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家酒店拍廣告。”
“那就是那邊的經理考慮的事情了,”凌斯琴道,“客觀地講,金運公司的實力還是有的。再怎麼樣,也得給人家公平競爭的機會,不是嗎?”
“那凌總你先忙。”說完,施恩回到了自己的工作桌上。
“喂,韓姐姐,就是……”
二人參加晚會的衣服自己平時的常服都已經搭配好了,韓夕只要給她們分別裝好就行。
四點鐘,二人準時帶著行李從公司出發。
“這次慈善晚宴的檔次可不是上次帶你參加的酒會可以比較的,”車上,凌斯琴對施恩說道,“還是那句話,記住你在宴會上代表的是淩氏集團的形象。”
“放心吧,凌總,我都知道的。”施恩道,“對了,凌總。這次去晚宴,就我們嗎?”
“不然呢?”凌斯琴笑了,“又不是去旅遊,我難不成還要參團?”
只有她和凌總的話……
施恩覺得,自己應該自覺地增加一份工作——凌總出差期間的生活助理。
要說這次慈善晚宴的舉辦地點,也是真的巧了。就在施恩和葉禾的老家,N省。
第9章 一起出差(中)
前往N省的飛機上
“施秘書,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嗎?”空姐問道。
“一杯果汁,謝謝。”施恩道。
“好的,馬上給您送來。”空姐退下。
由於是私人飛機,在空姐退下以後偌大的機艙就只有施恩和凌斯琴兩人了。
施恩偷偷地看了看凌斯琴,發現她正用手託著下巴,注視著窗外。眼神有些凝重,彷彿在擔憂著什麼。
“凌總,有什麼麻煩嗎?”施恩開口道。
“麻煩倒是談不上,”凌斯琴嘆了一口氣,“就是有點兒擔心。”
“擔心?”施恩有些不解,不就是參加一個慈善晚會嗎,又不是要打官司,有什麼好擔心的?
凌斯琴只是面帶憂慮地看著窗外,沒有再說話。
“施秘書,您的果汁。”這時,空姐回來了。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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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會不僅僅是進行慈善活動的平臺,更是上流社會之間進行交流的一個重要場所。
和以往一樣,凌斯琴並沒有帶任何的保鏢,只領著施恩一人走進了聚會的大堂。從排場上來說,似乎不太符合她商界女王的身份。也沒有佩戴什麼價值連城的手錶、項鍊之類的。
但她那高貴的儀表、貴族的氣質,卻讓她在頃刻間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那超塵脫凡的面容,仙女一般的風姿儀態,讓在場所有女賓黯然失色。
‘估計也只有凌總這樣的天生麗質,才敢在這種場合不化妝吧。’施恩心中道。
凌斯琴就是這麼的自信。她知道自己有多美,也完全不介意在任何場合釋放自己的美。
施恩跟著凌總進場時,有不少人的目光看了過來。她也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了幾張眼熟的面孔。有些似乎在電視上看到過,有些好像在雜誌上見到過,但怎麼也想不起來名字。
施恩沒有參加過這樣的聚會,但她記得來之前凌總說的話。為了避免一會兒鬧出笑話,丟了淩氏集團的臉,她果斷選擇了跟在凌總身後當個忠實的背景板。
“凌董事長,您來了。”一位工作人員走上前來接待,“請您跟我過來吧。”
“跟上。”凌斯琴對施恩道。
“是。”施恩點頭。
紅毯走秀是慈善晚會常見的開場方式,紅毯結束以後還要在主題牆上簽名、拍照。
伴隨著音樂聲,施恩面帶微笑,默默地跟在凌總身後走完紅毯、簽字。任由照相機對著自己拍,就好像一條小尾巴一般。
走完紅毯以後,迎賓組領著她們進入會場休息、進餐。
“凌董事長,幸會了。”凌斯琴還沒有坐下,就有一個年紀約五十出頭、看起來頗有氣場的男人微笑著走了過來。
“宋市長,客氣了。”凌斯琴和對方握了手。
隨即對施恩解釋到:“這位是帝都市長。”
“宋市長好。”施恩也和對方握了手。
“話說,怎麼沒看見凌省長?”對方問道。
凌齊韻是N省省委書記、省長。
“剛才和大姐打過電話了,她還在路上。”凌斯琴道。
“那咱們,邊聊邊等她吧。”宋市長道。
說著,他自己就坐下了。
施恩注意到了,對方坐下的時候,凌總眼裡閃過一絲不屑。
“凌董事長,你也知道的,上面一向很賞識凌省長的。”宋市長道,“當初把凌省長下放到地方,是覺得她太年輕了,想讓她在地方上攢攢資歷。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一路當上了省委書記,真的是很了不起。所以呢,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把她調回中央了。”
“抱歉,宋市長。”凌斯琴道,“姐姐的,工作我從來不過問的,你還是等她到以後和她談吧。施恩,走。”
“嗯。”施恩不清楚凌總姐姐和這位宋市長有什麼恩怨,她只需要服從凌總就好了。
“小琴。”不一會兒,一道溫和的女生響起。
“大姐。”凌斯琴轉身後,對著凌齊韻道。
凌齊韻走到凌斯琴面前,姐妹相擁。
“施恩,這是我大姐。N省省長,也是公司董事。”凌斯琴道。
“凌省長好。”施恩道。
“你好,施秘書。”二人握手。
“宋老頭子,和你說什麼了嗎?”少頃,凌齊韻對凌斯琴道。
“他什麼都沒來得及說,我就走了。”凌斯琴冷笑一聲。
“做得好,小琴。”凌齊韻道,“你放心,他現在就是秋後的蚱蜢。蹦噠不了幾天了。”
凌斯琴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喜悅:“可是大姐,你明明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只有凌斯琴知道,她大姐有多想做一個無憂無慮的農場主,而不是起早貪黑、吃力不討好的省長。
“應該說,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模式。”凌齊韻道,“我做夢,都想念我的農場。也不知道我不在,那些工人有沒有好好打理它。”
凌齊韻曾經是一個農場主,在A國西部經營著一個廣袤的農場。但她後來選擇了回國入仕,把農場交給了工人打理,自己每年回去看看。
“但是,這樣的生活可以讓我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們啊。”凌齊韻道,“辛苦點兒也值得。別的不說,就說今天來的這些孩子們。要是我辭職不幹,回我的農場舒舒服服地當我的地主婆去了,今天這慈善晚會籌到的錢還能花在他們身上嗎?”
“姐姐……”
“凌省長,凌董事長。”這時候,一個身穿軍裝的人走來了。
“趙將軍……”
主持人站上了臺,來賓們也各自就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