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出來。”凌斯琴道。
“咦?幹什麼?”施恩茫然地起床。
凌斯琴拿起自己放在床邊的浴袍,徑直走入了院子裡。施恩跟了上去:“怎麼了,小琴?”
凌斯琴將浴袍放在了溫泉邊上,走了進去。
“怎麼了,你不下來嗎?”凌斯琴道,“你把房間定在這家酒店,不就是為了這個嗎?”
“我……可以嗎?”施恩的臉更紅了,“那,那我下來了……”
施恩有些笨拙地脫下了浴袍,走入了溫泉。一步一步,向凌斯琴靠近。
“你昨晚就該這麼做了。”凌斯琴道。
“昨晚嗎,”施恩道,“我要是這麼做,你肯定會生氣的。”
“你吹了一晚上風雪,我才是要生氣。”
溫泉裡,施恩抱住了凌斯琴。親吻她的嘴唇,慢慢移動到臉頰、脖子……
“小琴,你來訓練我吧。”施恩道,“把我訓練成,你喜歡的樣子吧。我不想再做出任何讓你難過的事情,也不想再讓你露出昨晚的表情了……”
“那你就繼續你原本的樣子吧,”凌斯琴道,“繼續對我賣萌耍賴,繼續讓我頭疼,繼續讓我無可奈何。”
只要你還是你,還是一樣愛著我,性格變了又如何呢?
“好矛盾呢……”
--------------溫泉裡的激情-----------
早飯時,服務員將凌斯琴熬的熱湯端了上來。
施恩捂了一晚上的汗水,燒已經徹底退了,胃口也恢復了。加上凌斯琴做飯的手藝很好,熬出來的湯令人食指大動。色香味俱全一大鍋湯,很快就去了一半。
“小琴,你也吃啊,呃。”湯足飯飽的施恩癱在椅子上,對凌斯琴道。
凌斯琴給自己盛了一碗湯,道:“祭祀的用品,來之前韓夕就已經幫忙準備好了。如果雪不下大的話,今天咱們就可以去看望奶奶。”
“謝謝你,小琴。”
施恩的奶奶被葬在了一個山頭,四周佈滿了雜草。
“奶奶,” 施恩一面燒紙,一面道,“我知道,你一直很希望看到我結婚的那一天。所以,我帶著我的妻子來了。”
凌斯琴靜靜地燒紙,沒有說話。
“雖然,我永遠也沒辦法給您生下重孫子或者重孫女。”施恩繼續說道,“但我很幸福,真的。在這世界上,也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可以讓我感覺到幸福了。”
凌斯琴看向了墓碑,心中道:‘老人家,感謝你將施恩照顧得這麼好。我會替你繼續照顧她的,你放心吧。願你來世,一生平安如意。’
“你的爸爸,都沒有來給奶奶上過墳嗎?”凌斯琴問道。
“或許吧,”施恩道,“他連葬禮都沒有來,只有小禾陪我守靈。”
事實上,施恩也根本不知道要怎麼通知爸爸來上墳。畢竟她對於爸爸的瞭解,僅僅是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個男人罷了。
“無所謂啊,”施恩道,“反正他都已經將近二十年沒有過問過奶奶了,也不他這幾張紙。有我和小琴,就夠了。”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奶奶遷墳的。”凌斯琴道,“如果在帝都買一個公墓的話,以後你祭祀也就方便了。”
“不用了,”施恩道,“雖然沒能給奶奶買好一點的墳墓,確實是不小的遺憾。但奶奶如今既然已經入土為安了,我想她肯定是不願意再次受到顛簸的。”
“那就請幾個人來把墳修一修吧,”凌斯琴道,“多少盡點心意。”
“謝謝你,小琴。”
“你剛才說,我是你的什麼?”回到酒店以後,凌斯琴道。
“什麼?”施恩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在奶奶的墳墓前,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來著?”凌斯琴道。
“……妻子,嗎?”施恩道。
“你自己說呢”凌斯琴道。
“咳咳,”施恩清了清嗓子,臉紅到,“小琴,我……”
“你什麼你?”凌斯琴道,“在奶奶面前親口喊了,難不成還想不認賬嗎?”
“認賬,當然認賬了!”施恩連忙道,“除了你,我誰都不娶!”
“娶老婆可不是嘴上說說的。”凌斯琴雙手抱懷,“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施恩的腦子飛速旋轉起來,“是彩禮嗎,對吧?我把存摺和工資卡都給你!”
“還有呢?”凌斯琴嘴角抽了抽。
“婚房嗎?”施恩道,“沒問題,等回帝都了,我……”
“還有呢?”凌斯琴的拳頭已經握緊。
“婚禮嗎?我回去就聯絡酒店……”
“然後呢?”凌斯琴額頭的青筋已經開始跳動了。
“婚房的佈置嗎?這個我可以去請……”
“你還沒有求婚!!!”
-------------------------------
初三那天,一行四人返回了祖宅。
按說過年要走親戚的,但大家都沒什麼親戚可走,也就是聚在一起吃水餃子、打麻將之類的。新年假只放到初六,還有三天就又要各奔東西了。
凌斯琴帶著施恩去了她在N省建的動物保護中心,還參與了一次放生。錯誤的放生方式不但會破壞生境,對於被放生的動物本身也沒有好處。只有科學的放生,將動物送回它真正適宜的生境,才是放生的真諦。
在這個過程中,施恩也學了不少東西。
當然了,她依舊不願意讓凌斯琴收養流浪狗,小心肝受不了。(凌斯琴:小醋罈子。)
在回帝都以前,她偷偷找到小禾,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怎麼求婚的?”
第25章 “車禍”?
初五那天, 凌斯琴親自動手給大家炸小魚。
她在廚房裡忙活的時候, 施恩被凌文松揪走了。他要抽背《妹夫守則》。
“答錯一條, 一會兒扣你一條小魚。”凌文松如是說到。
施恩嚥了咽口水, 委屈巴巴道:“體罰不可以嗎?”
“不行。”凌文松表示,賣萌對他沒有用。
“那……罰款呢?”
“你猜呢?”
那一刻, 施恩心裡無比絕望。彷彿看到了無數金燦燦、香噴噴的油炸小魚,長著翅膀飛走了。
“哥哥, 你別光坐著等吃, ”凌斯琴喊到, “來廚房幹活!”
“我有點兒事,”凌文松為難道, “讓大姐幫你吧。”
“行, 那你那份油炸小魚一會兒全給大姐,你一口別吃。”凌斯琴道。
“別別別!”一聽說自己盤子裡的小魚也要長翅膀飛了,凌文松哪裡還顧得上施恩?“我這不是來了嗎……”
“噗嗤!”在一旁看戲的凌齊韻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可憐的文松啊……”