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逼近那團隆起的鼓團,悄悄把女人留作呼吸口的人被角敞開些,掖掖她身後翹起的被子,轉身從視窗悄無聲息地離開。
他對秦歡究竟隱藏怎樣殘酷的真相毫無興趣,他更為關心的是導致女人身體虛弱的兇手。
這個妖精女人身邊裝乖巧的財狼暴虎一大堆,不提那等級最低的秦安,就是那裝孫子裝純情的宋灝都讓男人警惕得全方位調查,更不要提像狗皮膏藥般的勤弘亮還有其他她從前以往招惹的是是非非,有些甚至秦歡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是是非非剛剛冒出芽就被黑暗吞噬。
同樣是男人,男人倒也不是不近人情,可還真看不出勤弘亮究竟對秦歡圖什麼?
喜歡秦歡?他明明有一個深寵的男人。對秦歡好得令人髮指,處處維護著她,縱容著她所有的小性子。
但是十有八九兇手就是他。
重新坐回辦公桌的男人點上一盞燭燈,內部聯絡的螢幕上詳細得寫著影子們截獲網際網路訊息拿到的情報,包括勤弘亮最近在收束C國的地下暗網,挑唆著幾家長期與Z國皇室合作的軍火方,目的簡單。
便是從旁側擊,打探著他的虛實。端坐的男人微合著眼睛,思考著其中的曲曲折折。手冊的金屬盤上赫然陳列著幾本他所撰寫的應對方案,詳細地記錄著對勤大法,不同的結局對應著不同的代價。
如果勤弘亮硬要自不量力來帶走秦歡,他就要重新估定秦歡在勤弘亮心中的地位了。
他所擔心的是勤家會不計手段地與王政聯手整Toynbee家族,儘管他相信影子們已經完全處理掉他的個人資訊,包括照片。
勤弘亮秦歡他到底在謀求什麼?
居然把訊號器埋在秦歡難以言喻的耳垂傷口裡,必然是料到女人不會輕易去觸碰那塊隱疾之地。
想想他拿著掃描器對著女人上下一頓掃、最後對準女人的面部才發出警報的聲響確認住位置去破壞,愈發肯定他心中的猜測,勤弘亮就是那隻擅長偽裝的糟粕老鼠。
隱藏在臥室床頭綠化小盆栽裡的攝像頭清晰地映照出女人睡得並不安穩,這個可憐的女人怎麼可能知道她最信任的人傷她最深,那些請來的藥師配出的藥劑一點點蠶食著她的生命,只是在最後一步驀然挺住,在生死線邊緣瘋狂徘徊。
坐在辦公桌後盯著螢幕上女人的裸露在被外的頭髮一陣猛瞧的男人眼中泛上一絲後怕的狠戾,聽見窗外報時的鐘樓轟隆轟隆敲出悠遠的聲音,那被譽為福鐘的兩聲鐘鳴被人們譽為福澤庇護,蕩入每個住在莊園附近十公里內百姓的睡夢中。
掐滅燭心後房間陷入黑暗,只有瑩瑩屏光閃爍著著光彩,360度全方位視察著莊嚴的各個角落發來的檢測訊息,男人起身去歇息時手指上諾大的族徽戒指綻放著冰冷而華麗的亮度。
??????最近被監禁在莊園裡的秦歡小姐總是躲著傅翟。
繼那日秦歡昏迷醒來後見到傅翟、隱約知道傅翟先生的真實身份後已經過了十天,她沒再見過他,當然也不想見到他,除開做過春夢後的尷尬外,她的姨媽期已經徹底結束,她生怕傅先生某日興致一起站在她的床頭,對手無縛雞之力的金絲雀動手動腳。
一向喜歡熱鬧的秦歡小姐再一次感到如此落寞,在一個華麗得寸土寸金的莊園豪宅中她幾乎找不到人套出外部世界的訊息,沒有人敢頂撞主人的命令與秦歡小姐說話。
手機也不在身邊的女人每日不是睡覺喝藥,就是在可行範圍內隨意溜達,Z國還保持著一種尊卑有序的制度,以至於那些清理床鋪一夜一換的女僕們都會向她行禮但就是不說話,就像在她面前演情景劇般有趣。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沒有面對螢幕輻射的長時間裡,加上她可以隨意享受莊園內頂級技師的按摩全身和美容服務,她又白了兩個度,臉上細微的雀斑都有了淡化的痕跡。
