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位明豔動人,有若九天仙女的絕世美女,以其絕美的姿態,面朝張霈盈盈一福。
張霈仔細的看著眼前女子,她的長髮高高梳成馬髻,六枝雕凰金釵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配飾,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項修美白皙,肌膚似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一雙靈眸深邃若明鏡幽湖,明豔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她身穿羅衣不知是用何物織成,隨著她輕盈優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來,自羅裙下也能看見她雪白的足踝。
最使人迷醉的還你是她成熟女人特有的妖嬈丰姿,張霈彷彿置身仙境。
只見漫天遮日的黃沙之下,烈日炎炎,綠意盈盈,似有似無的花香,虛無飄渺的歌謠。
一望無際的沙漠之中,突兀地走來一個絕妙的女子,盈盈地對你痴笑,舉手間仙姿嫵媚,顧盼間風情萬種。彷彿整個天地世界瞬間蕩然無存,空氣中瀰漫著近乎於原始的誘惑氣息。
張霈看得心動沉迷,雙眼迷離,哪還知人間何世。
“累張公子久候了。”接著一把嬌滴滴,仿若天籟的女聲在耳旁響起。
“姐姐真漂亮。”誰也沒有想到張霈開口第一句話就如此直接而不加掩飾的讚頌對方的美麗,真不知該說他真情流露,還是色膽包。
美人微微一愕,神色不變,似不以為許,意態慵閒地走到張霈身旁的一張長榻上,散發著濃郁芳香的嬌軀輕輕盈盈的坐了下去。
雖然未著鞋襪,但是那無瑕的纖足卻是片塵不染,白皙的令人眩目。
幽蘭般淡雅怡人的體香淡淡的飄入鼻端,張霈心中慾望猛的騰起,只想將眼前美女壓在身下,在她無與倫比的玉體上尋幽探秘。
“敢問公子姓名,是何方人氏?”美人黑白分明,似蒙上了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上下打量著張霈,清脆悅耳的聲音已傳入了耳內。
此時正近距離細看美女的張霈發現,此女簡直是人間極品,絕對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乖乖不得了,張霈心中暗忖古人所說的傾國傾城,紅顏禍水想來就是這級別了,絕對是自己有生以來見過的第一美女。
張霈一時間看得神為之奪,露出色授魂與的神情,仿若身在雲端,不知人間幾何,忘了回答。
“公子……”見張霈如此反應,眼前美女也不著惱,繼續問道。
心中一凜,張霈終於回過神來,暗道自己對女色還真是沒有一點抵抗能力。
張霈急忙收起色心,連聲道歉:“在下失態了,望切莫見怪。”
這種情形美女似已見得多了,張霈不是第一個,相信也不是最後一個,只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這個初次見面的人會摘下面紗,讓他一睹自己真容。
美女微笑介紹道:“妾身姓單,公子稱呼我東溟夫人好了。”
張霈身軀一震,雖然掩飾的極好,但仍然騙不過東溟夫人的秀眸。
單這個姓氏原本就稀少,她現在又自稱東溟夫人,難怪飄香號和流球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張霈現在若是還不知道對方身份,那簡直可以跳海喂鯊魚了。
竟然是流球島東溟派的人,但是張霈對東溟派的記憶只停留在隋末唐初的時期,宋元兩朝並不瞭解,難道經過了如此長的時間,這個幫派仍然存在?
皓齒微露,東溟夫人輕言淺笑:“公子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明明已經從韓寧芷那裡知道了張霈姓什名誰,但東溟夫人似不希望張霈知道這點。
張霈不知對方心意,面上不露絲毫破綻,微笑道:“在下張霈,只是一名微不足道的江湖小子。”
東溟夫人鎮定自若,淡淡道:“公子似乎不像中原人氏?”
張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將自己的在翟雨時面前胡謅的內容重複了一遍,東溟夫人安靜的聽著,不置可否,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奇異感覺。
東溟夫人望著張霈,蹙起黛眉道:“東溟派已久未在江湖走動,可是看公子的樣子似乎聽說我派?”
果然瞞不過對方,張霈淡淡道:“不敢隱瞞夫人,家祖在隋朝瓦崗軍中曾任先鋒大將,後來歸順唐皇三子李世明,在他天策府帳下聽令行事,所以在下的確聽說過一些關於東溟派的事情,只是剛才驟然聽說夫人姓單,又自稱東溟夫人,一時間不敢確信而已。”
打人的功夫還不怎麼顯山露水,不過張霈騙人的功夫卻已經是如火純青了。
東溟夫人露出恍然神色,輕聲道:“不知公子對我東溟派瞭解多少?”
