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坐著,心裡有痛。
亙夜中午時為我打來了飯菜,我搖搖頭說不餓。他摸了摸我的臉頰,問我渴不渴,我搖頭,他便坐在一邊,只是看飯菜冷了便拿去倒掉,又重新打來一份。
看他再一次起身,我忍不住拉住他:“亙夜,我真的不餓。”
“真的?”
我點頭。
他沒再出門,過了一會遞過杯水,我喝了一些,把杯子放在桌上。
“鳳梧。”亙夜站在身前叫我。
我抬頭看向他。
亙夜靜靜的看著我:“我可以等。”
我伸出手拉亙夜坐下來,想了想說:“我和重霄本就不可能,這是我早就想清過的,和你沒有關係。”
亙夜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黑眸沉的看不見底,半餉之後他靜靜的說:“和我沒有關係嗎?”
我心裡亂的很,也不知他是不是會錯了意,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糟亂的思緒,他還是那樣無喜無怒的看著我。
“我出去走走,晚些再回來。”我站起身,還是一個人走走的好。
我走到門邊,他還是那樣坐著,我向他笑笑,開門走了出去。
一陣大力猛的把我拽了回去,亙夜一把關上門,緊扣住我手腕按在門上,眼睛緊緊看著我:“鳳梧!你想離開我!”
我有點蒙,我就想單獨呆一會而已。
亙夜眼神深的怕人,呼吸的起伏放的很長:“你就想著我不行嗎?!”
我有點呆住,他見我不說話,手上力氣越來越大,腕骨像要斷了似的,亙夜的眼眸又成了深綠:“不行嗎?”
左手腕一瞬劇痛!
我忍不住悶哼出聲:“亙夜!亙夜!我手疼。”亙夜眼神慢慢從我臉上移開,看著我的手腕怔住了。
他臉色刷的蒼白,鬆開我捧住手腕,怔怔的看著我:“鳳梧,鳳梧,我不是故意的。”一把抱起我放在床上,低頭看我手腕,又抬頭看我,眼神慌亂成一片。
“鳳梧,鳳梧…”一把緊緊抱住又鬆開:“鳳梧,鳳梧,我不是故意的,你別離開我。”他手足無措的想親親我,碰觸了一下又馬上離開。
手腕很疼,可看他慌亂的樣子心裡酸得不行,我仰頭吻了吻他的唇:“沒事,不疼。”他的臉色還是蒼白,緊張的看著我,我又吻上他:“不疼,真的,我不怪你。”
他胡亂吻了吻我的額頭,一把抱起我去了校醫務室。
校醫幫我處理了腕傷,又打上了夾板,亙夜一步不離跟著。
我看他一臉世界末日的表情,又看看纏著夾板掛在脖子上的繃帶:於姐說學院裡很安全,我怎麼受傷不斷,每次都傷的莫名其妙,莫非今年不宜遠行?
回到亙夜房裡,他一直沒說話坐在一旁。我想了想,拍拍身邊的床位:“亙夜,陪我睡會好不好。”他走過來在床邊坐下,看著我打了夾板的手喉結動了動。
我拉了拉他衣服,他轉頭看我,我湊過頭去吻上他,把舌尖探了進去。
他輕輕回吻著,抱住我躺回床上,輕柔的一遍一遍吻我,溫柔的糾纏不休。
亙夜把我摟在胸前,輕輕吻我的頭髮:“絕不會有下次,請你相信我。”
我點點頭:“我以後會只想著你。”
我的宿舍已經修好了,可手又受傷了,這種傷也不能去泡溫泉,只好慢慢養著。亙夜已經完全把我當成了癌症末期,天天餵我吃些妖界的動植物,早晚一步不離的跟著。
“來回要幾天?”亙夜捧著西瓜用勺餵給我吃,我張嘴接了,他擦了擦我嘴角:“兩天。”又勺了一塊餵我。
“吃不下了。”我搖頭。
亙夜放下手裡捧的瓜,洗過手抱住我:“我很快就回來,最多兩天。”我點點頭:“會不會有危險?”亙夜低頭親親我:“不會,我一定會贏,然後就去向你師門提親。”
“哈哈…這個就不必了吧…”我乾笑著想把亙夜推遠點,沒推動。他維持著姿勢繼續親:“大婚後鳳梧想住哪?”
我翻著白眼望著天花板,大婚?我嫁人??!
“哈哈——”我努力掙扎把亙夜推遠了點:“這個…還是等你回來再說吧。”他點點頭,又抱上來:“你手上有傷不方便,別自己洗澡。”
我鬱悶的點頭,先哄著他再說,他起身把一堆吃的喝的和各種遙控器塞給我,又把各種事情囑咐一遍,開始囧囧服。
“真的不會有危險?”他光著身子湊過來親親我,讓我放心,然後變化成了巨大的黑狼。
耳朵毛茸茸,我揪著玩了一會,他乖乖站著等我玩夠了,蹭了蹭的我手出門回了妖界。
亙夜說他的實力在族內是最強的,應該沒事吧。
我坐在食物堆裡開始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