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忍著痛說：“嗯，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呃……總有一些時候，你自己也控制不了……比如早上，正常男人經常……這樣。”

程珂坐起來，再次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周雲川，周雲川十分尷尬地繼續說：“基本上過幾分鐘就好了。”

程珂一瞬不瞬看著他。

“你先睡吧，程珂，不用管我。”

程珂還是看著他。

“別鬧了，這很正常。”

程珂忽然一笑說：“我幫你吧。”

周雲川：……

最終周雲川還是沒讓程珂幫，而是狠狠給了程珂一個爆慄，去客房睡去了，程珂則哈哈笑著，心想，下次如果再碰巧遇到周雲川立正的情況，他就直接上手，在周雲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這麼想著，程珂帶著笑容入睡，另一邊的周雲川此時早就好了，他低頭看看，而後再次抬頭，小聲道：“小混蛋想抱我，但是為什麼使那麼大勁，艹，太疼了！”

這邊程珂和周雲川用各種方式鬥智鬥勇，那邊程子躍和趙芝曼在醫院裡，母子二人相對無言。

程子躍好好伺候著趙芝曼，無論他怎麼不喜歡有這麼一個媽，趙芝曼畢竟是他媽，在這個世上，唯一一個至少不會害他的人。

趙芝曼只是愣愣地看著天花板，久久不說話，她想，如果跟程之霖這麼過下去，她大概早晚有一天會被打死吧。

忍不住嘲笑自己，趙芝曼已經不年輕了，資本也沒有了，她不是金蓉蓉，沒人家的青春美貌，所以她還有什麼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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