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緩緩坐了下去。
李淮風扶著他的腰,看著他白皙股間深紅的肛口一寸寸吞吃下自己的陰莖也是兩眼發紅,不待他坐到底便將他往下狠狠一按,抵著他的臀肉全力肏弄起來。
“啊……”
風臨淵靠在他肩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白皙後背隨著身下抽插的頻率磨蹭著天策滿是傷疤的堅實胸口。
“道長,”李淮風看著懷中人酡紅卻冷漠的面孔,伸手摸上了他不甚結實的胸肌,捏起兩粒小小的乳頭在手裡把玩著。
“你下午跑去蒼雲那邊的營地做什麼?嗯?”
他以粗糙指腹畫著圈磨蹭著純陽細嫩的乳頭,又磨又掐直弄的那小肉粒腫脹充血挺在胸口。
風臨淵被他玩的胸口酥麻,漸入佳境般仰起頭,伸手握著自己早已硬起的性器用力摩挲。
“關你……什麼事……唔——”
他側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李淮風的薄唇,那將軍也從善如流地與他深吻,兩人唇舌交纏,下身交合處拍打得淫水四濺,噗呲作響。
忽然門邊傳來一聲輕響,風臨淵毫無所覺,李淮風卻是極為敏銳地往半掩的門口一望,果不其然見著了角落裡反著一絲亮光的半寸玄甲。
他低頭看了看沉淪慾海的純陽道長,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下姿勢,將風臨淵雙腿抬起分的大開,正正對著門口。
——若是從那縫隙裡看過來,恰恰能將這俊美道長下身勃起的性器到含著根黝黑陰莖的菊穴都一覽無遺收入眼中。
彷彿是嫌這樣還不夠似的,李淮風埋首在他頸間深深吸了口氣,將他自瀆的手拉開,握著那筆直硬挺的性器猛地套弄起來。
“幹什麼——”
風臨淵猝不及防尖叫出聲,他本就快要到了情潮的頂峰,被這將軍這麼一弄便渾身發麻地射了精,李淮風卻仍是不放過他,死死按著他拼命掙扎的身體,一邊用力揉搓著他洩精後敏感至極的性器,一邊在那收縮不停的後穴裡更為狂暴地進出頂弄。
“啊……你這,混賬東西——”
風臨淵死死挺著腰,渾身發顫地抓緊了李淮風橫在身前的手臂,被他緊握在手裡的性器裡猛地噴出一道清亮的水柱澆在地上。
“道長,”李淮風見了這光景也是雙眼發亮,舔舐著風臨淵汗溼的後頸呼吸急促。“你被我幹尿了。”
他咯咯笑著甩了甩手上的尿液,掐著純陽的腰再狠肏了幾十下便死死抵著他紅腫的臀肉,把一泡濃精都射進了他腸道深處。
風臨淵渾身脫力地倒在他懷裡,赤裸的胸腹上都是自己洩出來的精水尿液,那天策軟下的男根還插在他後穴裡緩緩磨蹭著。
李淮風討好地去吻他側臉,卻被他有些惱地躲開了。
那將軍也不以為意,把他抱在懷裡安撫了一陣,下身又深深淺淺動作了起來。
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幹的難分難解,李淮風抽空往門邊一看,那偷窺的賊人已經沒了蹤影。
第二日風臨淵醒的晚,剛一起身便聽著營地校場方向傳來了整齊劃一的兵戈聲響。
他換了身嚴正禁慾的定國道袍去校場邊觀看,原來是那隊蒼雲軍正在此演練。
天剛入暑,這數十人的小隊卻都穿著整整齊齊的漆黑玄甲,手持刀盾隨著隊正的指令一一動作。
校場邊早已圍了不少城防士兵,一個個擠在圍欄邊上興致勃勃地觀看,等風臨淵一到卻紛紛將驚豔的目光轉到了他這處。
這道長身量清俊,衣冠整肅,高高束起的發冠下露出了一張極為俊雅清潔的年輕面孔,他氣定神閒地任由眾人熱切好奇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面無表情的模樣頗有些仙風道骨。
李淮風也站在一旁,紅衣銀甲下壯碩高挑的身量絲毫不遜色於場下一身重甲的蒼雲士兵。
風臨淵側過臉與他雙眼相觸,那天策不懷好意的目光順著他道袍收緊的腰線往下落到了挺翹的屁股上。
此時場內的蒼雲軍又換了陣型,精彩的演練把眾人的目光又拉了回去,一時間場內的喊號聲和場外的喝彩掌聲不絕於耳。
李淮風抿唇一笑擠到了風臨淵身後,拍了拍他屁股又用力捏了兩把。
“道長可知道我在想什麼?”
