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年之季在於春,一天之季在於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不過具體情況情況具體分析,什麼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論,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比如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懷中抱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別說是落海,就算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沒睡醒的爭著搶著來排隊報名。
一圈圈細小的漣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漣漪卻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滾,嬌叱聲和嗚咽聲不斷,真是嬌啼景更幽。
單疏影落水之後,經冰冷的湖水一驚,原本被張霈身上濃郁的男人味燻的發暈的腦袋立時清醒過來,自己美好的初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讀原本應該獻給自己以怡物件,這雖然比不上處女貞操來的珍貴,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個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後果也是相當嚴重的,至於到底會有多嚴重,那就要視女子的心性修養與權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黃鶯的嬌呼聲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張霈和單疏影緊緊的摟抱在一起,看起來似乎香豔纏綿,令人豔羨,但是張霈卻是有苦自知,因為這“苦差”他已經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詩和韓寧芷,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按說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應該是閉著眼睛做了,但是張霈應付起來卻仍感有些吃不消。
單疏影不斷用力掙扎,甚至拳腳上還用上了內力,完全不顧兩人身在何處,好在她內力與張霈同源同脈,否則在不還手的情況下,張霈還真不知道應該拿她怎麼辦。
其實如果張霈肯放手,任單疏影掙脫懷抱,事情也就結了,但是他潛意識裡卻打死也不願意放手,而且還越抱越緊。
張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則就是有便宜不佔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機會就在眼前,他會放手才怪。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廣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單疏影見越是掙扎,張霈那雙強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緊,而自己的真氣打在對方身上卻如同泥牛入海般舀無音訓,芳心生起一股頹然感。
在想到剛才張霈展現出來的絕世武功,她心中更是驚悸萬狀,原本她閉關就是為了戰勝張霈,可是當她出關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已經走的更遠了,一股挫敗感覺猶然而生。
男人的體力可不是她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她現在鬥志消沉,芳心慌亂。
透過體內一口先天真氣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張霈將單疏影嬌嫩柔膩的身子牢牢箍在湖水中,此時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掙扎,玉頰因缺氧而脹得通紅,眼中滿是委屈。
壞傢伙,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單疏影雖然不是長在深閨大院的千金小姐,但是說到罵人卻想破腦袋也沒有蹦出幾個詞彙來。
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鎮壓。嘿嘿,邪不勝正永遠只是小說中的三流橋段。
張霈終於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他見身下俏麗通紅的美人已經憋不住氣了,雖然很想以口渡氣,助她呼吸,但終還是忍住了。
軟玉溫香,美女在抱的張霈雙腿一擺,游魚般朝著單疏影停在不遠處的小船潛去。
“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張霈將嬌喘吁吁的單疏影託上小船,當然這託的位置是她美麗豐腴的屁股,向上使勁的同時還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別緻,但是體積卻甚是狹下,此時兩人並肩躺*在船首,張霈到也罷了,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自由慣了。
但是單疏影此時也很沒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連自己全身溼淋淋的模樣也沒有在意。
張霈暗忖早起的鳥兒果然有蟲吃,他肆無忌憚的看著眼前美人春光隱洩的嬌俏模樣,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不過他用的卻絕不是藝術家的目光。
灼人的視線滑過修長白皙的玉降,落在單疏影高聳豐滿的酥胸,張霈估量道:“沒有想到那兩隻美乳比他目測的更大更美。”
呵氣如蘭,香風習習,隨著單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顫顫的玉峰急劇起伏,真是“乳峰漸腴迷人眼”,春光無限,養眼之極。
東溟派單姓女系喜穿白衣,身為東溟公主的單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溼透的月白紗衣緊緊貼在浮凹有致的嬌軀上,一身妙曼修長的傲人曲線被張霈盡收眼底,一纜無疑。
雲海之上,陽光悄然灑落,掩在已呈半透紗衣下的美妙女體若隱若現,令人頓生驚豔之感。
