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劇烈。她只是吻著束煙的耳垂,束煙的身體就猛然一顫。當她用溼潤的舌尖勾起它的時候, 束煙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嘆。
應竹晚樂此不疲的用舌尖逗弄著束煙的耳垂,手在她肌膚上流連。
直到束煙捉了她的手, 放在她最需要她的地方。
此刻, 束煙的眼神不再清明, 她半闔著眼, 嘴唇也微啟著,滿臉都寫著嫵媚。
溼,軟,滑。
這是應竹晚所有的感受。
束煙用她的身體告訴她, 她有多需要她。她將她最柔弱最感性的一面都展現給她。
她愛慘了她,她亦愛慘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 兩個人才疲憊的相擁睡去。她們的生物鐘似是一起計劃好了,直到充足的陽光爭相從窗簾的縫隙洩進來, 它們才重新工作。
感官隨著意識一點點甦醒,應竹晚覺得她的腰和她的手臂都要散架了, 她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腕, 一陣痠痛。
昨晚的記憶隨著疼痛一起襲來,應竹晚轉頭看著束煙。束煙的胳膊搭在她身上, 腦袋安逸的枕著半個枕頭, 臉上的表情柔柔的,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動,應該是快要醒了。
等束煙的眼皮終於掙扎的張開, 應竹晚才用沙啞的嗓音道了句:“早”。
束煙試圖回話,但第一次居然沒發出聲音,她清了清嗓子,聲音比應竹晚的還沙啞,“早。”
束煙問應竹晚:“幾點了?你餓不餓?”
應竹晚:“不餓。”她不想知道現在幾點了,因為她一動也不想動。
束煙也是一樣,她摟著應竹晚的腰,說:“再睡一會兒吧,下午再去接小狗。”
束煙的眼睛剛合上一會兒,又忍不住睜開,她發現應竹晚也正在看她,她摟著應竹晚的手臂緊了緊,說:“怎麼不睡了?”
應竹晚柔柔的說:“想看你。”
束煙把應竹晚的頭按在自己頸窩,應竹晚的呼吸軟軟的落在脖子上,舒服極了,她笑著說:“聽話,再睡一會兒。”
應竹晚嗅著束煙頸間的馨香,又清醒了幾分。眼前斑駁的肌膚刺.激了她的瞳孔,這都是她昨晚留下的痕跡,有幾個吻痕顏色很重,她看著都有點疼。
她伸手用指腹輕輕的撫摸著那塊紫色淤青,說:“疼嗎?”
束煙懶懶的囁嚅:“不疼。”
脖子不疼,腰有點疼,但她才不會說。
應竹晚用舌尖輕輕舔了舔那塊肌膚,又吻了一下。
束煙翻身,將應竹晚壓在身下,用清冷又充滿侵略的眼神看著她:“不想睡了?”
應竹晚笑著說:“想。”
束煙躺下,揉了揉她的頭髮,又將她摟在懷裡。
等她們下次再醒,已經是上午十一點。應竹晚先起床做了早餐,束煙才起來。因為馬上就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所以應竹晚只熱了杯牛奶和麵包。
應竹晚端著牛奶的手止不住的抖,為了不讓束煙看出來,她只好用兩隻手端著。但是束煙早就在她拿起牛奶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因為她也是這樣。兩個人都不動聲色的端著架子,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下午,束煙開車和應竹晚一起去了洪笙給她發的地址。
這是一家愛心寵物店,之所以叫愛心寵物店,是因為這家店賣寵物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養活店裡收養的流浪狗。店裡賣的小狗大多是店主從流浪狗裡挑選出的純種狗自然交.配出來的,可遇不可求。
洪笙問了好幾家收容所,才問到了最近出生的小邊牧,因為這家店也是束煙資助的流浪動物收容所之一,所以店主立馬就同意給束煙留了一隻品相最好的,是一隻金色的小邊牧。
束煙和應竹晚到時候店主正在和小邊牧玩。店主是個二十多歲的女生,叫安白,長得很清秀,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長裙蹲在地上,她也給小邊牧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小裙子,兩個粉色在一起看起來很和諧可愛。
安白看到束煙進來,禮貌的叫了一句束老師,又對應竹晚笑了一下,她溫柔的抱起小邊牧,送到束煙懷裡,說:“就是這隻了,它可聰明瞭,還特別乖。”
束煙小心翼翼的將小邊牧抱在懷裡,用手輕柔的順著它的毛,說:“真漂亮”。
小邊牧還是一副沒長開的樣子,奶裡奶氣的,靈動的小眼睛裡還閃爍著懵懂,剛到束煙懷裡可能有些害怕,兩隻小爪子一直扒著束煙的胳膊,後腿蹬著束煙的肚子,一直哼唧著,不時清脆的張嘴叫幾聲。
束煙哄了哄小邊牧,把它遞給應竹晚,轉過頭向安白詢問了些注意事項。主要是小狗的飲食和打疫苗辦狗證的時間,問完這些束煙還不放心,她又主動加了安白的微信。
臨走前,安白拿出相機,試探的問了一句:“束老師,可以合張影嗎?”
束煙笑著點頭,“好”。
束煙抱著小邊牧,安白靠近束煙,調皮的用手指著小邊牧,而應竹晚則拿起相機充當起了攝影師。
現在的相機幾乎都是高配版拍立得,應竹晚按下快門後照片就洗出來了,安白又拿來簽字筆遞給束煙,兩手合十的向束煙賣萌,“束老師再籤個名好不好?”
束煙本來就很寵粉絲,更何況是送了自己一隻狗的愛心店長,她耐心的接過筆在照片的背面簽了名字又寫了一句祝福的話,才將照片還給安白。
安白立馬開心的笑起來,臉上出現了兩個小酒窩,看起來特別可愛,“謝謝束老師,有什麼關於寵物的問題可以問我哦~”
束煙:“好,謝謝你,那我們先走了。”
束煙和應竹晚走後,安白又抱起一隻小哈士奇,開心的搖著它,“啊啊啊!!!我終於見到活的束老師了!她本人好漂亮啊!我太開心了!她旁邊的女生也好漂亮啊!送出去一個小祖宗,可以看到兩個大美女,也太值了吧!晚上獎勵你吃一個罐頭!你開不開心!”
小哈士奇聽不懂這個瘋狂的人類在說什麼,它用它呆滯又帶著嫌棄的眼神看著安白,彷彿再說:“愚蠢的人類又在發什麼瘋,趕快放我下去,不然我就拆了你的家!”
迴應它的是安白更瘋狂的吻。
在車裡,應竹晚一路上都在盯著懷裡的小邊牧看,喜歡的不行,她感覺這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小狗了。
應竹晚摸著小狗的頭,問束煙:“你不是說已經給它想好名字了嗎,叫什麼啊?”
束煙露出一絲神秘的笑,說:“回家再告訴你”。
應竹晚看著束煙勾起的嘴角,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回到家後,她聽到束煙叫這隻狗丸丸。
束煙抱著小邊牧衝它笑著,嘗試的一直叫著丸丸。
丸丸?
晚晚?
應竹晚當場拒絕,“不好聽。”
束煙:“你不是說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