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的火熱和鎧甲的冰冷卻更鮮明地烙上了赤裸的肌膚。
那人一言不發地玩弄著身下修長緊實的軀體,等玩夠了乳頭便掐著他的雙腿往兩邊分的大開,往下含住了半硬的性器不由分說地吮吸舔弄,指尖也配合地按揉起後方肛口,冰冷指套刺激得那小穴收縮不停地顫抖著。
“不——啊……”
風臨淵滿面紅暈地挺起了腰,那人動作粗魯急躁,卻讓他浸淫日久的身體情慾高漲,舒爽得渾身顫抖。
不多時他便在賊人嘴裡洩了精,那人喉嚨裡發出幾聲吞嚥的輕響,便掐著渾身脫力的純陽道長的下巴,同他交換了個滿是精水味兒的深吻。
風臨淵張開嘴與他唇舌交纏,敏感的上顎被對方粗糙的舌頭來回洗刷碾壓,那人腦後柔軟的白翎滑到胸口,隨著動作不停搔著他被舔得熟透的乳頭。
“唔……”
風臨淵摟著他的頭,發騷似得扭著腰去蹭他身上冰涼的鎧甲,甲上鋒利凸出的紋路壓著面板彷彿要一路刺進他心裡,刺的他腰眼酥麻,雙腿發顫,咽不下的唾液順著張開的嘴角淌滿了下巴。
那人親了半晌便一使力把他推在了榻上,兩手握著這道長肥厚的臀肉往兩邊用力一掰,舔上了先前便被揉得綿軟的穴口。
“嗯……”
風臨淵已是有些忘乎所以,便也不知羞恥地主動張開雙腿收在胸口,讓那男人更方便地在他股間動作。
那人有力的舌尖頂開了穴口插進去肆意攪弄,攪得穴肉緊縮,水聲不斷,因為貼的甚緊,他高挺的鼻尖也不住拱著前方黏溼的會陰嫩肉和飽滿的囊袋,灼熱急促的呼吸噴在嬌嫩的穴口。
風臨淵難耐地以手捂著嘴,含著手指啃咬圓潤的指甲,口裡恩恩啊啊地小聲叫著。
那人將風臨淵軟垂的性器撥到一邊,一邊舔著他的穴,又以尖利的手甲扒著穴口一圈肉環使力拉開,強行將幾根手指也插入了其中,粗暴地擴張著濡溼的肉道。
風臨淵被他玩得淫聲大作,汗溼的身體扭得像條離了水的魚,雙手按著他的發頂拼命將屁股往上送。
那人被他這般淫亂的反應弄得低聲悶笑,往他肥臀上用力扇了兩巴掌便抽身而出。
風臨淵氣喘吁吁地癱在床上,雙腿還保持著分開曲起的姿勢,糊滿了口水的後穴在冰涼的空氣裡顫抖蠕動著。
他緩緩收縮著後穴卻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隨後便是灼熱碩大的龜頭抵上微微張開的肛口,不容置喙地一寸寸深入直到兩個毛茸茸的卵蛋啪一聲拍上了臀肉。
“啊…………”
風臨淵白皙的腳趾蜷緊又分開,耐不住地仰起頭長聲呻吟,這人的陰莖粗長得嚇人,一路頂進他腸道如同木楔般將他撐的滿滿當當,飽滿的龜頭碾著穴心要命的敏感處跳動著,若是抽動起來定會是又痛又爽的極樂。
他情不自禁地去摸索兩人交合處,還未等他適應這尺寸,那人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道長,我喜歡你。”
話音剛落他便掐著風臨淵的屁股大開大合地聳動抽插,遊刃有餘地翻攪著純陽溼透的肉穴。風臨淵被他頂的前後搖擺蹭著床單,剛想收手卻被他一把抓住,強迫他虛虛握住正操著他後穴的陰莖,感受著自己的肛口被不斷撐開摩擦直到淫水橫流。
“你……你,啊——”
風臨淵無法承受般斷斷續續抽著氣,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口。
那人緩了緩動作,以粗硬恥毛去磨他嬌嫩的會陰。
“道長,我夠厲害嗎?我操的你舒服嗎?”