這香豔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會睜開眼睛,張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違君子,也不是滿口仁義道德的衛道者,所以他不但沒有口呼非禮勿視,心道色即是空,反而看的目不轉睛,很有點津津有味的意思。
單疏影身份尊貴,而且武功高強,即使有心佔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討不了好,但是這些對張霈卻完全沒用,在他想來老公看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雖然對方暫時還不是她老婆。
張霈痴痴的目光流連著單疏影紗衣下那峰巒起伏,玲瓏剔透的景緻,目光灼灼,似欲噴出火來。
單疏影終於感到不妥,張霈不但不說話,甚至連一點聲響也沒有,幾乎使她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感覺。
剛才張霈救了自己,雖說情急之下未顧及男女之防,雖事出突然,情有可原,但單疏影心中卻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忍不住側過臻首,冷冷地橫了一眼張霈。
原本單疏影想用眼神告訴張霈自己不滿之意,但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包含深情與愛憐的眼睛。
“你在看什麼地方?”見張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聳的酥胸掃來掃去,灼灼逼人的樣子著實讓單疏影耳紅心跳,她不禁偏過臻首,嗔罵道:“色狼……”
被人當面稱為色狼,但張霈臉上毫無愧色,好象單疏影口中所說的色狼不是他一樣。
男人可以風流但卻不能下流,張霈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正色道:“聖人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張霈眼中那種火熱的眼神單疏影已見過太多,當然知道他心頭那些齷齪想法,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單疏影在斥責張霈並非君子的同時卻又變相的承認了自己淑女的身份,這小妮子對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不過在我看來君子卻多是無趣之人,木納得緊,與這種人生活有什麼樂趣,不當也罷。”敵人正面攻勢凌厲,張霈微微一笑,迂迴反擊道:“但是我要強調一點的是,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色狼,而且我要辯解一下,狼一點也不色。”
現在這年頭,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還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張霈堅決不承認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沒有將對方娶進門之前,這良好印象還是必須保持的。
單疏影沒有想到張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齒了,但是仍然被他氣的七竅生煙。
不在理會張霈,單疏影剛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經從一旁伸了過來,握著她纖細的手臂向自己這方一扯,將她整個粉膩柔嫩的嬌軀攬在懷中。
張霈虎軀一翻,霸道的將單疏影美妙的女體壓在身下,兩人凹凸處緊緊貼合在一處。
慾望就像太陽,每天都會升起。當慾望升到最高點時,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愛來消渴。過去,人們只是單純地尋求某種方式來釋放衝動,於是便產生了傳統的性愛體位――男上女下。
至於以後隨著人們對性生活要求的不斷提高,單調、一成不變的體位,已經不能滿足絕大多數人的需要而演變出的若干體位則是後話。
張霈與單疏影此時曖昧之極的姿勢,正是最傳統,最經典,也是被最多數人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單疏影被張霈整個壓下身下,下身熾熱如火,單疏影心中慌亂,芳心霍霍,驚羞不已。
出於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護的本能,單疏影劇烈的掙扎起來,冷聲喝叱道:“還說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亂來。”
處子有沒有幽香張霈不知道,但是單疏影身上確實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空谷幽蘭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樣,如果非把它描述成形的話,誠如老金先生所說:若有若無,往來無形;呼之有覺,尋之不得。
身體的接觸摩擦和處子的幽香不斷刺激著張霈的情慾,單疏影嬌言軟語的恐嚇反而使他更加興奮,身體某部分正飛速的發生變化。
張霈一邊享受著胸乳相貼的美妙感覺,一邊用居高臨下的眼神逼視著單疏影,鼻端撥出的氣息全部噴在她嬌嫩紅豔的臉頰上,低聲笑道:“娘子,為夫不是告訴過你,狼其實一點也不色嗎?不能因為狼哮刺耳,就汙衊人家好色啊!要知道狗啊,貓啊,甚至是豬也是會叫的,你總不能稱呼它們色狗、色貓、色豬罷。”
單疏影俏臉蛋緋紅,知道說不過對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娘子,姑姑已經將你許配給我了。”張霈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語氣欣然道:“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嬌妻了。”
“哼!胡說八道。”雖然口中不信,但驚慌的眼神卻已說明了一切,見張霈一臉壞笑的看盯著不說話,單疏影倔強道:“誰要嫁給你?就算,就算娘將我許……許配給你,我也不嫁。”
張霈笑而不答,眼睛審視著身下美人冰冷嬌豔的俏顏,他看的很仔細,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她。
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臉緋紅,肌膚晶瑩剔透,既有明豔動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韻,還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貴,集萬種風情,千嬌百媚於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蕭雅蘭也不遜色。