女人的戒備倒是日益增長,眼看著她的忍耐程度就要突破天際到懷疑人生的地步時,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出現了。
在一個寧靜的夜裡,她照例就像貓兒般蜷臥在床上將自己裹個死緊,然後在她剛剛夢到瘋狂思念的父母和兄長時,她就被身後一陣有生命不斷搏動的溫暖軀體所覆蓋,她剛剛揉開睡眼,像貓兒般舒展四肢就感覺有一修長的腿勾住她的小腿,硬生生將她延展開來。
“把腿伸直了睡。”睡得再迷迷糊糊的人都被這熟悉的聲音所陡然間清醒,女人漂亮若明珠的眼睛在暗中眨巴,身後的男人滾動了下喉嚨,聲音甚是疲憊。
“快睡吧。”男人的手臂又攏了攏將嬌瘦的女人箍在懷裡,他的氣息慢慢鬆垮下來,似乎也是第一次做這事還覺得有些新鮮和僵硬,頭埋在女人的秀髮間呼吸漸漸平穩。
嗯?臥槽?搞什麼?女人被他弄醒瞬間的起床氣讓整張面孔陷入烏雲密佈,她咕嚕一聲爬起身,將自己凌亂的頭髮頭髮順了順,一臉不爽地看著面前因她敏感反應而睜開眼的男人。
“你咋回事啊小老弟!”秦歡看著密封的環境和多出來的人都感到後怕,“你咋跑到我睡的床上來了!”
這貨不是當時死活不願意睡她旁邊麼,當時幾時再晚也要絕情離開的不是他麼,現在死皮賴臉地爬上來算怎麼回事?
“嗯。”
幾個意思?
“歡歡明天說。”
工作成癮的男人眼周有黑眼圈,極其陰鬱的模樣,還保持著著一絲好脾氣和對女人的耐心,拉著秦歡的腰將她壓在床上,就像抱大型玩具般把女人抱在懷裡。
女人身上總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讓他總是能夠想起莊園裡那一片片開得大俗大雅的玫瑰花,極其安靜的樣子,他哄著女人,似乎困的有些沒了脾氣,深怕女人逃出自己的懷抱,所以小心機的將自己的頭壓在女人的秀髮上,他明白女人向來愛惜自己的秀髮和麵容。
第149章腰不好<赴歡(限)(肆陌)|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books/644796/articles/7742921
第149章腰不好
女人被束在男人的懷裡,身後的男人隨著浸入深眠的層次而慢慢鬆緩下來,她的後背緊緊貼著男人寬厚的胸膛,甚至能夠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臟搏動,他的胳膊橫在她的腰際,撥出的熱氣將女人的耳垂吹得靡紅,漸漸滾燙得似紅瑪瑙。
他距離她那般近,除開下半身刻意與她的臀部保持距離,上半身近乎與她緊密相連,強悍的力道被他精準控制,正好將她控制於可控範圍之內,有韻律的呼吸聲讓秦歡慢慢感到安寧,朝後仰去閉上眼睛,事情已經木已成舟,她也懶得和思維不清晰的男人吵架,等她睡醒了要和他好好說道說道。
這麼想著,她焦躁的心緒慢慢歸於平靜,冰冷的被窩也因為內火旺盛的男人的進入而溫暖,果然傅先生是個大型的暖寶寶,光是靠著就是特別舒服,這麼昂貴的暖寶寶不用白不用。
等到女人氣息也平穩如初,身後嗡然不動的男人微微顫了顫眼皮,睜開那雙清明的眼睛,而後擁緊些甚至縱容女人冰涼的腳板踩在他的大腿上,沉沉睡去。
原來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根本沒有想象中那般不堪。
