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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四章 嬌豔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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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屬的單婉兒卻微抬臻首,眉宇間愁意一掃而空。

單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塵,張霈玉樹臨風儀態萬方,簡直是天公作美、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對。

單婉兒美眸深深的注視著徐步接近的兩人,笑道:“你們跑去幹什麼了,害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麼時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覺性,張霈現在武功已經超過超單婉兒,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論其他方面,不足之處,仍是不勝列舉,有些事情光*學習是遠遠不夠的,最重要的是親身經歷。

讀萬卷書不如行去萬里路,很多事情不吃虧是不長記性記不牢*的,但是很多有時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個疏漏,回過神來已天翻地覆,滄海桑田。

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朝霸業談笑間,不勝人間一場醉。江湖並不是一個說來就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退實是千難萬難。

許多人只看到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黃金,美女如雲,卻看不見隱藏在這些浮華背後的刀光劍影,屍山血海。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若問張霈剛才在幹什麼,嘿嘿,他正準備“幹”東溟派小公主。

張霈跟在單疏影身後,只見她步態優雅,搖曳生姿,纖腰盈盈一握,美臀渾圓挺翹,不由心中暗道:“這老婆還是早些娶回家比較好。”

單疏影臉上飛過一抹紅霞,模樣嬌不勝羞,微埋臻首急走兩步,俏生生的站在單婉兒身前。

即使是身為母親的單婉兒在女兒長大之後懂事之後也難得見她露出如此嫵媚嬌羞的神色,單婉兒清楚的記得上一次見女兒露出如此神情,還是五年前母女兩人一起沐浴,自己誇讚她身材絕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兒有此福氣能夠娶她寶貝女兒為妻。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五年,當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經長得成熟透了,豐腴起伏的玲瓏曲線,玲瓏浮凸的雪玉肉體,天下男子誰不心動。

走完鵝卵石鋪就的林蔭小道,順著石質階梯,步入天香亭,張霈收精斂神,黑衣黑髮,落落大方。

因為剛才張霈和單疏影夫妻雙雙把水落,衣衫盡溼,所以來之前都各回居所沐浴、束髮、整裝。

張霈心知女人換個衣服洗個澡總是費時良久,於是在半路候著單疏影,兩人一併前來。

畢竟自己的準未婚妻就在眼前,張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單婉兒施禮後,恭身道:“弟子剛才正和師妹切磋武藝,不知姑姑傳喚,所為何事?”

說完張霈定睛一看,不由愣於當場,眼前這對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女兒杏眼桃腮,粉妝玉砌的臉蛋上鳳目迷人,閃爍著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帶媚,臉上雖然春潮已退,但鮮紅的絳唇嘴角卻仍讓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蕩。

換過溼衣的單疏影穿著一襲錦質淺紅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膚,使她整個人彷彿一多嬌豔盛開的花,豔光四射,一頻一笑,舉手投足,都使人產生強烈到不可抗拒的衝動。見慣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驚豔之感,淺紅衣裙外披著一層紗絲披肩,纖細的腰間橫繫著一條滾金邊錦帶,分外突顯出她纖腰上至酥胸,下達腰臀的傲人曲線。

張霈看著那修長曼妙的絕美身姿,直想把這軟玉溫香,抱在懷裡溫存,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業。

母親一張標準的鵝蛋臉,身材頗為高挑,絕對是美豔絕世,動人心魄,給人一種不忍褻瀆,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蘭的感覺。

她的美麗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溫柔體貼。

她的神韻是如此的令人魂牽夢縈,她的氣質是如此的令人一見傾心。

單婉兒正是這樣一位完美的女性,張霈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已被她絕世丰姿所惑,忍不住想將她輕擁入懷,呵護疼惜,用盡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彩,單婉兒微微一笑,不答反問:“你們兩人在一起?”

單疏影擔心張霈胡言亂語於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說話。

從風儀無雙的二女帶給他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張霈對於美人投來的威脅目光視而不見,迎著單婉兒的美眸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只有對方才明白的光芒。

單婉兒讀出了張霈眼中傳遞的情,傳遞的愛,傳遞的思念與不捨。

這個冤家怎麼能這樣,見張霈用那種壞壞的眼神看自己,單婉兒立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這當著未來老婆的面調戲岳母還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經使人心癢難當,欲血沸騰了。

“你們站著幹什麼?”單婉兒眼眸一轉,強壓下煩碎思緒,對著兩人輕輕一笑:“這裡又沒有外人,快坐下。”

