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
惱人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張霈緊閉的眼睛上,眼皮下的眼瞳一陣規律的輕顫,輕輕睜開雙眼,那域外,橫越遙遠時空的刺目金光彷彿投入兩汪無底幽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
張霈輕輕直起身來,拉開錦被翻身下床,任高大健美的赤裸身軀沐浴在金色的暖光中,意態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全身響起骨骼噼裡啪啦的脆響生。
穿好衣物,張霈看著仍在熟睡中的單疏影,伸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一聲,臀肉柔膩,彈手的很。
“光屁股小豬,快穿衣服起床了。”張霈輕輕嗅了一下剛才與美人兒有過親密接觸的右手,一屢流連指間的幽香飄進鼻端。
“壞哥哥,你……欺負我,呵呵……看我怎麼對付你……”單疏影嬌俏的身子一躍而起,伸出欺霜賽雪的藕臂抱住了張霈的脖子,嘴裡發出勾人的媚笑。
美人款擺纖腰,輕扭緩動,溫暖滑膩的小腹廝磨著張霈的下身,好色男人立刻湧起一種快慰的舒爽感覺。
張霈鼻端微微聳動,輕輕地嗅了兩下,奇道:“影兒,你身上的香氣為何如此特別?”
這濃郁芬芳但又不失清雅的幽香張霈並非第一次聞到,以前他也曾問過單疏影用的是何種胭脂水粉,但她卻避而不答,難道說……
單疏影見張霈再次詢問,羞不可仰的低垂著秀首,張霈輕輕撫摸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訝道:“莫非是影兒身上天然的體香?”
雖然單疏影仍是不答,但張霈已經從她的反應知道了答案,他激動的問道:“是玉乳的香味?”
說罷,張霈把頭埋進單疏影胸前那條彷彿能夠滿葬男人一切慾望的深邃溝壑,輕“咦”一聲,入鼻的乳香與那幽香並非相同,不是這裡?
張霈旋又想道:“是腋下?”從來只聽說有狐臭的,可沒聽過腋下含香的。
抬起單疏影的玉臂,張霈埋頭到她腋下,用力嗅吸了一下,單疏影一聲嬌笑,怕癢的縮回了手臂,笑道:“不……不是那裡……”
“好影兒,快告訴我,是哪裡的香味?”張霈腦中靈光一閃,疑道:“難道是……是你那裡?”
單疏影羞赧欲絕,張霈一聲怪叫,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他一把抱起綿軟無力的美人兒,將她放回軟榻之上,輕輕分開她的雙腿。
知道他要幹什麼,單疏影心中駭然,急忙用手捂住下身,顫聲道:“哥哥,不行的,那裡不行的……”
張霈不懷好意的笑道:“不行?怎麼不行?”
單疏影低聲赧然道:“那裡……那裡髒……”
“影兒身上哪裡髒了,那裡不但不髒,嘿嘿,還很乾淨呢!”張霈臉上帶著典型大灰狼的似的微笑,輕輕把她掩住桃源的手拉開,笑道:“昨天不是一直都不斷有水流出來把那裡清洗嗎?那裡一點也不髒,反而是乾乾淨淨的才是?”
這話剛一入耳,單疏影本已羞的通紅的俏臉更是變的殷紅如血,心中知道眼前這霸道的絕世大魔王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只好閉上雙目任他施為。
張霈俯下身,將鼻尖湊到美人兒下身美妙之處,果然是異香撲鼻,芬芳濃郁,不禁奇道:“好影兒,這裡怎會這樣的?”
