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寶貝,哥哥馬上就給你。”張霈的雙手戀戀不捨地離開在自己搓捏之下泛著豔紅的豐聳嬌挺,開始朝著單疏影的下身發起進攻……
單疏影下身唯一遮羞的短褲在張霈的一雙魔手下不知何時離開了自己柔軟的嬌軀,晶瑩無暇的赤裸玉體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細膩的嬌嫩肌膚柔滑軟潤,吹彈得破,手感色澤均屬一流。
單疏影這塊處女地在張霈的不懈開墾下已經開始煥發出一股屬於婦人的嫵媚誘人與成熟風韻,如花般嬌豔的少女正不知不覺向著性感成熟的少婦發生不可逆的轉變。
張霈不停地愛撫單疏影玲瓏有致的驕人玉體,眼睛卻停留在她下身神秘柔嫩的聖潔幽壑,感覺著那裡湧動的潤意與黏溼。
張霈的大手越過活那片芳草萋萋的黑森林,慢慢將大手滑向少女下身令他魂牽夢縈的嬌嫩,身體傳來一浪高似一浪的強烈快感,酸、癢、酥、麻,單疏影高聳的胸脯盪出一圈圈美麗而誘人的曲線。
欣長秀眉微蹙,媚眼春意迷離,嬌喘吁吁的檀口中不時發出一聲聲令人魂蕩魂搖的嗯嗯唔唔,咿咿呀呀……
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單疏影整個身體嬌軟無力的依在張霈溫暖的懷裡,彷彿一隻被剝光了的小羔羊,惹人憐惜。
張霈將下身鼓脹欲炸的火熱,往單疏影溼淋淋的送去,身子向前一挺,炙熱的男性慾望重重進入她嬌嫩的身體深處……
被翻浪湧,春色無邊。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一聲幸福而愉悅的高聲長叫結束了一切。
不停嬌喘的單疏影躺在滿頭大汗的男人懷中,激情過後的她赤裸的身體盡是一片嬌羞的潮紅,隨著急劇的呼吸,說不出的誘人激情過後張霈卻並未見絲毫疲倦之色,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全身放鬆,靜靜體會這高潮後的餘韻感覺。
一個纏在張霈身上的滑膩嬌軀蛇般輕輕扭動起來,單疏影伸出香軟滑膩的舌尖輕輕在男人的胸口允吸。
張霈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將單疏影緊緊摟在懷中,壞笑道:“小妖精,這麼快又想再來一次了嗎?”
單疏影在張霈胸膛的敏感部位用力咬了一口,嬌嗔道:“總是愛說瘋話?”
“瘋話?”張霈學著單疏影的聲音說道:“啊……哥哥……不行了……影兒要……不行了……”
“呀!”單疏影一聲驚叫,撐起身來掄起拳頭在張霈胸膛又錘又擂,張霈看著那兩團耀眼的白花花的雪白豐碩玉兔般彈跳起伏,兩點殷紅的嬌豔更是刺目惹眼。
張霈甚至能聽見自己喉嚨滾動吞嚥唾液的聲響,他情不自禁的反身將單疏影壓在身下,在這美妙的玉體上貪婪的撫摩親吻起來。
沒多久,單疏影的本已逐漸平緩的呼吸再度粗重起來……
“哥哥……不行了……影兒受不住了……”單疏影輕輕按住張霈在自己身上游走的那雙散發著熱氣的魔手,道:“哥哥,影兒不行了……”
“嗯……”剛才單疏影一共洩了三次身,張霈知道她已經不堪自己再徵撻了,他強制壓下沸騰的慾望,翻身放開懷中美人兒,同時把右臂放在她的玉頸下面讓她枕著。
男人慾望太強烈而又沒法找到能夠滿足自己的女人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張霈左手將單疏影胸前玉峰上可愛的相思豆握在手中,笑嘻嘻的望著他,眼中滿是捉弄的狡黠之意。
“哥哥,壞死了。”單疏影全身彷彿觸電一樣,酥、軟、麻,伸出纖手將張霈的魔爪抓在手中,告饒般道:“哥哥,別在逗影兒了,人家真的受不了,真不知道你是什麼做的。”
“你說我是什麼做的?”既然雙手都沒有發揮的餘地,張霈便將身子緊緊挨在單疏影赤裸的嬌軀上,讓火焰般的灼灼熱力,透過肌膚傳入她體內。
單疏影輕輕翻側了一下身子,將粉脊玉椎整個貼*在張霈懷中,嬌聲道:“哥哥,陪影兒說說話吧!”
