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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淚滾滾,方才那股驕傲不可一世的神氣碎裂滿地。

她萬沒想到,在自己心中仰慕很久,從出身、品行、外貌、學識都完美無瑕的言哥哥,世間唯一能入她眼的清貴男子,竟然會把這麼個妖豔賤貨奉若神明。

除開膚淺的外貌,自己哪一點比不上這麼個女人?

一定是因為男人只會看外貌!

撕心裂肺的悲憤中,鍾明菁爆發出了這麼一個結論:林一閃是個只有外表的極端膚淺的女人,霍珠言卻看上她一定也是因為外表,那麼霍珠言一定也是個膚淺的男人!

君若無心我便休!

哼!

在林一閃還在想怎麼委婉地既能不暴露有武功,又能甩脫霍珠言的時候,鍾明菁就跑到跟前,拉開霍珠言,踮起腳,揮動小手,甩出一個響亮的大耳光!

打在霍珠言臉上。

小侯爺和林一閃都愣住了。

霍珠言這才發現了隱形很久的鐘明菁,雲裡霧裡:“菁妹妹?”

“霍珠言,你這個負心薄倖,有眼無珠的男人,我鍾明菁算瞎了眼,從今以後和你再無瓜葛!滾出我的視線,老死不相往來!”

鍾明菁哭著推開林一閃跑了出去。

兩個僕婦傻眼對視,也追出去。

霍珠言莫名其妙,他完全沒明白怎麼回事,他對明菁妹妹,不是純屬兄妹之情嗎?為什麼突然她給自己加這麼多戲,這是怎麼了?

林一閃:“那我也先走一步,打擾了告辭。”

林一閃追到喬宅門口,東廠便衣番子立刻迎上來:“檔頭。”

“鍾明菁去向?”

便衣探子道:“哭著跑上朱雀大街去了,蓮序已經派人跟蹤保護。”

那就好。

今天一場突發鬧劇,正好逼得本來落入倪孝棠圈套的鐘明菁提前離席,壽宴也沒吃,大白天地繞了另一條遠路回家。

而宴上那兩個僕婦目睹了她如此失態的表現,回去之後,鍾翰林為了避免落人閒話,將這兩個已經被倪亨收買的僕婦打發去了老家的田莊。

如此一來,反而使鍾小姐更快地擺脫了危機。

——而當天預謀趁著天黑在歸途上挾持鍾明菁,然後由倪孝棠親自出面解救,造成兩人肢體接觸破了男女大防,落了鍾小姐一個閒話話柄,又使得鍾翰林被動欠了小閣老一個人情的計劃,就這樣被破壞了。

據說倪孝棠都換好了素雅乾淨的行頭要準備大展身手,撩撥女人的套路他極在行,幾句言語幾個眼神就能搞定那些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結果在一個破布莊生生乾等到後半夜。

回倪府的時候,大管家倪亨的臉頰還是高腫著的,畢竟小閣老氣性大,誰受得了他憤怒的十幾耳光。

林一閃也沒多風光,主要還是回來的路上被霍小侯爺一路尾隨,非要在大街上給她解釋自己和鍾明菁之間清清白白只有兄妹友誼。

他在這麼喊下去,怕是滿大街的人都要知道鍾明菁倒追他單相思而不得了,林一閃很厭煩,剛好撞見和蓮序一起返回的沈徵。

林一閃有了救星,抓著沈徵的衣袖躲到他身後:“沈郎,我怕,你去和他說。”

沈徵:???

第6章 膿包駙馬

“小侯爺他太激動,我怎麼說他都不信,你去親口告訴他,” 林一閃長眉微蹙,柔弱溫順得似一蓬柳絮黏在他背後,雙手搭著他肩膀,“沈郎,沈相公,沈大官人,你來說。”

沈徵至死都忘不了霍小侯爺那個震驚悲憤炸裂的眼神。

而且,當他張開嘴,想要解釋幾句卻想起自己被點著啞穴的時候,霍珠言已經掩面飛奔而去了。

——他明明什麼都還沒有說啊?!

蓮序解開他的啞穴。

沈徵:“請你自重!”

他面有慍色,甩開了林一閃。但是,內心還震撼於方才跟蓮序走的那一趟。

他跟在後面,親眼目睹了這群人便衣差役是怎樣操作,用流暢的接力來實現了暗中監視加保護鍾明菁的任務的。

這和他想象中只會讒毀重臣陷害忠良的東廠不大一樣。

林一閃哈哈大笑,從袖筒裡摸了把扇子抖開,帶頭回家的路上,“逍遙”兩個字晃了一路。

隔天濮陽郡主就在家裡辦堂會,請了一大票女眷過來聽戲。

林一閃自然也在上賓之列。

兩人並排坐在最正中間的太師椅上,被各種各樣的婆姨簇擁著,交頭接耳地低聲聊天。

“你新的相好?”濮陽郡主對林一閃旁邊站著的沈徵很感興趣,畢竟沈徵長得底子就好看,寬肩蜂腰,長身玉立,比戲臺上的奶油小生有男人氣概,又不會顯得粗獷。

而且蓮序最近很用心幫沈徵安排衣服,雖然以林一閃隨從身份出現,但穿的都是一色系的束袖青裳,很俊俏好看,有種少年英豪的味道。

林一閃嗑瓜子:“沒有。是我的保鏢。”

濮陽來了興致:“哎你賣給我好嗎,勻給我,我出好價兒。”“不賣。”

“一萬五!”“不賣。”

濮陽郡主:“小氣!”

林一閃:“看戲。”完全無視掉了一旁憤怒的沈徵。

看完了戲留下來吃茶,說起前兩天鍾明菁的事情,濮陽郡主也邀請了她,只是沒來。

濮陽:“聽說她那天酒席都沒吃就走了,也不跟喬家人說一聲,還當眾打了霍小侯爺,這一下子得罪兩家,鍾夫人嫌她丟人,就關在後院讓反省,估計是出不來門了,更慘的是她及笄兩年了,正在議親,這一下子名聲又得受影響。你說這女人,多奇怪,為什麼非要為對自己無情的男人費神,在一棵樹上吊死。”

林一閃笑,你可真是看開了。

濮陽郡主道:“那有什麼看不開的。你那次跟我一說,我回去越看越覺得周元春是個外強中乾的窩囊廢,他那點情操也只配在外面包養幾個表~子了,回到家還要把罪過推到我頭上,嫌我強勢。他如果安分我會成天疑神疑鬼?人前還裝成道德君子,他算個屁的讀書人?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他。如今我丟開手隨他去,反而心情舒泰了。”

林一閃奇道:“這麼說,他跟外面的女人還沒有斷?”

濮陽郡主:“斷不斷隨他去。反正有了他把柄之後,我母妃來了家裡一趟,把這個狗才給震住了,從此家裡的進項開支我全攥在手裡,一個月二十兩隨他去花用,再多就列單子跟我報,批不批看本郡主心情。”

林一閃失笑,今天濮陽辦的這場堂會,少說就要萬兩花銷,周駙馬任職工部,仔細是個四品京官,一個月二十兩別說走動人情,吃喝好點都成問題。

濮陽又道:“也虧他是個沒出息的孬種,銀子沒了以後,外面的三個表子嫌他摳唆,跑了兩個。還有一個去衙門敲登聞鼓要告他,嚇得他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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