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反正我很閒。”
應竹晚:“最近都沒工作嗎?”
束煙:“年前還有兩期綜藝要錄,在本市,兩個晚上就可以。我沒時間就讓洪笙去接你。”
應竹晚:“那好吧,要麻煩你了。”
束煙伸出手,將應竹晚耳邊滑下的碎髮挽在耳後,溫柔的笑著說:“不麻煩。”
應竹晚:“現在駕駛證難考嗎?”
束煙:“不難,比以前要簡單多了,現在的車都很智慧,對司機的要求就相對低了。”
應竹晚點點頭,“那我年後去考證吧。”
束煙:“也好,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出門方便點,我們明天去看看車吧,等你考到證就可以開了。”
應竹晚將視線移開一秒,眼裡壓下一絲不自在的神色,復又看向束煙,笑著說:“束老師現在這麼豪氣的嗎?”
束煙調笑說:“應老師教導的好。”
應竹晚似乎在束煙現在的臉上找到了幾分她大學時的樣子,那種獨屬於年輕人稚拙又簡單的優越感。
*
累了一天的應竹晚,洗完澡後躺在床上覺得分外舒服。閉上眼,神經放鬆下來後,感官漸漸集中在耳蝸。她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流水聲,漸漸被激的有些心猿意馬。
她不自覺的幻想著束煙不著寸縷的站在花灑下,水沿著她的脖子,滑過她的鎖骨,再到胸前,最後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滑進它最終的歸宿。
然後,束煙纖細的手推著沐浴乳,均勻的塗抹在她每一寸肌膚……
想著想著,應竹晚的體內漸漸產生了一種衝動,一種不論是面對二十歲還是四十歲的人都有的衝動,只要那個人是你所歡喜的,你的荷爾蒙就會不自覺的被她勾起。
應竹晚覺得嘴裡有些幹,她嚥了咽口水,起身拿起水杯,一下喝了大半,然後不自覺的走到浴室門口。
束煙此時穿著浴袍,擦著頭髮從浴室走出來,身上還帶著沐浴乳的馨香和溫熱的水汽。
束煙看著應竹晚:“你怎麼在這站著?”
應竹晚怔怔的盯著束煙看了片刻,說:“我給你吹頭髮吧。”
束煙對著鏡子,坐在梳妝檯前的椅子上。應竹晚拿起吹風機,纖細的手指插.進束煙的髮絲。她的髮量正好,髮質也非常柔順,應竹晚只摸著她的頭髮就十分心悸了,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速的過程。
她抬起頭看鏡子裡的束煙,束煙也正對著鏡子看著她。兩個溫柔的眼神拐了個彎在鏡子裡對上。耳邊吹風機的嗡鳴聲將周圍的聲音都蓋過,但她們卻似乎聽到了屬於對方的心跳。
應竹晚先一步切斷這曖昧的視線,低下頭看著手裡烏黑的髮絲,吹風機的熱流將它們吹散,溼潤的髮絲隨風落在她的小臂上,癢癢的。
她的指腹輕柔的按.摩著束煙的頭皮,指腹被溫熱的觸感潤的發麻,這個動作也讓束煙微微不自在了起來。
現在的吹風機高效又不損傷髮質,沒幾分鐘頭髮便要乾了。應竹晚關掉吹風機,房間頓時安靜下來,“好了。”
應竹晚有些匆忙的轉過身,束煙抓住了她的手腕,“阿晚,你在躲什麼?”
束煙抱住應竹晚,她溼潤的長髮落在應竹晚頸上,在她耳邊輕聲說:“不要想太多,記住我是你的就好。”
束煙從她躲閃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顧慮,這個讓人心疼的姑娘永遠都看不到自己的好,總是在她不經意間露出自卑的觸角。
束煙用平靜的嗓音吐出這句話,應竹晚卻覺得無比動聽。
應竹晚像是想通了什麼,雙手摟著束煙的腰,說:“束煙,吻我。”
聽到應竹晚讓她吻她,束煙的血液瞬時沸騰起來,但她的動作依舊輕緩,就算再渴望,她也不想弄疼她。
應竹晚被束煙吻著,跟隨她的步調,慢慢移到床前。膝彎一曲,應竹晚便倒在柔軟的床上,束煙的唇又立刻覆上來。
束煙輕咬著應竹晚的唇,接著用舌尖一遍一遍舔舐,應竹晚也忘情的迴應她。唇瓣廝磨,兩個人唇齒的馨香互相交融,氣氛一下熱了起來,此時身上單薄的睡裙也變得無比礙事。
應竹晚的睡裙不知何時已經被推到腰間,束煙的手不停的摩挲著那塊肌膚。她用空出的手將房間的燈關了,只留床頭一盞溫馨的小燈。
吻後,束煙抬起頭,她將應竹晚額頭上散落的碎髮撥開,痴痴的看著她。
應竹晚的臉微微泛紅,眼睛裡佈滿了氤氳的水汽,唇瓣因為剛才的吻變得紅潤晶瑩。
她們對視的眼裡都帶著對對方的眷戀和渴望。
束煙睡袍的帶子不知何時已經滑開,應竹晚順勢幫她脫下來。
昏暗曖昧的房間裡,衣服落了一地。
束煙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應竹晚,她的手指不知比以前靈活了多少。應竹晚認為,這雙手一定是會彈鋼琴的,它怎麼可能不會彈鋼琴。她迷離間就一直想象著這雙手落在琴鍵上的樣子。
應竹晚覺得,束煙此刻一定是把她當做鋼琴了。她靈巧的手指嫻熟的遊走在各色琴鍵上,每一個音節都近乎完美,每一次按鍵姿勢都優雅敏捷,應竹晚忍不住和著音樂淺唱輕吟,跟著她的手指高低起伏,在她的手落下最後一個音時,應竹晚徹底沉淪在束煙彈奏的樂章裡。
一曲結束,兩個柔軟的身體都已經香汗淋漓,相互貼著的胸腔劇烈起伏著,氣息徹底交融在一起。
待應竹晚從束煙的樂曲裡轉過神來,她反過來將束煙壓在身下,拿起她的手仔細瞧著。
束煙的五指纖長,指甲飽滿,晶瑩剔透,修剪的很平整,應竹晚忍不住問:“你會彈鋼琴嗎?”
束煙一時間沒想明白應竹晚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她認真答道:“會。”
束煙之前錄製綜藝的時候有幸和一位國際著名的鋼琴家學過一陣,有專業人士指導,她學的很快,也產生了興趣。回到家後,她就買了一架鋼琴,還將一間空臥室改成了琴房,閒暇時會學首簡單的曲子練習一下。
而琴房在房子的最裡邊,一向都是山竹在打掃的,所以應竹晚從來沒去過,也就沒發現。
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是不同時期,不同狀態下,總會給人不同的感覺。應竹晚覺得她現在越來越愛束煙了。
以前束煙就總喜歡給應竹晚驚喜,她經常會給她準備一些小禮物,花一些小心思來討好她。但現在讓應竹晚覺得驚喜的,是她面前這個人。這個人穿過荊棘,將自己變得完美,然後站到她面前說,她依舊是她的。
應竹晚低頭吻住束煙的唇,她現在要將她重新變為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二月日更~
第26章 新成員
許是太久沒經過汗水的洗禮, 束煙的反應比應竹晚記憶裡的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