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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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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白星河當然不會說自己和塔拉在床邊守了他一天了,“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

“你帶我回桓家吧。”

人魚的表情,彷彿在談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回到桓家……

這是桓墨生最不願意面對的選擇。

“塔拉告訴你的?”

“嗯。”

“它讓你來勸我麼,也是,畢竟……”

畢竟人魚是桓墨生追逐保護的愛寵,如果不是為了人魚,他們不至於如此狼狽。

“不,是我提議的。”人魚打斷了他,“只是不想再看見你這樣了……我擔心你會死。我不值得你這樣做,一條魚而已,我保證你以後會得到更多人魚,海水的淡水的,多得是,所以回家吧。”

桓墨生靜靜聽著,眼睛裡是人魚顰眉的神態,從人魚的角度看,是為桓墨生不值。不止是人魚,就連塔拉也無法理解吧。

話已至此,桓墨生也無話可說了。

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有人魚在他的注視下漸漸萎靡。

人魚在玻璃後失落打滾:“為什麼啊?”

為什麼?

桓墨生漸漸想起從前舊事,父母的疏離,自己的理想和掙扎。他犧牲的何止是與家人的感情。如果回到桓家,意味著他從前所有努力付諸東流。桓墨生將失去人魚,以另一種方式。

夜裡又下雨了。

塔拉把車停在樹下,頻頻把腦袋探出窗外,試圖從陰暗的樹林中窺探人的蹤跡。在路上發現了新鮮車轍,很難說是不是跟蹤他們的人。

“喂,星河。”塔拉心中不安,轉頭望了望後車廂,“你看著點……”

砰!

話音未落,擋風玻璃突然被砸了個悶響。塔拉嚇得原地拔了槍,從座位上彈起來四處逡巡。白星河聞聲也游出水面,拍拍床上的桓墨生讓他快點醒。

“有人來了!”白星河渾身溼透了,撲在床邊,眼睛往窗外瞄,“不知道是誰。你小心點!”

桓墨生坐了起來,車子動了,他在控制檯上設定路線,如果可能他打算回到居民區,引來警察也無所謂了,不能讓這些人得逞。

汽車在路上橫衝直撞,幸好這時候是深夜四點,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否則怕是要出交通事故。白星河一手捂住砰砰亂跳的胸口,一手下意識地攥著桓墨生的手臂。他絕望極了:這好像在玩真人碰碰車!

人魚驚慌失措的眼睛顫抖地對上了桓墨生的,對方平靜的模樣讓他愈發焦慮。他忍不住又說:“你、你注意安全啊。”

“不會有事的,”桓墨生忽然低下身,在人魚頰邊親了一下,“坐穩,害怕就抱住我吧。”

人魚愣住了:“現在是親親的時候嗎?!”

“什麼時候都可以。”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砰!

又是一陣槍聲。

白星河已經條件反射抱頭趴下了,眼角瞥見桓墨生抄起了槍。

“餵你別……”

“什麼?”

桓墨生已經拉開槍膛往外打了一槍。

“算了……”

白星河雙手捂了耳朵縮在座位裡躲起來了,他被槍聲打得耳鳴,人魚的聽力比一般人類敏感得多,這樣密集的槍聲震得他頭都痛了。

不知道過去多久,車子搖晃著急剎車,他砰地撞上前面的座位,被人一把撈起來。

車門大開,他被桓墨生跌跌撞撞地抱下車。

塔拉抱著槍往後走,燈泡作的雙眼炯炯有神,直往附近的小房子射去。

塔拉撞開門,以強盜的姿態回到之前的住處。

昔日豪宅已經破破爛爛,窗戶被打碎了大半,泳池也渾濁透頂。

“……先睡浴缸吧。”

桓墨生悄聲做了決定,把人魚抱進了主臥浴室。

他難得地又躺進了浴缸裡,水是冷的,桓墨生抓著他的手卻燙得嚇人。

“你沒事嗎?”

人魚趴在浴缸邊,他的眼睛很大,杏仁的形狀,在光線不足的地方總是出奇地顯得無辜動人,比如現在。

桓墨生忍不住想笑,其實他累極了,身上的傷沒有一處不痛的,可那又怎樣,懵懂無情的人魚已經學會迴應他了。

“你親我一下就沒事了。”

男人說著,自己卻湊了過去,距離過近,人魚偏開眼睛躲開了,眼看著又要躲進水底。

“我身上……很疼,白星河……”

被男人一句話釣魚了,白星河渾然不覺,還遲遲疑疑地冒了頭。

水從髮梢流向人魚尖尖的下頜,留下一道溼漉漉的水痕。

“我叫塔拉進來,你……唔。”

浴室裡短暫陷入靜謐,是桓墨生按住了人魚,附身吻了那張欲言又止的嘴唇。人魚激烈掙扎的尾巴突然消停了,扣著男人肩膀的手卻顫抖了起來。

塔拉在外頭收拾行李,他們在浴室接吻。

這有什麼錯,從見到人魚的第一眼起,桓墨生就愛上他無法自拔了。

第28章 瘋狂科學家x美人魚9

瘋狂科學家x美人魚9

被親了。

白星河既訝異又認為理所應當,是啊,桓墨生有戀魚癖,親一尾魚也不奇怪。作為靈魂與肉體割裂的人魚,他心想的“哦是這樣啊”,然而身體的反應卻是相反的。

想要擁抱桓墨生……迴應他。

……不行!

白星河強硬地剋制自己迎合對方的衝動,把桓墨生推開了。

他瞪著桓墨生:“你幹什麼啊。”

“接吻。”說著,搭在肩膀上的桓墨生的手往上滑,觸碰到了人魚的臉頰。

“你臉紅了。”桓墨生說。

白星河狡辯:“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呵。”

呵個什麼呀。

人魚迅速沉進水裡,只露出一雙警惕的眼睛。

“我去外邊看看。”

桓墨生若無其事地走了。

一無所知的塔拉並不知道浴室裡發生的旖旎事件,兢兢業業地蹲在地上擦血跡。

見到桓墨生,它問:“我們暫時先住在這裡嗎?”

桓墨生頷首,問:“家裡已經知道了吧。”

說到桓家,塔拉就有一肚子話要說了。

“夫人聯絡了我,不過那時候主人不想搭理,所以就沒有答覆她了,她是來問主人受傷之後的情況的。”

塔拉想起夫人詢問兒子傷勢時硬邦邦的口吻,又開始為桓墨生不值了。

只要看過桓家豪門八卦新聞的看客都能理解,桓夫人現在進退兩難,她的砝碼也是桓墨生的砝碼——私生子登門入室,她等不及了。

“她知道我遇到麻煩……問她打算怎麼交易吧。”

桓墨生對父母的態度很冷漠,父母對他也一樣。只是現在他們一行人身陷囹圄,不得不求助母親了,恰好,對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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