“東溟派位於一座叫琉球的大海島上,派內以女性為主,派內分男女兩系,女以單為姓,男則姓尚。”張霈整理了一下思路,挑出了那些敏感的不能說的內容,恭敬的回答道:“根據先祖的記訴,東溟派是以打造販賣兵器為營,江湖上有名的神兵利器有多件都是出自貴派。”
張霈裝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半晌後才恍然道:“貴派每三年會到中原一行,接受各大幫派的武器訂單。”
東溟夫人動容道:“沒有想到公子竟然對我東溟派如此瞭解,我派雖以武器經營為生,但開唐盛世,天下太平,這生意也就被擱下了,之後又因為一場突發的變故,我派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踏足中原了。”
張霈臉上露出震驚之色,心中想到,我還知道你們東溟派女繫有四大護法仙子,男系亦有護派四將,而每年春分時分你們會到沿海郡縣挑選少男到琉球去,男子若歸入東溟派,也要改名姓尚。
至於東溟派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東溟夫人沒有說,張霈自然也無從得知。
東溟夫人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眼中交織各種複雜的情緒,張霈則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碧月羞花的嬌顏。
不論倚門斜*,或是正襟端坐,東溟夫人身上似乎都蘊藏著一團難以掩飾的火焰。
柳眉修長,靈眸顧盼流離,她精緻的五官散發著詩一般細雅的風韻,那白皙的面板散播著一種耀眼的光彩,每一分、每一寸,閃耀著一種不經一觸的挑逗。
張霈最初還只是偷偷欣賞,但是越看越是情難自禁,最後則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起來。
東溟夫人的美,不是一幅單純而呆板的畫卷,不是一團精緻而零亂的叢花,欣賞她的美,就是細細品味那種軀體所無法包藏的誘人。那種顧盼之間驚世絕代的風情,像一根鮮紅詭異的長羽,時時挑弄勾撩,令人血脈賁張,欲言又止。
我要她,我要得到這個女人,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都要得到這個女人。張霈心中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湧起如此大的渴望。
直到門外響起輕輕地敲門聲,東溟夫人才回過神來,看著眼睛正落在自己聳挺的前胸,飽滿玉峰上的張霈,俏臉飛過一屢紅霞。
其實以東溟夫人的養氣功夫,根本不可能在張霈面前失態,東溟派《素女玄心功》最重涵氣養息,雖然比不上慈航靜齋《劍典》劍心通明,不動如嶽的境界,但放在江湖上也是少有的奇功絕藝。
張霈身上有種特質,說話行事都透著真誠,彷彿天性使然,即使他舉止輕浮,言行孟浪,也讓人不願著惱重責。
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東溟夫人輕聲咳嗽一下,柔聲道:“妾身怠慢公子了。”
自己浮華的模樣被一個絕色美人兒看了去,張霈臉皮再厚也有覺微微有些發燙。
張霈急忙尷尬道:“是我得罪了姐姐才是真的,我不應該偷看姐姐的身體,但姐姐真是我見過世間最美麗的女子。”
張霈倒是挺老實的,不過越是老實,東溟夫人越是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素女玄心功也抵不住這樣赤裸裸的話。
張霈這個名字很陌生,雖然東溟派已經久未在江湖走動,甚至很多人已經遺忘了在大海上還有這麼一個門派,但是東溟派在中原大陸一直都有秘密的機構進行情報的收集,這是東溟派的一個秘密。
而且李世明將大唐境內治理的天下無賊,難道要這一個*販賣武器為生的組織喝西北風去?他們當然也有經營其他行業的生意,只是這些都是暗中進行罷了。
以張霈為避免撞上巨舶時展現出的身手和頭腦,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是一個默默無名之輩,但是如果他真是名動江湖的人物沒有道理自己不知道這個人啊?
難道張霈真的只是一個初出江湖的無名只輩?為何自己在他面前竟會有種進退失踞的感覺,難道是因為素女玄心功與那門玄妙功法並練出了岔子?
東溟夫人面上雖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可是心中已經暗暗震驚。
張霈可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兒在想些什麼,只見她美目中豔光流轉,顧盼生嫣,半晌後張霈才淡淡提醒道:“夫人,似乎門外有人求見?”
東溟夫人心中一凜,心中越是不在意,卻越是著了痕跡,強運素女玄心功排除雜念,接著微微一笑,朱唇微啟:“有什麼事?”
一把嬌俏的女聲答應道:“夫人,膳食已經準備好了。”
“知道了。”東溟夫人轉而望向張霈,語氣淡然輕柔道:“公子在海上漂泊一夜肯定餓了,請隨妾身入席。”
民以食為天,還是先添飽肚子再說,但是現在還必須弄清楚一件事情。
張霈露齒笑道:“夫人,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妹妹?”
東溟夫人也不留攔,微微點頭,應允道:“我讓春蘭替公子引路。”
說完,素手輕輕拍了兩下,木門滑開,張霈最初見過的那名美婢盈立門外,輕聲道:“公子請隨我來。”
張霈向東溟夫人高一聲罪,隨著春蘭去了。
在韓寧芷休息的艙屋外,張霈向春蘭謝道:“謝謝姐姐引路了,請姐姐在這裡稍等片刻。”
“公子千萬不要再這樣喚我了,若是讓夫人聽見,我是要受責罰的。”東溟夫人不帶面紗接見張霈,顯然是沒有將他當作外人,春蘭雖然是得寵的丫頭,可是此時也不敢亂了規矩。
張霈開啟艙門,舉步而入,接著隨手將艙門合上。
可是當他的目光移到柔軟的床榻之上時,整個人立刻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