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麼鬼？

“最後我還親手把你給殺了、就是用刀捅你胸口。”彷彿是怕現在不說, 以後就缺了向佑佑坦白的力氣，凌雅努力遏制說謊的念頭，一字字的，埋首在佑佑胸前道：“當時我抱著你, 你很疼，身上都是血。”

佑佑：“哦。”

一點兒也沒有代入感，佑佑在兮兮、一言難盡的表情下, 傻傻的問：“那你呢？”

殺了人不是要坐牢嗎？那凌雅為何還會成為明星？

“我？”

似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凌雅嗤嗤、一笑，說：“我當然是抱著佑佑自殺了啊，就在捅了佑佑之後。”

察覺到佑佑身體猛僵，凌雅隔著衣服，咬了咬佑佑的皮肉，低低曖昧的說：“怎麼？佑佑以為我是鬼？”

被猜中心思的佑佑訕訕、一笑，有點尷尬。

凌雅安撫的用手，拍了拍佑佑的背，道：“佑佑放心，我不是鬼，我只是在死亡之後，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個世界，它與我們之前所待的那個世界、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世界沒有你，也沒有她。”

“哦哦。”

不是鬼就好。

認真的、將凌雅剛剛的話給細細理解、一遍，好半晌，佑佑才在沉默的氣氛中，軟軟開口。

“抱歉凌雅，佑佑什麼都不記得了，但。”

一個但字，就讓凌雅的心，給提了起來，她不知道如果佑佑生氣拒絕了她、不再理她了、她會怎麼做，她只知道，她就算是死後變成了鬼，也要、一直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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