沒有外人那就表示這裡都是內人了,單疏影依言坐下,張霈也大咧咧的坐在她身旁,還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後,張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盤中的精美點心喂入口中,邊吃邊笑著問道:“姑姑,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這個問題是他剛才提過的,不過單婉兒還沒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後院中一處別緻的亭臺,周圍遍植樹叢,枝繁葉茂,常年翠綠,四季如春。

張霈打量著四周景緻,單婉兒的美眸卻凝視著他,神氣十足,天庭飽滿,渾身上下充滿了男性剛雄的氣勢,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隨意一瞥,銳利如刀,渾身上下都流動著一股神秘的誘人氣質。

單婉兒鳳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異色,只聽嬌柔細嫩仿若少女的嗓音驚疑道:“看來霈兒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經看不透你的修為了。”

昨夜兩人相間,單婉兒更多是關心張霈有沒有什麼意外,沒注意其他,此時見他細看下發現竟然已無法測度他武學修為到底高到何種境界。

張霈能夠一舉突破最後瓶頸,達到《素女玄心功》大圓滿境界,*的是井中月裡傳來的神秘力量,若說這是奇遇也無不可。

人比人氣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著實太多,不過運氣也是一種實力,雖然王侯將相本無種,但若身在大富大貴之家,誰又願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後,蕭雅蘭的處子真陰又適時的為他穩定鞏固了境界,可說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單疏影的眼眸彷彿藏在雪山之顛的萬年寒冰,幻現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見她媚眼中的光影,在張霈身上轉動,似欲將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極地看了單疏影一眼,換來的美女一記大大的白眼。

張霈不以為許,繼續享用著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話說名師出高徒,有姑姑這個名師在這裡,出我這個高徒有什麼可奇怪的,所以霈兒能有今日的成就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進神速雖然是件好事,怕只怕過猶不及,張霈武功這變態般三級跳的突飛猛進,簡直聞所未聞,說出來都覺得嚇人。

單婉兒還真說不上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要知道天地間萬事萬物都暗含天道迴圈,這迴圈若被打破那結果可就難料了。

張霈當然完全沒有這種覺悟,在他想來世上只有兩種事,好事和壞事,對他有利的事是好事,對他有害的事是壞事。

單疏影本來情性冷傲,見張霈語態輕佻,冷哼一聲,輕聲脆語道:“油嘴滑舌。”

不知為何,她很是不慣張霈一副吊兒郎當,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樣,每次見他這樣,心裡總是又氣又恨。原本以單疏影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在意這種事情的,這世間看不慣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總是置之不理,不聞不問。但是面對張霈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樣保持平常心,總覺得煩厭,思緒亂糟糟的剪不斷理還亂。

春心已動的小妮子並不知道,自己一個片塵不染的心已經重重的落下了張霈的影子。

單疏影在心中不斷安慰自己,張霈是個小流氓,不,是個大流氓,是個無賴……更可恨的是他還奪去了自己的初吻,還對自己做那種羞人的事情,簡直是可惡之極。

而她之所以那麼在乎張霈,是因為他已被母親收為入室弟子,至於這個牽恰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雖然聲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悅耳,聽在張霈耳中無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故態萌發,忍不住開始逗他道:“師妹怎麼知道師兄嘴巴是甜是澀,難道說你……那個啥……嘿嘿……”

沒有想到張霈這無賴當著母親的面也敢調羞自己,單疏影霞飛雙靨,低下頭去,更增女兒嬌態,旋又不甘被他調戲,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想到剛才兩人在船上的香豔纏綿,單疏影不禁心中一蕩,兩耳根都能感到滾燙的感覺,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終不可聞。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師妹不要生氣了。師兄剛從海外歸來沒有多久,孤陋寡聞,淺薄無知,還請師妹見諒,但是我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世上有能吐出象牙的狗,若是師妹見過,師兄想問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洪荒異種?”東風吹,戰鼓擂,說到鬥嘴我怕誰。張霈將他的流氓本色發揮的淋漓盡至,氣的單疏影紅豔豔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聳的酥胸劇烈起伏,豔色誘人。

“霈兒,你這師兄難道就不能讓讓你師妹麼?”單婉兒嫣然一笑,打趣道:“真是一對俏冤家。”

其實按理說,張霈入門較晚,該叫單疏影師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連單婉兒都不是對手,將來又是疏影的丈夫,師兄這個稱呼也就順理成章的定了下來。

“誰跟他是冤家。”單疏影不依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母親會站在張霈一邊,美目不能置信的瞧著單婉兒,瞧著她看張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完了,完了,母親完全被這個無賴給騙了,自己應該怎麼辦,單疏影思緒不清,芳心不爭氣的怦怦直跳,粉臉緋紅,簡直可愛極了。

單婉兒伸手握住女兒柔夷,眼中滿是笑意,轉而向張霈問道:“霈兒,你說疏影美嗎?”

