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幾個小朋友排成隊走上了舞臺,給來賓們跳了一曲“哇哈哈”。之後,又合唱了一首《愛的奉獻》。
“這些孩子都是來自N省的各個孤兒院,”凌斯琴低聲對施恩解釋到,“這次慈善晚會籌得的善款都會捐給孤兒院。”
“嗯,我知道了。”施恩道。
聚會上拍賣的是一些權貴人士捐出來的物品,在座的人非富即貴,幾乎個個出手都十分大方。
凌斯琴為了支援孤兒院,也高價拍下了一款手鐲和一條項鍊,總價一千五百萬。在凌齊韻的監管下,這些錢都將被捐贈給各個孤兒院。
慈善晚會順利落幕。
在後臺,幾個四五歲的孩子將凌齊韻團團圍住,甜甜地見她“凌姐姐”。凌齊韻開心地給她們唱兒歌、講故事,蹲在地上和她們玩拍手遊戲,完全看不出省長架子。
凌斯琴和施恩要趕第二天上午的航班,只能早早地走了。送她們去酒店的司機是酒店經理安排的,早早就在大堂外等候她們了。
“回頭什麼時候有長假,我帶你去看看我大姐的農場吧。”車上,凌斯琴對施恩道,“我保證,你只要看一眼,就會愛上那裡。”
施恩道:“凌總,你和凌省長都好善良。”
葉禾就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而施恩打小就經常去孤兒院找葉禾玩耍,也受到了孤兒院老師、院長們的許多照顧,因而她對孤兒院有著很特殊的感情。
“善良嗎?”凌總笑了笑,“我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而又做得到的事情。說起來,這個給你。”凌斯琴將剛剛拍到的項鍊和手鐲給了施恩。
她自己是從來不戴這些首飾的,因為這些東西根本比不上她自己的風采。之所以買下,只是為了幫幫孤兒院。
“這可是我花一千五百萬高價買下來的,”凌斯琴笑了笑,“雖然很本值不了這個價錢。”
“誰說值不了?”施恩認真地看著凌斯琴,道,“凌總的心意,是天底下最貴重的珍寶。別說一千五百萬了,就算一億五千萬我也不換。”
說完,施恩將兩樣東西緊緊地按在自己的懷中。那模樣,真真像極了小狗護食的樣子。
凌斯琴看著施恩這靈動的模樣,只覺得無比嬌俏可愛。先前的憂慮、不安,此時彷彿也一掃而空了。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要兩個單人間嗎?”施恩不爽地對經理道,“你現在這算什麼?”
“真的太對不起了,凌總、施秘書。”經理擦著汗說道,“是下面的員工把安排弄錯了,以為只要兩個人住就可以了。我又沒及時發現……現在只能委屈凌總和施秘書住一晚上雙人間了。”
“凌總,你看呢?”施恩有些猶豫地對凌斯琴道。
“行,那就住雙人間吧。”凌斯琴道,“反正咱們都是女孩子,不怕忌諱。”
和凌總住雙人間,這在施恩心裡看來簡直是歷史性的大事件。要知道,前兩天因為她和凌總房間只隔了一堵牆,她都高興得睡不著,彷彿自己和凌總產生了動作電位了一般。
而現在,直接連牆都沒了!
凌總現在正在浴室裡洗澡,施恩坐在床上等。聽見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和洗浴聲,想像凌斯琴用毛巾擦自己的脖子,然後是那副精美的鎖骨,再然後是胸部,然後接著是小蠻腰…………
第10章 一起出差(下)
施恩站起身來,想要給自己倒一杯水——她已經口乾舌燥。但她們剛住進來,房間裡的開水壺根本是空的,只能重新開始燒。
水聲漸漸低沉。
“施恩,”凌斯琴的聲音從浴室裡穿出,“可不可以給我遞一下沐浴乳和洗髮水?”她不喜歡用外面的,害怕化學藥劑糟蹋她的完美肌膚,都是用家裡的美容師專門給她配製的。
“啊?”施恩如夢初醒,“好,好的。”
施恩拍了拍自己的臉,心中暗罵:‘胡思亂想什麼?那是你老闆!’
從包裡拿出了韓夕用陶瓷裝好的洗髮水和沐浴乳,施恩走到了浴室外。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道:“凌總,您的沐浴乳。”
凌斯琴將門微微開啟,伸出了一條雪白的手臂。豐盈但不見肉,纖美而不見骨,說的就是這般。那一刻,施恩感到一絲目眩。
更重要的是,在凌斯琴伸手拿走施恩手中的兩個瓷瓶時,浴室門推開的程度無可避免地增大了。而藉著開啟的門縫,對方那完美的軀體幾乎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施恩眼前。
她的胸膛□□,雙腿緊並。從脖子但腳踝,都是那麼的纖美、那麼的細膩。誰也想像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
那一瞬間,施恩連呼吸都似乎已停止。
“謝謝你。”說著,凌斯琴關上了門。
伴隨著關門的聲音,施恩驟然回神。
回想著之前從門縫裡洩露出的春光,她不由得喘息一聲。又趕緊用手捂住嘴,唯恐會被凌總聽到。
指尖碰觸到一點溼意,愣了愣,才發現自己竟然流了滿手的鼻血。
“我去!”施恩有些慌了。連忙跑到了床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尋找紙巾。
“施恩,怎麼了?”浴室裡傳來了凌總的聲音。
“沒,沒事兒。”施恩連忙道,“有,有隻蚊子。”剛一說完,她又覺得不對勁兒。這房間驅蚊效果這麼好,哪裡來的蚊子。
“這樣嗎?”凌總平靜地說道,“那你把蚊子的屍體保留下來做證據,我明天可以給這裡的經理結算工資了。”
“別別別!”施恩更慌了,她可不想連累無辜的經理丟飯碗,“我,我看錯了。不是蚊子。”
“這樣啊。”浴室裡,凌斯琴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默默地往頭髮上抹洗髮水。
隔著一扇門,施恩的反應毫無保留地落入了耳中。
想象著施恩手忙腳亂地擦鼻血的畫面,凌斯琴嘴角微微上翹。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能免疫我的魅力,你也不可能免疫得了的。”凌斯琴透過鏡子,彷彿看見了另一個人,“你能免疫所有人的誘惑,除了我。”
當凌斯琴裹著浴巾走出浴室時,施恩已經將殘局收拾好了,擦鼻血的紙也被她毀屍滅跡了。
這時,她正在和機場通電話。
“什麼?航班推遲?”施恩的聲音有些焦急,“怎麼能這樣!一個星期以前不就已經批准了嗎?”
“一個星期以前,我們也沒有料到航線經過地區會有雷陣雨啊。”對方道,“為了凌董事長和您的安全問題,只能推遲到下午六點起飛了,請您和凌董事長好好解釋吧。”
“那……好吧。”涉及到凌董事長的安全,施恩也不再跟負責人犟了。
掛掉電話以後,施恩有些頭疼——這可怎麼整啊?
“航線推遲了嗎?”凌斯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