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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煙波春水 第十五章 愛要說,愛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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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有意中人了?”單疏影銀牙咬碎,那模樣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兒。

單婉兒美目向張霈望來,心中焦急慌亂,害怕張霈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若他真敢這麼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沒有意中人又有什麼關係?”張霈兩手一攤,瀟灑的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聲音不鹹不淡。

見張霈沒有說出那些駭人的話來,單婉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是心底又隱隱有一股深深的失落,這微妙的感情的變化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誰說我不願嫁又了。”單疏影說完才驚覺不妥,跺足不依,俏臉緋紅如火,嬌美無雙。

此語一出,技驚四座,對於講究矜持的女兒家,這也算驚駭之言了,天香亭內一桌四椅,名副其實的只有四座。

“咯咯……”單婉兒這個做孃的首先忍不住笑出聲來,聲音清脆悅耳,仿若少女,聽在單疏影耳中,她一張通紅的俏臉更紅了。

“娘,連你也取消女兒。”單疏影語氣嬌憨,單婉兒已經記不得這個懂事的女兒有多久沒有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張霈也笑了,不過笑的很淫賤,每一個看到他笑的人都有衝上去揍他的衝動。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娘子不……”話已出口才意識到自己著了張霈這壞傢伙的道,單疏影急忙改口,嗔道:“誰是你娘子?”

“原來你願意嫁給我卻又不願意做我娘子,這可真是有些難辦了,不知道沒娶妻能不能納妾?”上了張霈的賊船豈是那麼容易下來的,他拿起一塊桃酥放在口中,吃的“嘖嘖”有聲。

“你……你這個無賴,對人家做出了那種事情,現在還這樣編排人家,你……你壞透了……”單疏影說到後來已是語帶哭腔,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日!這東西可以亂吃,呸呸賠,說的什麼話,想到自己正在吃東西,張霈立刻打住。

大小姐,這話可不能亂說,亂說話可是會要人命的,面對單婉兒驚怒的目光,張霈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自己不過是親了幾下,摸了幾把,至於這麼較真麼?他也不想想若非春蘭來的及時攪和了他的好事,結果又是怎麼一回事,他會懸崖勒馬……才怪!

“……”張霈乾脆來個緘口無言,畢竟人家清白的女兒身已經被他又摟又抱,這帳是賴不掉的,再說他也不想賴。

這預設可就坐實了單疏影剛才的“指控”,但單婉兒精通閱女之術,自己也是過來人,眼見單疏影雙臀緊俏,舉步亦無生澀之感,便猜出兩人並無夫妻之實。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名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娘為你們做證,從即日起,疏影就是霈兒定下三生之約。”事實擺在眼前,單婉兒卻假意不知,她極力處成兩人好事,原本應該開心才是,但心中卻隱有一絲惆悵。

單疏影臉上掛著淚痕,但是心中卻鬆了一口氣。

若問她真的喜歡張霈嗎?答案是不知道,畢竟兩人接觸的時間還非常短暫,這感情根本還沒有發展的機會,不過先結婚後談戀愛是古代愛情的一貫模式。

張霈欲辯無言,他知道單婉兒為了女兒的幸福,鐵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過這幫襯也幫的太明顯了。

他只猜對了一半,單婉兒的確是在幫他,也是在幫自己,她真的擔心張霈像剛才一樣,口無遮掩的說出什麼離經叛道,有違倫常的話來。

張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曉了七八分,他是個完全無法無天之人,當然這是有本事人的通病,從來沒有聽說循規蹈矩的人能有什麼經天緯地之才。

張霈剛才的話雖然沒有挑明,單疏影不知,但單婉兒卻是省得的,那罪惡的念頭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飛雙頰,羞不可仰。

“娘還有些事要做,你們慢慢聊。”單婉兒用眼神向張霈示意了一下,意思很明顯,不要欺負我女兒,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讓張霈想起了《西廂記》裡的紅娘,將孤男寡女兩人留在這僻靜的後園亭閣中,這不啻等於給張霈製造一個於佳人獨處的機會。

單疏影明顯呆住了,眼神變幻莫測,張嘴想說什麼,殷紅的唇微張,又合起,反反覆覆,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

張霈目送單婉兒皎好的背影,順著鵝卵石鋪就的小路離開,不過他的目光更多的是集中在她滾圓挺翹的屁股上,豐滿的肥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單薄衣料下那美麗誘人的女體是多麼令人神魂顛倒。

