人,生的頗為妖媚,說俗氣一點就是一見之下立刻令人聯想到床的那種女人。
經東溟夫人介紹,原來那看似年輕男子名叫尚毅,竟是東溟派護派四將之一,擅使雙刀,在東溟派也算得上一個高手了。
至於那名叫陳芳的女子東溟夫人只介紹說是尚毅的表妹,其他只言未提。
接著東溟夫人又將張霈介紹給三人認識,不過除了尚和略略點頭表示親近以外,尚毅和陳芳都表現的很冷淡,似乎不願意結交一個藉藉無名之輩,典型的心高氣傲的人。
張霈心中冷笑,眼中隱含不屑,面上不以為意。
為了緩和氣氛,尚和輕輕咳嗽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微笑道:“張兄弟精華內斂,含而不露,顯具上乘武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實在是難得,不知是何方高人門下?”
東溟派真是藏龍臥虎,尚和這眼力可比翟雨時強多了,居然一眼就看出張霈不是普通人。
張霈這可真是冤枉了怒蛟幫的小諸葛了,要知他如今已是奇遇連連,早非當日可比,有心人自是不難發現他的特異之處。
微微拱了拱手,張霈客氣道:“小子無門無派,只是學了幾手莊稼把勢,尚大叔見笑了。”
江湖中自有許多神秘古怪的門派,他們並不願弟子在行走江湖時,洩漏出師門來歷。
尚和並未多說什麼,但是一直沒有說話的尚毅卻輕哼一聲,似不滿張霈的回答。
居然敢給我老子臉色看,等著瞧吧,看我以後怎麼玩死你。張霈完全當尚毅是透明的,此時不與他計較。
陳芳知道尚和是憨厚直爽之人,見他如此推許張霈,便不自覺朝他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之下,才發現張霈竟然長的如此氣宇宣昂,英俊不凡,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那對剪水秋瞳中似帶著淡淡的春意。
這春心蕩漾的模樣落入尚毅眼中,心中又是一惱,只是張霈是東溟夫人的貴客,礙於身份他不亦得罪,惟有苦忍。
見張霈不願意道出師門來歷,東溟夫人心中也是一嘆,她也認為張霈是不願意如實相告。
說假話的人是騙子,但說真話又沒有人相信,張霈將所有人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東溟夫人聲音不帶一絲煙火氣息,淡淡道:“我們還是邊吃邊聊好了。"
張霈是真的餓了,眼見桌上盡是珍稀佳餚,此時也不客氣,坐入席中,完全是摔性而為。
眾人依禮數邀東溟夫人入主席就座,尚毅和尚和陪坐左右,陳芳則坐在尚毅之旁,接著才是張霈。
恭侯在一旁的俏婢春蘭立時趨前為眾人斟酒,東溟夫人似不喜飲酒,遂以茶帶酒。
說來慚愧,桌上佳餚張霈大半從未見過,多是海味珍稀,甚至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畢竟不是富家子弟,張霈的確是沒有吃過這些美食,現在雖然財大氣粗,但那些敲詐自薛明玉的財物並未取出,而且也沒有使用的機會。
除了張霈以外,其他人都是淺嘗輒止,似乎這一桌的美味對他們根本欠缺吸引力一般。
張霈埋首苦“幹”,一點也沒有應有的禮貌與客氣,飯桌上與別人客氣那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東溟夫人含笑看著張霈令人不敢恭維的吃相,心中竟然湧起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奇異感覺,似撥動了心底深處某根細弦。
春蘭對張霈吃飯的樣子也大感有趣,只是苦於身份,不敢笑出聲,她不時殷勤的幫張霈斟酒,擔心他噎著。
吃完之後,張霈還愜意之極的長舒了口氣,那完全不看場合,沒有任何顧及的模樣,彷彿他才是此間的主人。
尚和摸不清張霈的底,只覺得他看似深不可測,卻又處處透著天真隨和。
東溟夫人同樣不知張霈底蘊,但是她並不著急,張霈已經上了飄香號,難道還能飛了不成。
席散,下人收去碗碟,奉上香茗。
張霈端起茶杯喝了兩口,這醒酒茶比之尋常茶水味道要濃烈許多,喝著嘴裡滿不是味的。
其實這個時候的酒說是釀的米酒,張霈喝著並不覺得身體有何不適,根本沒有醒酒的必要。
心中掛念韓寧芷那小丫頭,喝完醒酒茶,胡東胡西的隨意攀談了幾句,張霈便淡淡道:“承蒙東溟夫人款待了,不過在下身體有些不適,想要休息了。”
張霈剛被救起,的確需要休息,東溟夫人依他所言,把餐宴結束了。
酒足飯飽的張霈沒有回到自己的艙室,而是直接來到屬於韓寧芷的屋子。
韓寧芷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彷彿在呼喚王子的親吻,不過這次身上的錦被卻是裹得嚴嚴實實,只有一雙雪白嬌嫩的纖足露在面外。