張霈笑道:“說什麼……”
沉默了片刻,單疏影輕聲道:“我把自己的事講給你聽,不過聽了,哥哥可不要笑話人家……”
張霈心中一顫,單疏影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了,而他這個作丈夫的竟然連她喜歡些什麼都還不知道,實在是有些對不住人家。
“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了。”單疏影抓著心愛男人的大手,輕輕將它覆在自己豐聳的嬌挺上,感受著整顆心都被他握在手中的溫暖,慢慢的開始吐露少女的心聲……
“東溟派在流球享有很超然的地位,生下來就是東溟派小公主的我註定沒有朋友,童年孤單但我至少還有一個幸福的家,愛的爹孃……”
單疏影說到這裡,她的眼睛突然紅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彷彿隨時都可能破眶而出。
感受著懷中那嬌柔的身子在輕輕的震顫著,張霈無聲的嘆了口氣,伸手翻開身旁錦被將兩人赤裸的身體來蓋掩起來。
“可是幸福卻轉眼就離我而去,因為爹被人害死了……”單疏影的聲音寒的就像繚繞在無間地獄的陰風,那刺骨的冷意令張霈都不禁有些皺眉,心中暗自想道,原來她都知道。
“那時娘以為我還小,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就瞞著我,以後也從來沒有提起過……”單疏影的聲音有些嗚咽,惹人憐愛,“我知道母親是擔心我去找仇人報仇,她是關心我,所以雖然我早已知道父親並非如她所所是得了不治之症,但卻一直都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天下幸福的人都一樣,不幸的卻各有各的不幸,張霈傾聽著少女向自己傾訴從未對第二個人說起過的心事,忍不住心中惻然,有力的雙手緊緊抱著她,似乎要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她,驅散她心中的冰冷。
張霈在單疏影耳邊柔聲道:“影兒,在你前二十年的生命中我不能陪伴你,但我保證在你以後的人生裡我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疼愛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單疏影輕輕“嗯”了一聲,脖子縮了縮,聲音堅定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毀了我的幸福的人,為自己,也為母親……”
張霈輕聲道:“影兒,你是我妻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不會放過他的。”
單疏影感受到張霈對自己的愛,她按緊男人覆在自己酥胸上的大手,把整個人縮近了他的懷裡,心情放鬆下來,繼續道:“大家都怕我,不敢與我親近,特別是我長大了以後,所有人見到我的時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人沒有朋友那要怎麼活?想想自己讀書的時候那些和他一起聊天、逃課、打球、玩遊戲的同學和朋友,張霈的鼻子有些發酸,他強笑道:“那是因為我的寶貝影兒實在是太美麗了,美的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連月宮裡的嫦娥仙子也比不上……看見你的人都自慚形愧,連上來搭訕,嗯,連上來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哪裡還談得上和你親近……其實想和親近的人不是沒有,但是你是東溟派的小公主,沒有身份的人連和你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真的?”聽到張霈近乎肉麻的讚美,單疏影美麗的眼眸再次亮起耀眼迷人的光。
“當然是真的?”張霈輕輕移動了一下身體,感受著與懷中美人兒玉背粉臀緊緊相貼的動人感覺,繼續道:“以前有個名叫商秀珣的女子,她家裡是經營牧場的,那個牧場裡養著幾千匹戰馬,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可是啊!