單疏影知道張霈在動什麼歪腦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這和她心中美麗夢幻的憧憬相去甚遠,公主的美麗童話再次破滅,嬌軀彷彿受驚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張霈看在眼中,疼在心裡,他低頭俯首將火熱的唇壓在單疏影柔軟香甜的瓣唇上,動作溫柔而親暱,似欲平慰她心中的驚羞――
尚野卓立於戰艦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來臨。
此時天剛大亮,戰艦的燈炷俱已熄滅,日月交替的變更恆古不變,與天空大地比較起來,人實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約五十許間,身形高瘦,手長過膝,滿面風霜卻是精神矍鑠,眼神冰冷,臉上沒有絲毫可以稱為情感的東西,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死氣。
這艘戰船名為“破浪”,船身龐大,但比之東溟派的飄香號和怒蛟幫的三艘怒蛟大艦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甲板上建有三層木樓,船高五丈,可容兩百武士。
迎著冉冉而升的朝陽,戰帆猛張,乘風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沒有絲毫生氣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隱藏在蔚藍大海下的神秘天地,手中把玩著一塊晶瑩的飾物。
“尚先生怎麼早就起來了。”一名錦衣大漢負手悠然而來,守護在尚野身後的數名武士紛紛避讓。
“人老了,不比年輕時候,晚睡早起,多年來已成習慣。”尚野頭不回,身不轉,聲音平淡,“到是談先生這麼早就起來真是讓老夫驚訝!”
來人看起來最多三十歲來歲,怎麼看也當不起尚野“先生”之稱,但是對方卻坦然受之。
功夫練到一定級數,雖然不能長生不老,但是延緩衰老卻不是什麼稀罕事,而來人錦衣華服,步履穩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談應手走到尚野身旁,並肩而立,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讚歎道:“流球美女果然各個嬌嬈,昨夜可真是差點把我這把老骨頭給差了。”
負責保全工作的護衛退開一段距離,以免打擾他們談話,這些武士雖然各個身手不弱,但是真的發生意外,需要保護的絕對是他們。
木然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尚野僵硬的臉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動兩下,表情詭異,如果這是在笑的話,那可真是見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著腰間佩飾,口中應道:“談先生喜歡就好。”
望著風合日麗的天空,談應手客氣道:“我的老朋友為了此時流球之行,連逍遙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說,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當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語氣淡淡道:“還是一樣的話,只要事情辦妥,談先生要的東西,流球王一定雙手奉上。”
談應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測的味道,閉口不語,極目遠處。
自從登上無數高手夢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寶座之後,談應手出手的機會已經很少了,少到他幾乎已記不清自己是殺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人的名,樹的影,黑榜十大高手這武林神話般高不可仰的名頭足已嚇的無數人亡魂皆冒,哪裡還敢向他出手,但是這些年“十惡莊主”的名頭卻越來越響。
因為有太多少年懷著一朝成名的美好願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戰,至於這些初生江湖的牛犢,或是不怕死的莽漢,亦或嫌命長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親自出手料理他們,權當鬆鬆筋骨。
“桀桀……”兩人的談話被一聲尖細的笑聲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記得談先生,而忘記了在下。”一個陰聲細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身後護衛的武士退的更遠了。
尚野只憑對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離他還沒有察覺,而直到對方開口說話他才生出感應,判斷出對方的位置便可得知來者功夫已達先天高手之境。
一臉冷漠笑容的談應該手眼神中俱沒有絲毫驚異之色,看來是早已察覺到對方,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這是何苦來由,尚先生怎會忘記許給我們的好處,莫兄多慮了。”談應手學著莫意閒說話的聲音,淡淡道:“相信我們兄弟辦事也不會讓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陰惻惻的怪聲音在後面響起道,負責護衛的眾武士只覺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風,陽光下一道人影忽閃即逝。
“知我者,談兄也。”說完這一句,一大團“東西”已立在談應手身旁。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這個其貌不揚,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卻是迅快之極,勝比輕煙。
黑榜高手的名頭並不是白叫的,雖然這兩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墊底的,但實力也是不容小覷。
談應手和莫意閒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視,同時笑出聲來,而笑聲中滿是狼狽為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