張霈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東溟夫人那雙美麗的玉足,成熟女人的丰姿怎是韓寧芷這種小丫頭可比的,看著韓寧芷那白皙的足踝,浮想聯翩的張霈突然有一種想要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韓寧芷雖然算不上絕世佳人,但是張霈只要一想到她的初夜權操縱在自己手中,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真正的人生;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
江山美人在手,天下英雄低頭。
為了上訴張霈心中真正意義上男人的一生,他將來的路還很長。
鼻息漸粗,張霈忍不住走到韓寧芷的身邊,輕輕親吻著她可愛的玉足。
敏感的纖足怎堪挑弄,韓寧芷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嚷道:“小白,不要鬧了……癢……”
小白!雖然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張霈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寵物的名字。
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張霈鬱悶道:“居然用阿貓阿狗來稱呼你未來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妮子。”
張霈彷彿一隻飢餓的狼,將他貪婪的唇輕輕覆上了眼前那點硃紅,溫溫柔柔地吮吸,恣意憐愛。
韓寧芷秀美的臉頰上漸漸浮出一絲紅暈,身體無意識的扭動,被吻住的香唇中不時飄出“嗯”的媚聲,撩人心火。
張霈靈巧的舌頭在韓寧芷滿是清雅幽香的檀口中肆意纏攪,挑引,刺激她的情慾。
慾望的星星之火瞬間變成燎原烈焰,韓寧芷的三寸丁香終於也開始迴應張霈的親吻,唇舌緊緊交織攪動,發出淫糜的聲響。
此時如何還睡得下去,韓寧芷被從睡夢中驚醒,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張霈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她時,頓時羞不可仰的將臻首埋入錦被中。
這小丫頭怎麼如此容易害羞,張霈苦笑道:“寧兒,弄你醒了嗎?”
“壞哥哥,你只會欺負寧兒!”等了好半晌韓寧芷低沉的聲音才從錦被中傳出,她說話的時候腦袋也沒有露出來。
“欺負?好老婆,這你可真是冤枉你老公我了。”張霈臉上露出那種很欠扁的表情,看著身子縮成一團,錦被裹得密不透風的韓寧芷,笑道:“好寧兒,剛才你不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嗎?居然還誣賴你的親親好老公,你還是乖乖出來受罰吧!”
“你……我……我才不怕呢……大壞蛋,嘻嘻……”韓寧芷反擊道,不過藏在錦被中的俏臉卻已是一片緋紅。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張霈嘿嘿一笑,高聲宣佈道:“真的不怕?那我可要動手打屁股了。”
話剛說完,張霈猛地一下子掀開了蓋在韓寧芷身上的錦被,在尖叫聲中韓寧芷之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張霈的目光立時被韓寧芷胸前嬌小的乳峰所吸引,男人的手是最好的豐胸產品,不知道以後這對自己全心打造的誘人之處,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想著想著,全身一顫,張霈竟連口水的流出來了。
兩顆隨著呼吸輕輕顫動的粉色櫻桃映襯著韓寧芷水嫩冰肌玉骨,顯得分外誘人,她的雙腿緊緊夾緊錦被一角,掩住少女的禁地。
“還給我,壞哥哥,快還給我!”韓寧芷玉腿緊閉,雙手遮蔽著微微隆起的發育處。
張霈知道此時不能太過份,韓寧芷還是臉嫩皮薄的小姑娘,現在畢竟是東溟派的船上,這幼孌之癖雖然不是什麼殺人越貨,天理難容的惡行,但是畢竟還是會惹人非議。
若是再傳到東溟夫人耳中,張霈將她收入私房的幻想可能就要夭折了。
張霈藉口身體不適才擺脫東溟派人的糾纏,現在是萬萬不能在韓寧芷屋中多待的,更甭逞在這裡睡覺休息了。
來日方長,這青澀的果子還是等完全成熟了再摘採好了,難道這孫猴子還能翻出如來佛的五指山不成。
張霈臉上露出一副大灰狼搖尾巴的表情,將錦被重新蓋在韓寧芷身上,掩住她外洩的春光。
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韓寧芷究竟告訴了東溟派什麼事情,張霈心中有個打算,只是這樣做會不會成功他還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