單疏影嬌羞地道:“人家怎麼知道,打小就這樣。”接著又很小聲補充了一句,“除了娘以外,沒有人知道……知道人家這個秘密。”
張霈突然在她的大腿根部親吻起來,單疏影由於覺得把自己的陰部展露在心愛男人的面前而心中害羞,多少都有點“抗拒”,所以張霈輕輕的,一點一點的用舌頭輕點輕掃她的大腿。
分開單疏影渾圓修長的雙腿,張霈將鼻尖緊緊壓上鮮豔溼潤的之處深深吸了口氣,單疏影“嗯嚶”一聲,旋又以手掩住櫻桃小嘴。
張霈見美人兒竟然反應如此的強烈,壞笑著輕輕向那神聖的秘處呵了一口熱氣。
單疏影被熱息激的渾身一顫,秀美清澈的眼眸頓時被一層雨霧籠罩,她忍不住微分嬌豔迷人的雙唇,一絲呻吟自指縫中溢位,下身緩緩流出透明如脂的愛液。
張霈惡作劇似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單疏影喉間響起一聲急亢的呻吟,柔美的纖細腰肢倏然弓起,玉臀猛的彈離床板……
這是張霈第一次用舌頭接觸女人,也是單疏影的第一次被異性接觸。
張霈抬起頭來,輕輕將嘴邊蜜汁舔進嘴裡,只覺入口甘甜,濃郁芬芳。
全身無力的單疏影癱瘓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離無措,鼻翼微微煽動,兩腮豔紅若血。
張霈真想立刻真刀真槍的幹上一回,不過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他惟有壓下心中逐漸攀升的慾念,鳴金收兵。
“時候不早了,你趕緊梳洗一下,我們要準備上路了,估計大家已經在等我們了。”張霈邊說邊伸出雙手在單疏影渾圓豐碩的玉峰上輕輕揉搓起來。
“呀!大家都起來了,那不是……我……”單疏影尖叫著從張霈身上跳開,飛快的穿衣著褲,當她轉過身的時候,露出異常纖美白皙的玉背,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下臀部晃出白花花的肉浪,彈性十足。
張霈強迫自己轉過身去,不過腦海中晃悠的仍是單疏影那嬌好誘人的背影。
梳洗完畢,下樓來到大廳,果如張霈所言,東溟派眾人均以準理妥當,只等張霈和單疏影二人。
付過房資,眾人再次起程。
今天溫度已不似昨日那般炎熱,大好河川,景色秀麗,而車廂內的張霈和單疏影兩人說說笑笑,充滿了溫馨與甜蜜。
一路之上,張霈真可說是享盡溫柔,樂不思行,小小的車廂名副其實成了溫柔鄉,英雄冢。
單疏影被張霈不分晝夜的寵愛弄得整日慵懶不堪,整天陪她待在車上,而張霈確是精神抖擻,有時還會騎著“絕塵”馳騁一番。
有時連單婉兒也奇怪自己是不是所託非人,怎麼會為女兒找了這樣一個夫君,雖然天魔場隔絕了聲音,但是有些事情並不用聽,明眼人都知道。
單疏影也在想孃親這次是不是引狼入室,自己這夫君簡直不是人,但每當張霈要時她又拒絕不了,不管是她的心,還是她的人。只要一想到他火熱的手在自己身上放肆遊走帶來的顛峰快感,單疏影便芳心甜蜜,哪裡還會怪責拒絕。
時間就在晝行夜宿間過去,直到快到流球首都的時候,張霈才稍稍收斂一些,畢竟那裡是潛流洶湧,龍盤虎聚之地。
而這個時候單疏影早已被張霈折磨的精疲力竭了,她的心中實在是矛盾得很,既想在張霈強而有力的臂彎裡享受那身在雲端,欲仙欲死的感覺,又怕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爬不起床,連走路都要孃親挽扶,這看在旁人眼中不知有多羞人,同時她也察覺到張霈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她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這個精力充沛,越戰越勇的男人。
快樂一去不復返,再長的旅途也有盡頭,何況這路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長。
在四天後一個驕陽似火的下午,張霈一行人終於到了琉球中山首裡城。
中山的首裡城是琉球上有數的大城,方圓近十里,人口二十多萬,在它的四周建有一座衛城,守護著通往首裡城的必經之路,城中駐紮著五千精銳的城衛軍,這裡計程車兵不但裝備精良,訓練也是實打實沒有一點花假,戰鬥力僅次於首裡皇宮的禁衛軍。
東溟派一行人透過衛城,到了首裡城的大門,寬闊的城門大道足以容納三輛馬車並行。
路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還真有點大城市的味道,此時中山國力強大,令南山北山既羨且妒,只是不知道張霈的到來會為這美麗的城市帶來些什麼?
大門兩旁,站崗的衛兵見張霈一行人鮮衣怒馬,人高馬大,挈帶武器,忙上前攔住他們,要求接受檢查。
城不大,事情還挺多,張霈雖然身在車廂之內,但外面的一切卻都瞞不過他靈銳的耳目,走在前面的尚和下馬向對方出示剛才在衛城領取的入城證。
衛城不但負責首裡城的保衛與安全工作,更要擔負檢查所有行往首裡城的車輛馬匹,查繳違禁品,在檢查無不妥之處後方為那些想要進入首裡城的行腳商人或是商隊頒發特製的入城證。
帶領十二名衛兵,負責守門的衛兵小隊長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但尚和手中那可以任意通行首裡城的金牌他確是認識的,他的態度在十分之一秒的時間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彎著腰,涎著臉,謙卑的說道:“大人裡面請。”
尚和微微點頭,那個小隊長轉過身去,威風凜凜的指著一眾發呆的手下,扳著臉吼道:“你們這些廢物在幹什麼,還不快放行。”
東溟派家大業大,在首裡城當然擁有居所,但此時他們是奉召而來,居處被安排在驛站。
驛站是接待外賓使臣的地方,東溟派被安置在那裡,也顯示出非同一般的身份地位。
限於中山有限的外交,驛站一年中的十二個月裡倒有十一個半月是閒置無人的,只有平日負責打掃的下人定期進行清理工作,保持府第的乾淨整潔。
前幾天,琉球王特意派了一些宮裡的人過來,張羅打點一切,所以東溟派眾人沒費多大力氣就安頓下來了,平日冷清毫無生氣的房屋因他們這麼多人的入住而顯得熱鬧起來。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張霈來到大廳,單婉兒和單疏影早已等候在那裡,而後者更是起身相迎,十足盼著夫君歸家的小媳婦模樣。
張霈看著眼前這對嬌豔無雙的母女花,心中湧起萬千柔情,注意到單疏影一臉倦色,他眼中閃過一絲歉意,柔聲道:“一路上舟車勞頓,影兒為何不在房裡好好休息?”
