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撞擊的速度不斷加快。
“啊...嗯啊..嗯....”
這個姿勢使得孟越所有重量全部壓在兩個人結合處,開發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孟越被他的話羞得無地自容,發出的聲音跟著他的抽插斷斷續續不成句變成呻吟,除了剛進去時有點脹痛,現在完全能放任那根東西在裡面馳騁,真的...全部吃進去了。
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閉上眼睛側頭逃離他的視線,暴露出白裡透紅的脖頸在曲平青眼前晃來晃去,張口就咬下去。
“啊!”孟越被點點痛楚刺激睜眼,側面是一面鏡子,他一睜開就看見霧氣朦朧的鏡子裡面倒映的兩個模糊身軀在不停晃動,一時間小穴被性器摩擦的快感放大,浴室裡不絕於耳的肉體啪合聲放大,搖搖晃晃的幅度放大,兩個人混融的喘息聲放大......
鏡子裡的身影上下搖擺,孟越越看身體裡綿密的快意就越強烈,興許是被鏡子裡的畫面刺激,後穴不自覺夾緊,引得辛勤耕耘的人低吼,變為更加猛烈的撞擊。
“嗯啊啊....慢點....”
曲平青陡然間撞得又深又快,他有一種被聳出去的錯覺,偏回頭看他,面頰紅潤,紅唇妖嬈,看得曲平青心頭大顫,只覺得眼前人秀色可餐,汲取不夠。
“小傢伙,你太美味了,裡面又緊又熱。”
他拖著人轉移陣地,往鏡子處走過去,每走一步體內的性器就更深一分,毫無章法戳在不同的角度,孟越被一層一層的波浪湧來拍打,仰著頭大口呼吸,眼睛已經虛蒙沒有焦點,哼哼唧唧任由這人擺弄。
他被放在洗漱臺上,背對趴著,潔白纖瘦的背脊染了薄汗,晶瑩透亮的水珠沿著美好的曲線由上而下流過,曲平青呼吸急促幾分,掰開臀肉從後面插進去,不遺餘力撞擊衝刺起來。
“睜開眼看看。”曲平青竟然鬼使神差地低下頭舔舐入眼的水珠,誘惑著身下人抬頭看看自己有多誘人。
他的聲音就在耳畔,孟越耳廓酥酥癢癢,聽話地揚起頭,鏡子上的霧氣被抹去一團,兩具交疊的赤裸身體一覽無餘。
“啊…啊…不要…”
他看著自己的身體被身後人挺動腰胯撞得往前面聳動,更從來不知道溺於情海的他會是這副陌生模樣,眼尾氤氳溼紅,唇瓣上散發著光芒的水澤,裡面的紅舍因為喘息若隱若現。
“嗚嗚嗚…啊…”
他被鏡中畫面迷亂顛倒,一波一波巨大的快感彙集小腹,一觸即發,僅在下一次被深深挺入時達到了今晚第一次高潮,白濁液體打在洗漱臺,有一些灑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精液味道。
曲平青也在被他高潮時夾得舒服,無數嫩牙撓著他的性器,精關大開,將自己的液體噴在後穴裡。
射過的他無力趴著,腳底力氣全無,經脈血液發熱,白臀痙攣後穴收縮,身後的人還在不停往身體裡送,十幾下後就感受到一股暖流湧進後穴。
“嗯嗯……” 他可憐兮兮望著曲平青,他不喜歡這個姿勢,想和人面對面緊緊攀附他。
“小傢伙。”曲平青低低喚了一聲,一眼就看出他的意思,半軟的性器從他身體退出來,翻過軟綿綿的身子,抬起雙腿再度順利進入被操得暢滑無阻的甬道,穿到細腰後貼用力向自己,貪婪吮吸腫了一圈的乳頭,說:“我們再來一次。”
……
夜長更深,屋裡的昏黃暗光一夜都沒有滅過,喘息聲撞擊聲持續到半夜才逐漸平息。
16.
曲平青向來認為做愛就是花對價的事,他想發洩,有人願意讓他發洩,完事了就提起褲子拍拍屁股走人,不會存在那麼多矯情的你來我去藕斷絲連。
他知道一起合作的那些老闆經常會有一兩個情人放在隔壁金屋,玩膩了過幾天帶出來的又是新面孔,這種家常便飯的日子他沒有,也不想,情人保質期太短,要一個個應付這些瑣碎的人事對他來說太麻煩。
孟越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抱在懷裡睡到醒的人,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好玩。
他對孟越的第一印象很好,儘管那時候小傢伙已經神志迷亂,狼狽躺在床上。
商場上縱橫多年閱人無數,相貌好看的人他見過很多,但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孟越的眼睛和他的氣質一樣乾淨,發現自己被騙後掉著眼淚也要裝作堅強,也許就是那幾顆金豆子讓他動了惻隱之心。
他不是好人,也不會隨時做壞人。剛開始只覺得小傢伙惹人疼,打算幫個忙就抽身,到後來好像事事與願違,似乎保護小傢伙,對他好,把他的事往好的方面做到極致,都變成了另一條自然而然的支路,而他按照程式事無鉅細件件周到。
若要放在以前那是不可能的,也許連自己也沒想到,他能遇上一個人,新奇想試試,然後樂在其中。
這個人,沒有攻擊力,卻很有吸引力。
孟越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醒來的,頭髮蓬鬆,軟茸茸的像顆毛球一樣蹭了蹭,睡意散去後才動了動身子,頓時就覺得要散架一般,後面能感覺到還有異物插入的錯覺。
昨晚實在折騰得七顛八倒,什麼時候結束的他不知道,只記得從浴室做到床上,昏過去後醒來眼前整個房間依舊搖搖晃晃,哭著求饒只換來了更深的衝刺,一下又一下淋漓不止。
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身置何處,他被人緊緊抱在懷裡,熟悉安心的味道縈繞,勉強抬頭對上某人的眼神,身體相接傳來的溫度炙熱無比,導致孟越的思緒一時無法集中。
“你不去上班啊?”嗓子使用過度,聲音有些沙啞小聲。
曲平青比他醒得早,小傢伙的睡顏怎麼看都不膩,唇瓣被吸得紅腫,水潤光澤,嘴唇微張著,裡面的紅舌若隱若現,再往下看,雪白脖頸到鎖骨都是點點青紫痕跡。
美人在懷曲平青也有些心猿意馬,攬著他腰的手用了力:“我是老闆,想什麼時候上班就什麼時候。”他盯著孟越想了想,鼻尖蹭過他的,笑說:“不過我聽老闆娘的,你說呢?”
孟越紅了臉,在他懷裡縮了縮,囁嚅著抗議:“什麼老闆娘啊?”
曲平青不滿了,高傲著臉對他說:“你忘記昨一夜了?搞成那樣了你還不是老闆娘,你吃完就過河拆橋啊這是。”
孟越想說自己沒有,只是下面抵在他大腿根的硬物越來越明顯,大氣不敢喘地扭了扭身體,頭埋在他胸口,耳根子緋紅:“你先讓我起來。”
他們兩個都沒穿衣服,又捱得緊,只要曲平青稍微一動就能進入,他那裡還疼著,再用就要壞了。
赤裸裸容易擦槍走火,曲平青道理是懂的,只是在昨晚恬不知恥索取後他當然要把握好分寸,身體上老實了,嘴裡不忘調戲,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