“娘……”乍聽單婉兒之言,單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絕世姿容。

聞言,張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單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雙十年華,曲線妙曼,姿態婀娜,清秀絕俗,容光明豔,實乃人間絕色。

放下手中糕點,張霈認真的點頭答道:“當然美,跟姑姑一樣,春蘭秋菊,不遑多讓。”

單婉兒瞟了張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沒說錯,你這小滑頭現在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厲害了。”

同樣的問題,但是張霈卻不知如何介面了,若是沒有旁人在場,那他發揮的空間可是無限廣大,但是限於單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尷尬的笑笑,閉口不言。

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單婉兒光潔嫩滑的粉臉飛上燒起醉人的紅霞,旋又恢復正常,同時暗中橫了張霈一眼,怪他讓自己在女兒面前失態。

不理女兒的撒嬌,單婉兒正色道:“霈兒,若我將疏影許配於你,你可願意?”

張霈當然是千肯萬肯,面對飛來豔福,天上掉下個林妹妹,哪裡有不歡喜的道理。

“蒙姑姑不棄,願意將師妹許配於弟子,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疼她,寵她,不會騙她,答應她的每一件事都會為她做到,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她開心的時候我會陪她一起開心,她不開心的時候我會想辦法讓她開心。”

若論甜言蜜語張霈簡直可說是隨手拈來,雖然自是談不上文才風流但是《河東獅吼》那廣為流傳的經典臺詞絕對能夠成為千古絕唱。

張霈對眼前兩個不分軒輊的嬌俏女子真是愛到骨子裡去了,眼中神光暴閃,渾身透著凜然霸氣,彷彿天地萬物都在腳下,世間一切俱已俯首低頭。

運起修至大圓滿的《素女玄心功》,在體內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間提升至最高的第十層之境,在兩女的心中同時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深深印刻在靈魂上的永恆印記。

單婉兒美目秋波流轉,宛似活物般傳遞著嫵媚春意,絳唇俏然地翹起,聲音清脆動人:“好,霈兒才思敏捷,武功過人,實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語音幽幽轉為飄渺,似乎正在回憶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繼續說道:“自疏影她父親去世以後,她就是姑姑唯一的親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姑姑將她許配給你,你要好好對她;你若是對她不好,姑姑可不答應。”

張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對她,還會好好對你。”,他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單疏影卻已搶先說道:“娘,我才不要嫁給這個無賴,她是壞蛋,只懂欺負女兒。”

單婉兒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對疏影這樣的反應預估在心,饒有興趣的看著異常激動,坐立難安的女兒,不緊不慢地說道:“怎麼?疏影不願意嫁給霈兒,孃親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比他更聰慧,更厲害的武學奇才了。”

“襄王有夢,神女無心。姑姑,既然這件事師妹不願意,我看就算了吧!霈兒雖然很愛她,但是強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強她了。”張霈臉山看不出任何表情,聲音柔情款款道:“霈兒相信師妹會找到真愛,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沒有想到張霈這樣就打退堂鼓了,單疏影傻傻地愣在那裡,以單婉兒的沉著冷靜,一時間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你說什麼?”單疏影聽的怒火狂飆,看張霈的樣子竟然心中還有別人,他明明在船上想對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現在竟然想不負責任。

單疏影已經亂了,她初聞單婉兒要將自己嫁給張霈的時候,本能的反應是拒絕,但是拒絕之後又有覺有些不妥,連她自己都糊塗了。

跟我鬥?少爺那兩百多部臺灣肥皂劇可不是白看的,張霈再次掌握主動,眼中精茫暴閃,氣勢襲天卷地,霸道的說道:“師妹,你不願意嫁給我,我娶別人你也要干預?”

“你……我……”單疏影語不成聲,她若真不願意,單婉兒自是不會強逼於她,但是張霈的話到底是真假是假?

單婉兒終於坐不住了,急聲問道:“難道霈兒已有心怡之人?”

張霈對著單婉兒飛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話不用說出來,單婉兒俏臉一熱,難道說他……這怎麼可以,不行的……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親,難道說……這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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