張霈一句關懷的話,原本沒有什麼歧義,但不知道小妮子想到哪裡去了,她先是偷偷看了單婉兒一眼,然後望著張霈,俏臉微紅道:“影兒不累。”
小色女!思想也太不正經了,你說我一個地地道道的老實人,怎麼剛一開口你就聯想到那事上去了,我真為自己感到委屈啊!難道我偉大高尚的情操就這麼讓人難以察覺?哎!這大概是我為人太過低調的緣故吧!
張霈嘴角慢慢綻開一個充滿男性魅力的弧度,一把將單疏影婀娜修長的身軀摟入懷中,湊到她耳邊輕聲調笑道:“不累?不累剛才在車上的時候為什麼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說話時,他還得意之極的向端坐在大廳中的單婉兒使勁的眨眼睛,猛送秋波。
單婉兒俏臉一熱,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張霈這小子竟然公然勾搭調戲自己的丈母孃?而且還是在他的老婆,自己的女兒面前。
單疏影沒有想到在母親面前,自己的夫君也如此“放肆”,可是纖腰被他緊緊箍住,掙之不開,小妮子微抬臻首,可憐兮兮的看著霸道好色的男人,希望她能放開自己,哪知道剛一觸到張霈滿蘊愛意的雙眼,便被他趁機在香唇上輕啄了一口。
單婉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抹嫣紅迅速暈紅了美玉般細膩光潔的臉龐,她輕聲咳嗽一聲,提醒張霈不要忘記她這個師傅,姑姑,岳母還在這裡,不要太過肆意妄為。
呀!娘還在那裡,他怎麼能對我做這種事?單疏影羞得俏臉通紅,可愛的小腦袋深深地埋在張霈寬闊的胸膛,輕聲喃呢道:“哥哥,娘在這裡啊!你……你不能……”
我當然知道你娘在這裡,她不在這裡我還不做呢?再說,嘿嘿,她不也是我“娘”嗎?張霈沒心沒肺的想道:娘子實在是誤會為夫了,我這可是在為我們一家三口將來的性福生活奮鬥啊!哎!算了,一切的罪都讓我來承受吧!就懲罰我被各色美女日夜蹂躪……
想到得意處,張霈突然邪邪一笑,猛的將單疏影的柔軟香唇封住,一通狂吻,直吻得小妮子全身發軟,嬌軀難耐的輕輕扭動起來。
感到軟軟的倚在他的懷中的單疏影那如蛇般扭動的火熱嬌軀傳來的熱力,張霈心中得意萬分,他的大手在她的嬌軀上搓揉撫摸,讓她嬌柔的身體越發地無力。
火辣辣的香豔情景正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單婉兒想要逃開,可是這樣倒顯得是她心虛了,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不行,一定不能在這裡退縮,不然他會更加得意,想道此節,不願意認輸的單婉兒垂著臻首,咬著銀牙,穩穩的坐在木椅上。
其實她不走才是落入了張霈設的套,若她真的走了,這出真人秀要秀給誰看?張霈大學雖然上的是二流的,但反相思維的能力卻不差,這時代的女人哪裡是他這頭擁有數百年後世經驗極品色狼的對手,何況是原本和他就關係曖昧難明的女人。
單疏影越發滾燙的嬌軀緊緊貼著張霈,雙手摟住他的虎腰,嬌嫩的雙峰擠壓著男人的胸膛,透過層層衣物的阻隔,傳遞著灼熱的溫度。
張霈一邊挑逗著單疏影的情慾,一邊用自己健碩的胸膛磨著她高聳挺碩的肉峰,同時悄悄觀察單婉兒的反應。
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張霈在一路上與單疏影歡好的時候都不禁意的提起單婉兒,既增加閨房刺激與情趣又不知不覺讓單疏影陷入一種打破禁忌的錯覺,而現在所做的也是計劃中重要的一環。
張霈享受著懷中無盡的溫柔滋味,雙手則不停地在單疏影凹凸玲瓏的嬌軀上摸索,心中的慾火越來越熾,特別是當著自己岳母,一個自己心愛女人的面,更是有種禁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