單婉兒離開後,聽香亭裡的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身。

大家都沉默無語,張霈不說話,單疏影當然不好意思開口。

時間就在曖昧的尷尬中過去,單疏影心中後悔死了,為什麼自己剛才不和母親一起離開,為什麼自己要和這個無賴一起待在這裡,為什麼……

張霈知道她心中羞澀,他是個男人,這活躍氣氛的事情當然應該他做。

難得的機會可不能錯過,張霈四下看看,幽靜無人,簡直是絕佳的“野戰”場,也真虧丈母孃替自己選擇了一個好地方。

張霈突然拉起單婉兒柔滑細膩的纖手,走出天香亭,向後院更深更遠處走去。

這裡地點雖好,但是奈何時機和氣氛都讓張霈沒有發揮的空間,遂只有另覓新大陸了。

一直以來張霈都很相信一句話――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看看古詩文,讚美女人的除了描寫美麗的面龐,窈窕的身材,恐怕無一例外要談到手。《詩經》裡說“手如柔荑”,古詩十九首裡說:“纖纖擢素手”,宋詞裡說:“紅酥手,黃滕酒”……

女人有一雙天生秀氣的手,實在是一種幸運,單疏影就有這麼一雙纖細柔美的手,長年練劍並沒有使她的手變粗,肌膚仍然光潔如處子(人家本來就是處女),摸起來溫溫的,軟軟的,柔棉如脂,手感極佳。

現代社會追個馬子泡個妞,牽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過的事了,張霈從前到也沒少經歷,不過這次給他的感覺卻很不一樣。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單疏影的素手被張霈死死拽在手裡,臉上一副又羞又澀的樣子,使勁掙了兩下,見掙之不脫,只能無奈的被他拖著向前走去。

張霈又沒運內力,美人兒若是有心掙扎,哪有掙不脫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雪亮。

“師兄初來乍道,師妹總該進進地主之宜,帶我尋歡……欣賞一下四周景緻。”好險,一時口快,差點說成尋歡作樂。

感受著掌中小手的細膩與滑嫩,張霈心中一動,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手掌中輕輕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麼?”單疏影俏臉飛過一抹豔紅,看他一眼,輕“哼”了一聲。

“我怕你迷路。”張霈很無恥的答道,臉上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

張霈牽著美人,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以他靈銳的感知力,這裡竟然連基本的守衛都沒有,難道就不怕有賊人突襲嗎?他當然不會知道,為了方便他和女兒增進感情,單婉兒特意調開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衛。

兩人穿林過木,環假山繞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盡頭是一個依欄觀海的好景處。

驀地手上傳來一股大力,張霈微微一愕,單疏影柔嫩的小手飛快的抽了回去。

單疏影亭亭而立,垂著頭,聲音很認真的說道:“我要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有心上人了嗎?”

一男N女,和睦相處的情況不是沒有,但是一見面美女就倒貼,而且還不管你有幾個老婆,不要你聘禮,反而把絕世武功,金山銀海送給你,吵著鬧著要你娶她什麼事都不計較的事只有小說裡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說。

“是,我已經有了心愛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簡直是自尋死路,但是張霈卻偏偏這麼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麗最聖潔的仙子。”張霈知道欲擒故縱才是獵豔之道,長嘆一口氣,聲音滄桑而悠遠,彷彿陷入了對美好往事的回憶。

單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輕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來,聲音幽幽道:“師兄,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這是單疏影第一次開口叫張霈師兄,但是聽在他耳朵裡卻怎麼都不是味兒,張霈心中暗道:“待會兒就讓你叫我親親好老公。”

小美人,現在你是不舒服,不過待會兒,哥哥就讓你很舒服。

張霈輕“咦”一聲,神色嚴肅,柔聲關心道:“師妹哪裡不舒服?”

就在剛才張霈說他另有心上人的時候,單疏影知道自己的心裡其實是有他的,不然她的心不會那麼疼。

這就是愛一個人的感覺嗎?愛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痛?

單疏影輕搖臻首,落寞道:“沒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師妹身體有恙,就讓我這替你診治一下。”張霈臉上一副為難的樣子,咬牙蹙眉道:“實不相瞞,師兄行走江湖的時候,人送外號“賽華佗”,打遍杏林無敵手,醫術可謂當時無雙,什麼疑難雜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見陽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單疏影拒絕,張霈再次將她的纖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紗衣,展露在空氣中。

這人說話就是沒個正經,單疏影此時若是強行不許那也太矯情了,她任由張霈的手指搭在自己無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這手才剛一搭上去,張霈便驚呼:“不好。”

單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麼了?”

