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壞蛋！’

一個壞蛋還嫌不夠，佑佑握著拳，哼唧著又加了句：‘大壞蛋！最大的大壞蛋！討厭！’

兮兮：……

沉默了、一會兒，兮兮又說：【那，如果能夠吃掉惡念的人，因為吃的惡念太多，而變壞了呢？…宿主覺得她還要不要繼續吃那些惡念？…如果吃，宿主會不會討厭她？…如果不吃，她會死的，佑佑要她死嗎？】

這幾個問題有些難，佑佑的眉頭都蹙了起來，她想了又想，才老老實實的說：‘佑佑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吃，其他人會變壞，那人自己也會死，但吃了，那人自己就會變壞，佑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討厭變壞的那人，但，她是真的不想讓那人死。

想了想，佑佑輕鬆的說。

‘兮兮把這些問題記下來，等佑佑以後見到白瞿了，就問他，兮兮放心，白瞿肯定會知道該怎麼答的！’

兮兮：……

行吧，它不該問它家宿主這種深奧的問題的。

凌雅出來時，見佑佑躺在床上，似是睡了，便輕手輕腳的來到梳妝檯前，坐下護膚。

沒辦法，她現在年紀有點大了，眼角還有細紋，若是再不好好保養的話，佑佑這個顏控肯定會嫌棄她的。

但儘管凌雅的聲音再輕，那瓶瓶罐罐的撞擊聲，聽在佑佑耳裡還是很響。

“唔，凌雅，你在做什麼？”

歪頭去看凌雅，佑佑見凌雅，正在用手啪啪打臉，雖然那力道看起來並不重，然佑佑還是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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