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朕為你去做這件事。”慕容泓道。
白露滿眼希冀:“奴婢有機會為陛下去做這樣的事麼?”
慕容泓看她一眼,道:“機會自然是有,但看你有沒有這樣的能力了。”
白露急忙跪下道:“既如此,奴婢願意效忠陛下,供陛下驅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話說這頭長安甩了鍾羨,來到假山群旁,四顧一番見沒人,便悄悄沒入山洞之中。
進去沒走幾步便聽見婦人殺豬般的淫-叫聲以及連綿不絕的啪啪聲。
長安驚了一跳,心想:到底是不是寇蓉啊?瞧她平時一副滅絕師太的樣兒,在這種時候會叫得如此豪放?
帶著這絲疑問,她循聲摸向聲音傳來之處。只因這座假山群皆由湖石堆積而成,外頭講究的是奇峰突起遠近成景,這裡頭自然就講究格局玲瓏風過留聲,所以石與石之間頗多孔洞。
長安還未靠近,便從一方孔洞中瞧見了另一側幽洞內正在上演的活春宮。
寇蓉光著身子兩手支在大青石上塌腰撅臀,越龍就站在她身後把著她的大粗腰不要命地猛撞,那連綿不絕的啪啪聲就來源於此。寇蓉熱汗淋漓,渾身的肥肉都被他撞得顫抖不止,呻-吟聲一陣大似一陣。
長安偷笑,心想:這也正好是皇帝尚未大婚,後宮空置無人,否則以他倆這動靜,還想瞞過誰去?嘖嘖,看看越龍這架勢,比之她看過的島國片上的男優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那澎湃有力的撞擊,聽寇蓉的叫聲,她敢打包票,數不到十寇蓉保管能被他幹到高-潮。
她掰著手指在心裡暗數,果然,才數到七,那邊寇蓉一聲尖叫軟倒在石上,渾身抽搐不止。
越龍趁勢抬起她一條腿扛在肩上,臀部對準她腿心又是一陣猛聳。
作為過來人,長安自然知道這個姿勢男人進入得極深,如果女人能承受得了的話,應該也是比較容易達到頂點的。反正要等他們完事,長安閒極無聊,索性又開始數數,想看看這越龍功力到底如何。
正數到三十開外,眼看寇蓉的叫聲又開始激昂起來,長安滿心激動地等著看她再次臣服在越龍的棍棒之下,身後卻突然伸來一隻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將她往旁邊拖去。
第106章 小虐鍾羨
長祿一路跑到廣膳房, 剛進院中便見他乾姐姐萍兒正端了一碟子葡萄出來。
“哎呦,就知道還是我姐心疼我,知道我這一路過來熱得夠嗆, 還特意準備了葡萄等我, 多謝了!”長祿笑著迎上去,伸手就去拿碟子裡的葡萄。
萍兒一把開啟他的手, 朝他使了個眼色,唇角往左邊歪了歪, 口中道:“美得你!你算哪棵蔥?”
長祿後知後覺地往院子左邊一看, 就見葡萄架下多了一張躺椅和小桌, 郭晴林正躺在躺椅上搖著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萍兒過去將葡萄放在郭晴林身邊的小桌上就回到了廚間,長祿跑到葡萄架下向郭晴林行禮。
“今天陛下不是在流芳榭舉辦賞荷宴麼, 你怎麼這會兒到廣膳房來了?”郭晴林看著他被烈日烤得通紅的臉蛋,問。
長祿恭敬道:“陛下吩咐說晚膳想吃翡翠蓮子糕,故著奴才來說一聲。”
“哦,原來如此。”郭晴林眯著眸子打量長祿。
長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沒話找話道:“不知郭公公又為何在此?”
郭晴林道:“咱們做奴才的,自然是主人要我們在哪兒,我們就得在哪兒, 你說對不對?”
“對對,那郭公公您歇著,奴才……”長祿本想找藉口離開,郭晴林卻拈起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慢悠悠道:“急什麼?天氣這麼熱,來吃兩顆冰鎮葡萄消消暑吧。”他將葡萄向長祿遞來,
長祿遲疑了一下,“多謝郭公公。”他伸手去接。
郭晴林手一抬,不讓他拿。
長祿正不解其意,卻見他重新將葡萄向他遞來,看那意思,竟是要他用嘴去接。
長祿:“……”
“奴才卑微,實不敢勞郭公公大駕。”他行禮道。
郭晴林維持著拈著葡萄的動作,問:“你是嫌這葡萄不好吃呢,還是嫌雜家的手拿著這顆葡萄呢?”
若是方才進院的時候沒有發生向萍兒討要葡萄的那一幕,長祿或許還能推脫說自己不愛吃葡萄。可眼下,這兩個問題問出來,他哪裡敢回答?回答便等於不識抬舉。
“奴才不敢,那、那就有勞郭公公了。”長祿忍著心中的彆扭,跪下-身子去他指尖吃了那顆葡萄。
看著那顆紫色晶瑩的葡萄沒入少年紅潤綿軟的唇中,郭晴林眼神酥茫了一剎,下意識地問:“甜嗎?”
長祿道:“甜。”
“甜你就都拿去吧。”郭晴林將那碟子葡萄遞給他。
長祿推脫不得,只得接了,謝過郭晴林之後,捧著葡萄來到廚間。
萍兒正忙著在那兒揀菜,見長祿捧了葡萄進來,迎上來道:“怎麼又拿進來了?葡萄不好吃?”
長祿道:“郭公公賞我的。”
萍兒面色微變,拉著長祿避到一旁,輕聲道:“你離他遠些。”
“為何?”長祿雖覺著郭晴林對他態度有些奇怪,但至今也沒看出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萍兒四顧一番,湊過臉附在他耳邊道:“我聽人說,這郭公公最喜歡如你這般大的小太監,如被他看中了,還會被帶去他房裡過夜呢。”
長祿悚然一驚,道:“可他不是……不是太監麼?”
萍兒道:“那誰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總之你小心些總沒錯。不過好在你是御前的人,他應該也不敢隨便拿捏你。”
長祿心中有些亂,將葡萄給萍兒,道:“陛下晚膳要吃翡翠蓮子糕,你記得和宰人說,我先回去了。”
萍兒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這葡萄你帶著回去吃吧。”
長祿道:“每次都是你留東西給我吃,也該我留一回給你了。我還得回去當差,先走了。”
來到院中,長祿見郭晴林依然躺在躺椅上,那雙黑眼珠子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看。他心中愈發不得勁起來,向郭晴林行個禮便匆匆離開了。
廣膳房地道的另一端——朱雀大街武庫的地下室內,慕容瑛與趙樞正在密會。
慕容瑛將從慕容泓那邊得來的讖語告訴了趙樞,趙樞思慮一陣,道:“我認為此事與你應當沒什麼關係。常棣之花,鄂不韡韡說的雖是兄弟之情,可以指代慕容淵與慕容泓兩人,可那件事你並未直接參與。別說沒有東窗事發的可能,即便有,我也絕對不會牽連到你,你儘可放心。”
“沒有東窗事發的可能?那蔡和又是怎麼回事?都快半年了,你怎麼還沒將這條跗骨之蛆給除掉!”自從讀了那條讖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