“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張霈放開單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斷語氣沉重的喃喃自語。

“師兄,你到底怎麼了?”單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來。

還不上當!張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師兄也順耳多了。

“不瞞師妹,師兄根據多年行醫治病的經驗來看,發現你的確患了一種藥石無救的絕症。”張霈老氣橫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樣還多年行醫治病呢?被人治還差不多。

“真的?”單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個推託之辭,怎會一語中的。

“師妹不用擔心,中華大地,杏林聖手無數,師兄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張霈眼珠一裝,臉上肅然,心中其實已笑開了花,他拍著胸口保證,“師妹不用擔心,這病其他人用盡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師兄手中卻能不藥而癒。”

“那請師兄告訴我,疏影到底生的什麼病?”單疏影知道張霈多半是胡說八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樣才能自圓其說。

“師妹這病叫木目田心病。”張霈走到單疏影身邊,鼻中嗅著她清雅的女兒香,他搖著頭,晃著腦,一副有大學問的樣子。

“什麼木木田心病,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根本不相信自己身體患有這種聞所未聞的怪病,單疏影一雙清幽美眸落在張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說既然藥石無救,天下杏林聖手都治不好,你真有這麼大本事,能治好這“怪”病。

“我先問你,師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飯不想,徹夜難眠……”張霈似乎完全不知厚顏無恥是什麼意思,流氓本色盡現,“師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還有一個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師妹的治病良藥。”

“人家哪有?”單疏影嬌嗔大發,小腳“噔”地跺了一下。

“師妹想聽聽師兄和她的故事嗎?”現場氣氛好容易才活絡起來,但是又被張霈這突如其來的一問打亂了。

對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處處掌握主動,出奇兵才能制勝。

歡樂的氣憤立時煙消雲散,令人不禁感嘆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她美嗎?”單疏影沒有拂袖而去,而是輕點臻首,雙眸子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的波動。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靜心寧神的功夫,張霈心中暗贊,不過這對他張大少根本沒用。

“她很美。”張霈的回答很簡短,卻很有力,字字鏗鏘。

“那她比我美嗎?”單疏影追問,平靜的眼眸仍然沒有一絲波動,聲若蚊蟻,語音低無可低。

“師妹相信一見鍾情嗎?”張霈不答反問,再次打亂單疏影的思緒,哪個少女不懷春,這白馬王子,一見鍾情的事又怎會沒有幻想過?

不等她開口回答,張霈又自顧自的說道:“我相信。”

張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彷彿在探詢天空的秘密,雖然天上連個鳥都沒有,太陽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堅持著這POSS,不肯改變造型。

“我第一次見她是在一艘小船上,遠遠望著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休想有片刻忘記這美麗的人兒。”

張霈見安靜傾聽單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是能逼出幾滴眼淚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見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彷彿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卓然世外,淡雅寧靜。”

單疏影神色變了變,眼神也不在平靜,不過她仍是安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我無意間看見了她的“舞”,在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瘋狂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張霈轉過頭,眼睛微微泛紅(太陽曬的),看著單疏影,柔情依依,道:“師妹,你說這位姑娘會接受我的愛嗎?”

單疏影的眼中閃過絢麗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面對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愛意不濃,相信也會墜入情網,不能自拔。

張霈暗忖老子大學雖然白交了四年學雜費,但好歹也選修了一門心理學,對付這些根本沒有談過戀愛的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張霈右膝蓋著地,身體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這求婚的形象就完美了,但他此時卻一樣道具也欠奉。

雖然寒酸了些,但該有的步驟卻是一個也沒落下,張霈拉起單疏影的右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深情款款的說道:“疏影,你願意接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單疏影喜極而泣,她撲進張霈懷中,將頭深深埋進他寬厚溫暖的胸膛。

YEAR!張霈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計》、《豔遇指南》、《豔遇傳說》雖然已經記不清是哪些大大的鉅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張霈低頭看見單疏影晶瑩如玉的臉龐掛著晶瑩的淚珠,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混蛋了,不過這想法很快被他無視了。

伸手輕撫單疏影帶著晶瑩淚珠的俏顏,張霈柔聲道:“疏影,我愛你。”

“我也……”愛你二字還未出口,單疏影溼潤的香唇就被一張彷彿噴射著火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愛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張霈摟著朝思暮想地火熱嬌軀,單疏影聞著他身上充滿陽剛味的男子氣息,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了,身體軟軟的癱倒在他懷中。

在這一刻,他們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只覺擁有了彼此便擁有了世上的一切。

張霈溫香滿懷,盡享溫柔,他肆意品嚐著單疏影檀口的純香,舌頭在她小嘴裡翻江倒海,四處攪動。

單疏影心中甜蜜,這次接吻又和前兩次不同,此時她們已有婚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上心間,她雙手環抱著張霈虎腰,緊閉的美眸滿是幸福與甜蜜。

張霈緊緊的吸吮著單疏影的香舌,將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個花心的人總有無數花心的藉口,張霈不想找藉口,因為他從來沒有否認自己花心的事實,但是這一刻他的心中卻只有一個女人,就是在他懷中的單疏影。

愛要說,愛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來是不是應該發生點別的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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