一夜安眠,兩個本就安靜得好無噪音的男女用彼此的呼吸聲將對方拖入夢淵。
但是一覺起來兩人又從親密的床友,淪落到相互較勁的奇怪關係,秦歡生物鐘到點便有轉醒的跡象,再加上早起的男人又用那雙筆直修長的腿將她蜷縮的身體拉直,讓她極度沒有安全感。
她的神知便慢慢轉醒,一轉頭一睜眼就對上一雙深凝著她的純黑眼眸,男人還在回味女人方才毫無意識的一聲嚶嚀,轉眼那隻小狐狸又開始狐假虎威,惡顏相向。
“傅翟!”她用那小腳丫想把他的腳撥到一邊,可是男人卻絲毫撼動不得,氣得女人牙癢癢。
幹什麼呀?她的腿兒又不是他的,他幹嘛非要多管閒事吖!早知道前天不剪短小腳趾甲了,不然她一定讓他感悟到她不是好惹的。
美人一舉一動都如若一幅價值千億的美人動圖,肌膚凝白骨骼分明,似乎一掐能擠出水,一捏就是一個印子,好生精緻的瓷娃娃。
可惜他以前由於炮友的關係不能正兒八經地在女人留下深痕,而現在他如若衝破枷鎖的困獸,可以肆無忌憚地印上他的吻痕,他已經憧憬多時只待秦歡給他迴應。
可面前的女人性子過於溫吞,不僅不是不逼她不行,而且這個女人她一直想要擺脫他。
把他鉤上又想提上褲子跑路,世上萬沒有如此簡單而不負責任的事情,如今在和秦歡一次又一次的瘋狂花式打炮,他已經食知其髓,難以自拔。
“蜷縮著睡,對腰不好。”他控制住她的掙扎,淡淡開口,她光裸的大腿在他的腿上蹭在蹭去,每日清晨生理慾望比較旺盛的男人哪裡能經得起這般撩撥?沒直接強上面前一遇事就喜歡把自己縮在龜殼中、一出門就喜歡尋歡作樂的女人已經是非常尊敬她了,眼下女人還對他過於戒備,他需要軟磨硬泡地感化她。
這是他美麗的母親對他這個單純、毫無經驗的兒子提出的泡妞攻略。她說沒有女人不喜歡異域風情、又神秘又強大的男人。
可秦歡這小姑娘哪裡是普通女人,外表妖媚至極,性格又走極端。大大咧咧得差點把自己孩子還對下刀的人感恩戴德,一旦心思敏感又將所有人推離自己的世界,一點即通聰明得圓滑世俗。
其實只要是真心相待,她是能夠明白別人的心意的,只不過寧可裝死也會視而不見。
女人看不懂男人偽裝幾十年習慣性的深沉表情,也懶得理會他,在知根知底的男人面前一轉身就要蜷身子,結果又被男人抱著柳腰強硬撐開。
男人窩在美人窩裡,也有好脾氣去哄她:“不聽話是不是?蜷縮著睡你的脊柱壓力很大,乖,展開睡。”
“我哪裡腰不好?我跟你說,我柔韌度很棒的。”女人反駁道,“傅翟,你鬆開。”她原來以為他只是有病過於自我,沒想到他還變態得偏執欲強。
“Zachary.”男人絲毫沒有被挑起脾氣,語氣依舊低沉,就像在哄自己的作精女友,“叫Zachary,別叫傅翟。”聽著生疏。
女人抖機靈就明白他的認真,天知道她有多怕這種一生一世一輩子的鬼故事了,而男人明顯對她就是認真的,從派遣給她的傭人都是女人這點來看,她深信不疑。
早知道,她當時就應該去找一個身體乾淨的渣男了,渣男渣女天生一對啊。像傅先生這種霸總級別的、頂層人物級別的,要是還是個忠犬,恕她打擾先告辭了。
女人的皺眉被男人看在眼裡,鬼鬼祟祟的小動作讓男人心頭湧上一股急火,以至於女人被中悄悄退避的手被男人死死攥著,被子一陣猛烈的扯動聲,男人系的鬆鬆垮垮的睡衣領口露出一片麥色繃緊的肌肉,血脈賁張得性感讓仰躺其下的女人微微別開眼睛,又不動聲色地掃了回來,瞄了兩眼又別來,然後又再瞄了兩眼。
男人看著女人沉溺於那種男性肉體誘惑,眼角微挑但還是板著臉說:“你在生氣,生我的氣是不是?”