她和你一樣,因為美貌和身份的關係,所以一個朋友也交不到……”
單疏影幽幽一嘆,輕聲道:“這位姐姐真可憐。”
“不過她最後遇見了一位真正愛她的男人,而且難得的是對方還是富貴人家,與她門當戶對。”張霈當然知道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才是最能打動少女心扉的,“她們最終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單疏影果然甜甜一笑,*在男人懷中的嬌軀輕輕扭動了一下,柔聲道:“影兒也很幸福,因為影兒遇見了哥哥。”
張霈不知廉恥道:“影兒,你的話說錯了,應該是你比她更幸福才對。”
單疏影秀挺的瑤鼻中輕“哼”一聲,輕輕嘆息道:“人家商姐姐遇見的是王子,而影兒遇見的是絕世大魔王。”
宋師道那傻帽除了比我專情,全身上下他有哪一樣強過我,不過這話張霈沒好意思說出口。
單疏影嬌聲道:“哥哥,影兒有件事想求你?希望你能答應我!”
求我辦事?張霈微微一愣,伸手輕輕撫摩單疏影的臉頰,笑道:“小傻瓜,我們倆之間還用說什麼求不求的?
說吧,什麼事?”
單疏影聲音柔柔的撒嬌道:“你先答應人家嘛!”
見美人兒似已敞開心扉,張霈心中甜蜜,雖然知道按照以往臺灣肥皂劇裡劇本的發展規律來看,答應了絕對要吃虧,但他仍然點頭應允道:“好影兒,哥哥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會替你辦到。”
單疏影飛快的斂了斂欣長的微卷的睫毛,聲音輕快道:“我希望你能讓我娘快樂。”
“好。”張霈想也沒想就脫口答應了單疏影的要求,不過他強大的大腦記憶功能在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又將這句話反反覆覆在腦海中迴響了十萬八千次,不禁失聲問道:“影兒,你剛才說什麼?”
單疏影調皮道:“我讓你要想辦法讓我娘快樂。”
天底下有這種好事,張霈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妻子讓我去幫岳母“快樂”,男人的心開始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自從爹去世以後,娘就一直悶悶不樂的,這些年我從來沒見她真正開心笑過。”單疏影幽幽一嘆,旋又有些激動的說道:“但是自她收你為徒之後,我發現孃的笑容漸漸多了,以往她雖然也笑的很好看很嫵媚,但這是不同的,現在她的笑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所以我才希望哥哥能多陪娘說說話,陪娘……”
暈!我就說天上怎麼會掉丈母孃嘛!原來是讓我當“三陪”,若陪睡我到挺樂意,張霈的心彷彿從雲端落到了谷底,再次用血淋淋的事實,應證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
單疏影搖著張霈的大手,讓他感受著胸前嬌嫩在手掌中脹大的全過程,媚聲道:“哥哥,怎麼樣嘛?你可是答應人家了,不準反悔。”
“影兒,皇帝還不差餓兵呢?你要哥哥幫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啊!”張霈在單疏影火燙的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美人兒渾身輕顫,玉腿不由緊緊地夾並起來。
“你……”單疏影低聲吟呤一下,慵懶地將身體挪了挪,擠在他強壯的胸脯裡,呼吸著屬於心愛男人特有的氣息,“你要人家表示什麼?”
“你不知道?”張霈將挺起的下身輕輕地頂在單疏影溼滑的花蕾上,笑著說道:“我要你……”
空氣再次曖昧起來,一個法式溼吻直到兩人近似窒息時才喘息著依依不捨的分開。
張霈的手移到了單疏影那滑膩的幽壑,嘴唇舔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舔、舐、吸、允,直讓緊咬朱唇的美人兒發出誘人的“嗯嗯”聲。
張霈摟過單疏影那白花花的大腿,臉貼著大腿內側滑膩的肌膚不斷落下一個又一個火熱的吻。
單疏影的身子輕輕地抽搐起來,身上彷彿無數在螞蟻爬行,羞澀地睜開春意昂然的眼睛看了張霈一眼,彷彿在呼喊愛人快點疼愛自己。
張霈猛然壓下身去,喉間不斷髮出低沉的嘶吼,她緊緊抱著單疏影纖細的腰身,分開那溼潤的花道,猛然一挺,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酥爽輕吟。
在張霈近乎無度的索取中,兩人不斷變換姿勢,一聲聲激昂的呻吟從單疏影紅豔豔的櫻桃小嘴裡顫抖地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