風臨淵被他磨的癢進了心裡,無暇迴應只握緊了那半插在穴裡的陰莖往裡送去。
“道長,你真好……”
那人順著他動作猛地往裡一頂,粗長陽物盡根而入,抵著穴心便是一陣狠辣抽動,風臨淵蹬著腿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撐著那人腰間未卸的玄甲渾身顫抖。
“你裡面好熱……夾的好緊……”
那人急促地喘著氣,額上熱汗一滴滴濺在風臨淵潮紅的臉上,清冽的嗓音因情慾而轉成性感的沙啞,灼熱的呼吸裡彷彿夾雜著北地的風霜煙塵。
不甚結實的床榻搖晃得咯吱作響,純陽道長鬢髮散亂,大汗淋漓,被他快速猛烈的動作乾的近乎神志不清,一抽一抽地胡亂低叫著,他兩手摸到溼得一塌糊塗的股縫,四指按著滑膩紅腫的肛口掰得更開,讓那根侵犯自己的兇猛肉具更為順暢地進出頂弄,將他所有瘙癢的內裡一一撫平。
他挺著腰被那人死死抱在懷中,赤裸的肉體緊貼著整齊的鎧甲,肉體拍打的脆響合著粘稠的水聲,攪得屋裡盡是淫靡之色。
那人發狂似得摟著他狠幹,直乾的道長腿根痙攣,雙唇顫抖著咿呀絮語,卻又因過分的快感而難以自持,順著他頂弄的頻率激烈地晃著屁股迎合。
他已被肏得又洩了一回,那賊人的性器卻依舊堅硬如鐵,在他不堪承受的熟靡腸道中輕車熟路般穿梭攪動,帶出一波波不絕的淫水將身下床榻都暈出一灘水漬。
“道長…你喜歡我對吧,現在,就今晚…”
那人迷戀地捏緊了他的屁股捏扁搓圓,伸手摸到兩人交合處揉了揉,又猛的將他一條大腿抬起扛在肩頭,換做側面的體式猛幹著他,一下一下深插到底,粗硬胯骨撞得他臀肉劇顫,粘稠的淫液糊得兩人交合處彷彿融為一體。
他在風臨淵抽搐的腿根上用力親了口,頗為得意地低聲道:“道長,你聽到了嗎?你被我幹出水了。”
說罷深深吸了口氣,調整好姿勢全力肏弄起他的穴來。
風臨淵雙唇開合,眼裡止不住地淌著淚,這毛頭小子腰力生猛,操幹起來絲毫不顧他受不受得住,跟條野狗似得抱著他的腿,由上而下捅著他被幹的大開的小穴,擠壓磨蹭著穴裡最為敏感脆弱的一處,操得他眼前發黑腰肢發軟,只得側趴在床上撐著手肘,崩潰般浪叫不止。
“不…太深了…要穿了……”
那人聽著他求饒更是興致高漲,見他半軟的性器孤零零晃在半空,又伸手握住那肉棒大力擠壓套弄,風臨淵用力抬起下巴兩眼翻白,爽的連叫都叫不出。
不幾時他被肆意玩弄的性器便再次噴了精,男人被他劇烈抽搐的後穴夾得頭皮發麻,哼哼著又插了幾十下便在他腸道里酣暢淋漓地射了出來。
他戀戀不捨地蹭了許久才抽出軟下的性器,那被蹂躪了多時的小穴合不攏地勉力收縮著,緩緩擠出一股一股混著透明淫液的白精,順著大腿往下流去。
風臨淵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矇眼布上被淚水暈開兩團溼痕。
他哽咽了兩聲勉力抬起顫抖的手指,剛想將布摘掉便被那人一把按住,食髓知味的男人俯下身壓在他赤裸汗溼的背脊上,半硬的性器嵌入他溼透的股縫裡,抵著糊滿了精水的小穴色情地來回蹭動。
“道長…再讓我操一回好不好?”
那人跟條狼崽子似的在他頸窩裡拱來拱去,乾燥而粗硬的髮絲劃撥著他潮紅的側臉。
風臨淵心裡猛地一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