“你廢話。”女人的語勢都因為面前陳列的肌肉而口不擇言,更不要提男人拉著她的手掌讓她在他的胸口亂摸,那柔若無骨的柔夷在他的胸膛上流連忘返,“你騙我,你個大騙子!名字,家世,什麼都是假的,現在還囚禁我!”
“囚禁”男人暗暗咀嚼這兩個字,身下的女孩意亂情迷又那雙漂亮的瞳孔中泛著憤怒,這是他的夜鶯啊日後每夜都會唱歌兒給他聽的美麗鳥兒
男人雖然沒什麼表情變換,但秦歡感覺他的思想逐漸變態起來,捧著他的臉就拍了拍,要他回答他的問題。
但他俯身而下,在女人嘴角輕吻一下。
“這件事情,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見男人要給她翻糊塗賬,女人也就毫不客氣了:“大哥?傅翟大哥?你的潔癖呢?不是每次都跑得賊快嗎?提上褲子不認人的不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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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記住:“我柔韌性很棒的。”這句話。
第150章歡歡,我後悔了<赴歡(限)(肆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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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歡歡,我後悔了
是,他有功,他對她的好她都看在眼裡,她都聽轉述的翻譯說了,知道這男人給她投資多少名貴得稀有的藥材,讓她此刻可以中氣十足地說話。
但是,這不足以去彌補她的損失啊,她和外界失去聯絡失去自由,他把她拘禁在Z國脫去一身偽裝用那強悍的背景給她編織一個巨大的牢籠,她又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晚期,怎麼可能原諒他的專橫自大。
面對她的逼問,撐在她上方的男人默了默,慢慢傾下身體埋在秦歡的耳際,說出足以讓秦歡詫異到失色的話語。
“歡歡,我後悔了。”
不!不可以!秦歡第一個反應便是不容許他後悔,但男人的呼吸聲纏繞在她耳際,讓她深刻體會到身不由己以及他的警告和言出必行。
趁著女人還處於失神狀態,男人磨蹭著她的耳垂,如同毒舌吐信:“你再敢想著去別的男人床上,我就把你鎖在床上不見天日。”
“你的潔癖呢?”秦歡忍耐著人前熱烈如火,背後冰冷一片的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質問他。
“你是我親手洗乾淨的。”強硬如他,在心底標記上秦歡是他喜歡的女人後,就是出手掠奪,沒有什麼是時間解決不了的,女人只能接受事實,他不會容許她逃。
臥槽?這運氣真是碉堡了。隨便挑一個男人當炮友就挑到如此變態的富翁,真是不幸。
這樣也可以?早知道當初心再癢也不能去招惹他,被男人死死鎖在懷裡的女人真是後悔莫及。
精緻的眉梢微微緊促,毛茸茸的大眼睛裡滿是盤算,那是男人最熟悉的秦歡聰明時臨陣脫逃的模樣。
而人何時能對著情感問題而保持清晰的理智?只有她對他完全無意的狀態下。
他隱藏在眼眸深處的陰鷙盡顯,明明最伊始的時候秦歡是對他極度狂熱的,即使是首次打炮完她也不泛欲情故縱的套路,但偏偏他的底線就一次次被秦歡打破,落入她的溫柔鄉中情難自已。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她開始不在意他,是他不願意礙於面子不願意被她玩,還是當時不願意喪失尊嚴滿足她鞭打抽人的惡趣味?