風臨淵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李淮風湊在他耳邊自顧自說著:“我在想……昨晚上你騎在我身上,搖著屁股被我肏的尿了一地的模樣。”
風臨淵面上微紅,斂了雙目不去看他。
那將軍又得寸進尺地將他往懷裡一攬,藉著寬大袖子遮擋摸到他胯下,頗有技巧地揉了揉,壞笑道:“道長可是看上誰了?”
風臨淵微微一僵,想拉開他的手卻毫無作用,天策瞭然地將下巴擱在他肩上,靈巧的手指鑽進他襯褲裡,撥弄著被挑逗得有些抬頭跡象的性器。
他低啞性感的嗓音伴著熱氣噴在風臨淵脖子上。
“怎麼不說話?還是都看上了?道長——”
他拉長了聲調輕聲道:“就這麼想讓他們排著隊上你?”
風臨淵心裡狠狠一跳,手上一用力掙開了他,自顧自走了。
李淮風摸了摸下巴,回頭瞟了眼場下佇列裡悄悄看向這邊的一個玄甲士兵,跟著風臨淵進了裡側的大營。
☆、(四)夜襲
這夜李淮風不知怎的卻沒來折騰他,風臨淵也樂得清靜,自去洗漱完便回了客房。吹了油燈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是毫無睡意。
眼前晃動著的,全是白日裡校場上那些黑甲白翎的身影。
他深深呼了口氣,躁動難安的身體卻是陣陣發起熱來。
“你生來便最是無情,合該是修得大道的上佳機緣,偏生命數里帶著重重情劫,只怕是……”
幼時師傅閒來無事替他批命,卻始終沒告訴他下半句的內容。
他生性聰慧卻淡漠,也從不去想那虛無縹緲的命理之說,只順著心意消磨日月光陰,肆意灑脫更勝似華山頂上的凌冽霜風。
他思慮半晌也未能平息紛亂的心緒,剛欲睜眼起身,卻陡然間從身側伸出了一雙手,一手矇住了他的雙眼,一手又快又狠地封住了他胸口大穴。
風臨淵心下一凜,渾身失了力氣。
那賊人掀了被子,小心翼翼地將他翻過身,取出條布巾蒙了他雙眼,靈活地在腦後繫了個死結。
“……”風臨淵略有疑惑卻無甚畏懼,側過頭輕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沒答話,又將他翻了過來,略有些急躁地剝開了他的衣褲。
“你——”
風臨淵被按在身上的冷硬觸感驚得一顫,那人許是一身鎧甲都還未脫,冰冷鋒銳的手甲按著純陽細膩的肌膚緩緩摩挲。
隨即便是溫熱的舌尖觸上了他赤裸的胸口,近乎急躁地勾著他細嫩的乳頭含進嘴裡舔吮,又以舌尖頂著那小肉粒按回飽滿的胸肌裡用力碾動。
“住,住手……啊——”
風臨淵狼狽地掙扎起來,那人不耐地在他奶頭上咬了一口,穿戴著鎧甲的雙手往下捏著肥厚臀肉肆意揉搓。
純陽本就興起的慾念被這登徒子弄得益發高漲,他被蒙了雙眼目不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