或者說是她剛剛一直唸叨過的、他礙於身份的保密性和自己的原則問題,不願意留夜和她共眠?原來是那麼早開始,他就已經開始失去她的信任了嗎?
那夜女人掙扎著從床上爬起挽留他的孤單身影還在男人腦海中反覆播放,凌亂的頭髮肖若女鬼,但那雙還未完全聚焦的眼眸失神地望著他,讓一向低調的男人心中警鈴四起。
“傅哥哥,留下來吧,這麼晚了。”曾經女人迷迷糊糊地表達她的真情實感,他怕自己陷入太深而從未珍惜。
每個決定都趨向於絕對完美,所向披靡的傅先生第一次明白何為搬起磚頭砸自己的無奈滋味,以至於他愛而不得得不償失。
秦歡眼瞧著那男人漠然著,眼神極度凶神惡煞的模樣,下意識有些害怕地朝床裡縮,男人朝下壓下來,親吻著她的下顎線,女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覺得他眸色間似乎帶著一絲難言的悲拗。
秦歡不明所以這個男人為何情緒如此大跌大落,嬌瘦的女人被男人健碩的身影完全籠罩禁錮於身下,又推搡不動身上的男人只能作罷懶得折騰。
左右他都姑且不會放她回家,不如省著力氣養精蓄銳。
那雙溫暖的大手觸上女人的腿根,突如其來騷氣的操作讓女人一繃,那柔軟的指腹隔著那層薄薄的絲綢內褲而遊劃於她的花瓣口,微微挑逗著那裹挾在其中的小肉珠,女人本就是處在性慾正旺的年紀又是個重欲貪歡的渣女人,身體敏感得頃刻間就不由自主地溼了。
“放開我”女人仰長她修長的天鵝頸,青色血脈盡顯,黑色的頭顱從被窩中探出,深埋在她的胸前,叼著她的乳尖印上一個又一個紅痕,那酥麻又刺激的感覺讓女人眼角都沁出淚花,像一道道細微的電流貫穿整個嬌軀,“傅翟”
“Zachary.”他又重複了一遍,深度貫穿耳熟能詳的大道理循循善誘,“喊。”
他的舌在女人的乳尖輕輕刮弄著,那團綿軟還有股淡淡的奶香縈繞在男人面前,敞開明晰的肋骨上滿是淡緋色的吻痕,男人精緻的臉龐滾落於那綿軟間,溫柔得幾近愛撫般觸控著她身下那薄薄的內褲,手指蹭進那桃花源中撩撥著女人,修長的軀體分開女人夾緊的腿,掰開女人的腿根挑逗她的肉芽。
“嗯休想。”女人的手捂住她的私密處,搖晃的乳兒被男人不小心咬疼了,她依偎著身子想側臥來抵禦男人毫無章法地侵襲,她的強硬和滿臉不滿讓男人悒鬱,“不要碰我。”
長久的沉默後,蜷縮在男人身下的女人閉著眼睛深怕對面的男人被觸怒而緊緊閉上眼睛,可那男人倒是未再動彈,半響從女人身上起開面朝女人朝她身邊一躺,用手臂去遮住眼睛。
偷偷從指縫戒備著男人的女人眼瞧著他沒了動靜,以為他不再在意她的小動作就朝床邊慢慢挪去,誰料到男人恢復能力如此強悍放下手臂,就去掃向那不知不覺已經退避三尺的女人。
“過來。”
“不要。”她又不是傻,非要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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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款快樂更文大法誒嘿,隨機掉落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